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哭了,水琉玥这女人向来福大命大,不会这么轻易就死的,就像那日怀玉山遇刺一事,朝廷的顶尖绿衣卫,惹上了她不也是有去无回嘛。”但,若说怀玉山他坚信琉玥可以安然无恙,但今日他却真的只是在安慰轩辕含沨了,武林山庄的地下密室,古往今来还从没人敢轻易挑衅。
“风煜浩,娘亲真的没事吗?”
轩辕含沨确实人小鬼大,但终究对于地下密室的危险不能了解过多,当然,别说是她,就算是在场几人,除了风煜浩、袁涛和莫离,其余人又能了解几分?
密室内,道路四通八达,入目皆是一条条叉道,琉玥很庆幸有慕璟宸这厮在,不然,难保不会因为要考虑选哪条路而用脑过度,导致精神失常。
“轰隆”一声,看着那厚重石门在眼前开启,第二重门进!
第二重门内,如果说第一重门内是一间密室无数条路,那么第二重门则正好相反,是一条路边无数间密室。
几人不约而同的走近第一间密室。这些密室并没有防止人进去,因为密室硕大的石门上都有一个凸起的点,一看便知是开关所在。
琉玥一指按下去,又是一道“轰”声,石门应声而开,只是屋内的景象却让人倒抽一口冷气。只见密室之中,到处都是毒蛇,一眼望去,种类繁多,大小不一,时值冬日,蛇已冬眠,它们有的瘫软在地板上,有的攀扶在墙壁上,层层叠叠。
“天啊,这是全世界的蛇都聚在这了吗,这没有一万也没九千九了吧。”陌蝶飞自问自己医毒双修,所见各种毒蛇数不胜数,却也从未见过如此浩大的场景。
“这叠的,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我们怎么过去,还是换密室走?”琉玥也极其惊讶,不过陌蝶飞都已经感叹过了,她就没必要多此一举了吧。
“你以为我们都已经打开了门,还有机会换地方吗?”
慕璟宸看着琉玥,那眼神活像在看一个白痴,当然,琉玥早就被他的讽刺打击过头了,这样的程度对她还造不成什么伤害,毕竟若是这样都计较,她就得未老先衰了,这样吃亏的她可不会做。
“也是,就算是换地方估计也不会好过到哪去,不得不庆幸一声,幸好现在是冬天,不然估计我们在开门的时候就被毒蛇群攻而亡了。可是,我们还是不知道怎么离开啊。”
按照经验,这密室一定有机关通向别处,只是此时密室四周的墙壁,地板和天花板都被毒蛇占满了,他们从哪里找机关。
琉玥环目四望,想要从中找出不同,但最终一无所获。
“我倒是觉得机关应该在那!”云千寻指了指天花板上那呈螺旋状盘着身躯的巨大蟒蛇,若他没有看错,那条蛇是整个密室中最大的,应该是这些蛇的蛇王。
“蛇王!”显然,琉玥也发现这条蛇是蛇王,其一,这里就数它最大,盘着的身躯几乎占了整块天花板的一半,而且在它周围盘着四条比它小很多却比其它蛇要大得多的四条蟒蛇,而这几条蛇并不像其它地方的蛇一样层层叠叠,密不可分,它们距离蛇王约有一米距离。
“机关在蛇王的头下。”慕璟宸冷言说道。
“那要怎么打开?”陌蝶飞看着慕璟宸,这里数自己年纪最大,但貌似他的能力最大。
慕璟宸望了望蛇王堪比成人两个脑袋大小的蛇头,眉一蹙,对陌蝶飞的问题没有回答。
“喂,我娘问你话呢!”
“是你娘又不是我娘。”言外之意,他没必要回答!
“你确定不想我师父成为你‘娘’!”
云千寻轻笑一声,难得的调笑道,显然,在场三人心知肚明,但一人除外……
“是啊,就算不是娘也是师娘啊,我娘可是你师父的妻子。”
“玥玥,怎么说话的!他的师父那是你爹。”她可不想琉玥虽然认了她这个娘但却不认爹。
“我知道啊,但是我要是说‘我娘是我爹的妻子’,这句话不是很怪嘛。”显然,琉玥并未意思到陌蝶飞的心思,不过也难怪,陌蝶飞只想不能让琉玥不认爹,但却没意识到刚刚那句话可是针对她是慕璟宸的师娘的意思。
“现在关键是如何开启机关吧!”慕璟宸很奇怪自己怎么会跟这些人走在一块,一个个的完全不可靠,生死关头,想的都是些有的没的。当然,慕璟宸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想的更多!
“嗯,这些蛇都冬眠了,但有人攻击它们难保不会醒来,如果这样就完蛋了。”陌蝶飞自问自己对这些东西没有解决之法,一边云千寻也点点头,慕璟宸望了几人一眼,不语。
“那倒未必!”琉玥望着四周遍布的蛇,眸中闪着诡异的光茫。
肯定的几个字让三人的眼光齐齐望向于她。
“千寻公子,能借你的玉箫一用吗?”琉玥撇向他的腰间,映象中,这支玉箫他一直不会离身。
“都是一家人,水姑娘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千寻就好了。”说着,云千寻取出别于腰间的玉箫递给琉玥。
“好,千寻。不过说我客气,你还不是一样,千寻叫我名字就好了。”
“好。”
琉玥打量着玉箫,却看到箫上刻着的“灵”字,云千寻看到琉玥望着的位置,尴尬的轻咳一声。
“这是灵儿送给你的?”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琉玥的目光在云千寻和玉箫之上来回游动。上次在洗尘宴上,她偷走了云千寻的玉箫,但却没有仔细看,没想到今日一瞧,还让她发现这样一件重大事情。
“寻儿,怎么一直没听你说过啊,你跟灵儿的感情很好嘛!”
对于东方灵裳她听云千寻说起过,倒没想到,他竟把人家送的东西当宝贝似的随身收着,这不让人想歪都难啊。
陌蝶飞了然地点点头,望着云千寻的目光明晃晃地写着四个字:我明白了!
云千寻轻咳一声,脸上似乎有可疑的颜色升起,“师你,你别误会,我只是把她当妹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