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纯微怔,眸子一闪即逝羞愧,观察力超群的赖斯瞬间捕捉到,薄唇更抿成一条直线。原本因为随着事情的发展,察觉到空气中,雪纯身上并没有做那种事情该有的味道,隐约得知事情并不如料想的发生。但雪纯对那过去式的关心,他又是一阵失控的狂怒。
“都睡在一起了,还敢狡辩!”赖斯浑身迸发出怒不可遏的气息,“给我把他打残了。”
“是。”蓝夜冷得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
“蓝夜不要伤害他!赖斯,我求你了,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你不要伤害无辜的人,我会恨你的!”
听到雪纯的话,赖斯怒极反笑,就这么当着众人的脸面,一把扯开餐布,准备好的红酒水,美食洒了一地。
雪纯被压在桌子上,跟粘板上的鱼肉般,任由赖斯宰割。
而赖斯也没有让惊恐的雪纯失望。狂肆地探入她的口中……把敌人逼疯的本事,他赖斯天下无敌!
程朗被打到吐血,却也透过间隙看得见赖斯对雪纯做的那些事。他的女神,居然让赖斯如此糟蹋!一种屈辱和心痛自心底狂涌而至,顷刻把他吞没!
程朗怒火攻心,眸子暴突,像服用兴奋剂,不顾受伤的右手,单着一只左手与蓝夜开打。奈何程朗怎敌得过黑道中训练有素的高手,不是他这种因为兴趣和保持身材而健身的人能比得上的,他们可都是纯专业的杀手,每天运送军火,练就一身的凶残。
“把他丢出去。”刀民袖手旁观,轻声对蓝夜说着,一看就知道当家要做什么事。真是的,这些天还真以为当家性情大变,变得温柔多情起来,总的来说,当家还是当初那个果决残酷的当家!
闭上门的一刻,赖斯一手扯开雪纯的睡裙。
程朗诀别前,见到的就是这般景象。
那男人竟要这样对雪纯!过去看不见倒还好,这时一见,顿时又大受刺激,狮吼一声,竟挣脱了蓝夜的控制,癫狂扑过来。
刀民不屑地冷哼一声,身形一转,一脚喘在他的前胸,程朗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
“你误会了,我们真没有做什么!”雪纯额角滑下晶莹的泪珠,几乎哭喊着说出来。
赖斯冷眼看着这对狗男女,这两个人跟演戏似的,仿佛他才是那个第三者,他绝对不会放过程朗的。
“雪纯,我不但要他做不成男人,我还会让他变成一无所有的乞丐,你相信吗?”
雪纯死死地咬着颤抖的唇,晶莹不断由眼角滑落,不断摇着漂亮的小脑袋。
“不要,赖斯,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这真的是误会了,不是程朗的错,你放过他,我以后不会再见他的了。”
赖斯邪魅地笑,如妖孽的美男,“要我放过他也行。条件是,你取悦我。我高兴了,也许只是把他扔出去,躺几个月的医院而已。”至于是否终生残疾,他可管不了那么多。
雪纯咬咬唇,苍白着脸,“我们是夫妻,要是连夫妻间最起码的尊重和信任都没有,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在一起。”赖斯,为什么要把我逼到这个地步!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又如何?你想要的平等,我想给,你自然有。但我想收回的时候,也不过一句话的事。雪纯,你还要挑战我的耐性吗?”
看着赖斯那阴鸷的眼神,雪纯绝望地闭目,已经不抱希望了。这个男人就是个恶魔。
她从来没有如这一刻的放低姿态,疲倦地说道:“好,你让蓝夜住手,我答应你任何要求。”
回想最初,养母的公司,要不是她嫁过来,就会毁在他手里。别人的家破人亡,是生是死,都不过是他一句话而已。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践踏蝼蚁,是理所当然的事。
嘭的一声,门外的重伤被拖着走,门内的春色盎然。
赖斯邪恶地冷笑,“接下来怎么处置他,就看你做到哪个地步了。”
雪纯狼狈屈辱地爬起身,赖斯已化作地狱的魔鬼,不把她折磨,心里就不会安生。
雪纯抖着手去解他的西装扣子。
看着她不够灵活的动作,楚楚可怜的悲戚。赖斯不而烦地扯下领结,把她扔在床上……
这是一场不对等的粗暴,遍体鳞伤。
她错了,她终究不能得到幸福。这就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吧。
心里有个自暴自弃的声音又在撼动她的决心:不要害怕,习惯就好,这是你该承受的苦难,不然双手染上的罪恶要如何填补?
醒来的时候,已是黑夜。
雪纯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悄悄地出了总统套房。
房间外的过道灯火辉煌,唯有一人尽忠职守。这么长的时间里,蓝夜依然直着身子板,面无表情地守在门外。
雪纯有气无力地问道:“程朗在哪里?”
一整天,没有吃饭不说,雪纯给蹂躏得只剩下一口气。但是她放心不下程朗,趁赖斯睡着的时候,出来寻觅他的人影,不然……雪纯硬噎着吸了一口气,被赖斯发现,程朗的下场会更惨。白天的赖斯,根本就是个暴君!
蓝夜冷眸一抬,“扔到街边。”
雪纯攥紧拳头,咬着红唇气得瑟瑟发抖。她美眸含泪,喉咙努力压抑着的哽咽,指控着,“你们这些人,冷血无情,根本不是人。”
蓝夜敛下眼睑,怪不得当家喜欢这个女人,既娇柔得惹人怜爱,却又不失一种坚韧的绝美。看着她妩媚的情韵犹存的样子,身为男人的他也不由得有了些不该有的异样。
下身酸软,但雪纯仍踩着步子走出去。
“主母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