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
闻言,轩辕含烟急忙起身往正殿走去。
“南璃风怎么会来,按道理他是要去宇文霜那里的啊。”难道是元启的规矩不一样?
琉玥疑惑的嘀咕一声,坐在原处没动,正如轩辕含烟想的:轩辕晔跟她没关系,琉玥则认为南璃风跟自己没关系。
正殿。
“臣妾见过皇上。”
“烟妃免礼。”
南璃风走到上首坐下,身后跟着林公公和沈丹心,如今的沈丹心可是南璃风身边的一等宫女,只是沈丹心并不认为是什么恩宠,反倒是一种无视。毕竟她也是南璃风的女人,可是却至今连个名份都没有。
“烟妃对朕的前来可否有疑惑?”
“皇上是一国之君,做事自有自己的道理,臣妾不敢妄自猜测,也无法猜测。”
“无法猜测!爱妃太过贬低自己了,在朕眼里,烟妃可是聪明的很哪!”
南璃风之前并不知道轩辕含烟看出了自己对琉玥存在的几分特别,直到之前宫宴上她邀请琉玥入宫居住。她是想看自己会不会因为琉玥的原故到她的宫里来吗,既然如此,他便如她的意!
“皇上高看臣妾了。”
“哪里。或许你真有和宇文霜一较高下的能力。”她的满腹心计绝对不输于宇文霜,只是比起宇文霜,她更为内敛而已。
“呵,皇上还是高看臣妾了。”
纵是她不输宇文霜又如何,她得不到他的心就是自己最大的败笔,她要赢的不是宇文霜,也不是后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而是他的心!
没来元启之前,自己无求无欲,只愿与沨儿好好的活下去,谁知这一切都被眼前这人破坏了,多少个日夜里的耳鬓厮磨,明明他一如既往的冷酷,可自己的心却不由自主的随着他而跳动,时至今日,她已放不下所拥有的一切,放不下他!可,自己在一步步沦陷,他却始终站于原地,不曾移动分毫,他,还是一样高不可攀!
原本自己以为他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一样,可是今天自己却见到了不一样的他,他会看琉玥,是那种没有任何目的,只是随心的“想看”!
“不管是否高看,烟妃想方设法让朕前来,该不会是想让朕铩羽而归吧。”
“不会。”瞧,他终于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
“请皇上跟臣妾来。”
另一边,瑶霜殿。
“你说皇上去烟妃那边了。”宇文霜端坐上首,此时的她脱下了一袭贵妃正装,换上了一身鹅黄儒裙,少了几分严肃,多了几分娇俏。即使是在听到皇上去了烟妃那边,她的脸色也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大方。
“奴婢向在御书房当差的小李子打听到的。”小李子是负责端茶倒水的,为人比较贪婪,花点银子就买通了。
“你先下去吧。”
“奴婢告退。”
殿中,就是宫女退下之后,坐于上首的宇文霜突然脸色一变,由袖中取出一块手帕,十指不断动作,转眼便将手帕撕成数片,把手帕藏到另一只袖中,随即再取出一块手帕,继续之前的动作……
摔花瓶等一些泄愤的方法易被传扬出去,身为元启第一才女,她必须时刻保持自己的形象,所以泄愤时撕手帕便成了惟一的方式,而且不能露于人前。她,哪怕怒到极致也可保持三分冷静,三思而后行!
偏殿中。
琉玥毫无形象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想了半天想于想起来,是慕璟宸不在。往常这个时候,他会抱着自己入眠。她不喜欢寒冷,被他抱在怀里会十分暖和,让她能一夜好睡。
“哎!”琉玥重叹一口气坐起身来,既然睡不着就起来走走吧。
“哎,不过短短几天就习惯了某人的存在,这现象不好,不好!”
“皇上驾到,烟妃娘娘到。”
琉玥刚穿好鞋子,却听见这样一句话,轻轻皱眉,他们两个过来干什么!
“民女见过皇上,烟妃娘娘。”
“琉玥姑娘请起。”
“谢皇上。”
“玥玥,你睡不着吗?”
“可能是换了个地方不习惯吧。”琉玥向来随遇而安,认床这样娇气的习惯可不会出现在她身上,这当然只是个借口而已。
“哎,你们皇宫有什么娱乐节目吗?”琉玥凑近几分,对轩辕含烟说道。
“娱乐节目?”
“牌九玩不玩。”南璃风是见识过她的赌术的,只是他映象最深的是执骰子,不过既然她执骰子这么厉害,那其它的应该也不会差。
闻言,琉玥眼眸一亮,她怎么没想到呢,不过她想的不是老掉牙的牌九,而是……
“南璃风,有比较硬的纸板吗。”
“硬纸板,没有。”她是不是太自来熟了,刚才还是唤皇上,现在就变南璃风了,不过好像还不错。
“不是吧。”她这是真相了吗,一问还真没有,太扫兴了吧。不过,堂堂皇宫连块硬纸板都没有。
“你拿硬纸板干什么,要多大的。”
“大概这么大就可以了。”琉玥用手比划了扑克牌的大小。“若是大了也没问题,大不了裁剪一下,一面可以写字,两面也行,当然,若是一面可以写字,另一面的花纹是一样的话那就更好了。”
随着琉玥地解说,让南璃风想起了一样东西,这东西不久前才被他拿在手里。
“林公公,去御书房把朕刚批的那些没用的奏折拿过来。”
“奴才遵旨。”皇上要拿批过的,而且是一些毫无营养的道贺话的奏折干嘛?
林公公这个念头闪过脑海,随即恭敬的退下,皇上的事情他这个做奴才的还管不着。
片刻后,便见林公公拿着一堆奏折过来,粗略一看,也有三四十本。琉玥一见那些奏折,便眼前一亮。
奏折的代名词就是小巧方便,折叠好之后也就10*15厘米左右的宽和高,而奏折的封面和封底这两块较硬的纸板就是他们所需要的,将它们裁开两半就正好与现代的扑克牌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