慕璟宸搂着琉玥的腰的手力道渐渐加重。
“是,我是你的。你松松手好不。”
“弄疼你了。”
“没有。”原来他一直在担心,担心会失去她。
琉玥咬了咬唇瓣,一股难言的酸涩之感充斥心头。琉玥眨眨眼睛,然后做出一件连自己都不敢想象的事……
她扶起慕璟宸的脑袋,掂起脚尖,樱唇轻轻磕上他的薄唇。
慕璟宸一愣,只觉得有一股麻麻的感觉袭遍自己的全身。他重新搂住她的纤腰,让她不至于因掂着脚尖而早早脱力,要知道,她主动亲近的机会可是极少的。
慕璟宸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唔。”琉玥脸上飞起红霞。他的手就像一把火,每过一个地方都能烧得自己滚烫……
良久,慕璟宸突然放开她的嫣红水嫩的樱唇。重新搂着她,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玥儿,你真是来折磨我的。”若不是顾及着她的那个还未干净,他当真想现在就吃了她。
“我哪有。”
琉玥一边无力的喘着气,一边听着他重重的心跳,突然觉得很安宁,好想一直这么靠着他,直到地老天荒。
“宸,我们永远在一起可好?”宸!突然好想这么唤他,突然发觉她好喜欢他。
她会在刑芸看他的时候一个劲吃醋,然后想着法子报复她;她会在轩辕晔说喜欢自己的时候想到他,想着他还在等她回去。
“好。”她的话,让他一直不安的心平静下来,在这场追逐爱情的路上他终于得到了她的回应。
一年的时间,自己有酸痛、有喜悦,这一刻,他很满足,那充斥心间的感觉名叫——幸福!
慕璟宸搂着琉玥飞身而起,月色下,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最终化成一个黑点消失在皇宫中。
另一边,承乾殿外。
月如湘顿下脚步,若是以往听到轩辕晔叫她,那她一定兴高采烈的前往,只是此刻,她却没有半丝高兴,有的只是对未知事件的担忧。只是事情的发展出乎了她的意料……
月如湘走进殿中,每一步都异常缓慢,当她终于跨进殿中的时候,身后的大门突然“砰”地一声关上,紧接着月如湘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一只大手捏起。那是轩辕晔的手,因为他正站在她对面,他一身绯衣依旧,只是此时的神色却……
月如湘突然有些害怕,眼前的人舍弃了平日的温润闲适,一双眼眸犀利而诡异,带着浓浓的侵占意味,可是这眼神不像是在看她,反而好像在透过自己看向别人。
“月如湘,你爱朕吗?”
轻飘飘的声音如从天际传来,却生生让月如湘打了个寒颤。
“爱!”尽管心内升起浓浓的恐惧,可她的答案却依旧肯定而坚定。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从第一次见到之时便深深放在心底的人,哪怕自从她嫁给他以来,他从来不闻不问,可她依旧在等,等他回心转意。
“可是她为什么不爱呢?为什么选择的是慕璟宸?难道我不如他吗?”
“皇上是如湘心里的天,是最重要的那个。可同样的,在纳兰琉玥眼里,慕璟宸是最重要的那个。”
“最重要的那个!”同样都是最重要的,前一个让他无视,后一个却让他心痛。
“月如湘,你不是爱朕吗,朕成全你。”
说罢,轩辕晔突然拉起月如湘的手往龙床走去,一把将她扔在床上,动作粗鲁甚至有些愤怒,代表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好。
“皇上,不要。”
他的意思她如何不明白,只是她却不愿意他在别的女人那里受了气,然后发泄到自己身上,她月如湘不是物体,她也有自己的尊严。
“那可由不得你。”
轩辕晔一把撕碎月如湘的衣裳,肤若凝脂,可轩辕晔却没有欣赏之意,扯掉自己的衣袍……
被迫承欢的月如湘却不自禁的流下了泪水。可是身体的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一个“玥玥”,让她的心就此沉入谷底,她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月”,可是她却知此“玥”非彼“月”。
翌日,天朗气清。东轩京城突然掀起了一股狂流。
茶楼酒肆间。
“听说了吗?丞相对丞相夫人爱比金坚,竟承诺今生今世只娶她一人呢。”
“听说!就你这点本事也在本公子面前得意,告诉你,本公子我还亲眼看到了呢,要说啊,若是我也能娶一个像丞相夫人这样才情惊天的女子,我也愿只娶她一人啊。”
“哦,这是什么情况?”
“一看你就知是个道听途说,完全不知内情的人,想起昨天那五艺合一,我到现在都还回不了神呢!”
有幸目睹昨日琉玥五艺合一的人,一边诉说,一边憧憬,一边赞叹,一边可惜;无缘得见之人满怀激动的听着他们诉说,一边听着,一边想象,一边遗憾,一边羡慕。他们憧憬或想象着那惊艳一幕,赞叹天下竟有此等妙人,遗憾为何自己不能亲眼相见,可惜或羡慕那一个才惊天下的女子已是别人妻。
半天过去,就在众人还没从那一传奇女子中回过神来之际,又掀起一场滔天大波……
“知道吗?咱们东轩丞相大人是先皇的兄弟,是遗落民间的皇子。”
“知道吗?现在的丞相夫人原名水琉玥,是我们东轩原来的晔王妃。”
“真的吗?这是怎么回事啊?”有不明情况的人问道。
“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想当年的宸王何等风华,是我们东轩惟一的巾帼英雄——良妃之子,是那时的皇上极其疼爱的皇子,自出生便赐名宸,册封宸王。要知道宸可是北极星的意思,是帝王的象征,这不是摆明了想立他为太子嘛。而这宸王也没让人失望,年仅五岁便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治国安邦之策一样不落,可惜啊天妒英才,五岁是他成名之际亦是他泯灭之时,那月他出城狩猎,却是再也未归。”
“嗯,的确是天妒英才啊,确实可惜!”他点点头,随即又想到什么。“那你说的丞相夫人是晔王妃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