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切都比现在要来轻松吧。没有那么多思想,便没有那么多的心苦。为了他,好像牺牲一些个人主义的独立,当个全职太太也是有些心甘情愿的。
一眼万年般,这一刻她不想再走远。这个男人,她很爱很爱,唯一爱的。如果这个世界只剩下一个他,能够相依相偎,哪怕是世界末日也会是幸福的。
雪纯脸上不由得浮现释然的笑意。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她不能在他的庇护下生活呢?况且这对她的艰巨任务——追求赖斯,以达到不离婚的目的,极具优势。
或许,她应该全身心的把自己交到他的手里。也许,过去她不曾把自己全部交给他,让他怀疑自己没有爱过她。没有给他爱情的安全感,是导致他们婚姻曾经出现裂痕最大的败笔。
这一次,生活带给她的感悟,一生受用。
“肯来我身边做了?”赖斯不动如山,目光熠熠发亮,唇边一抹痞痞的笑。
“是。”雪纯走近他,主动环上他精壮的腰,柔美的笑,“不过薪水不能少,不能加班,不打杂。”
赖斯黑眸有光芒闪过,像一颗划破夜空的流星,夺目璀璨,“要求真多。”话虽这样说,赖斯已经很自然的拉过她的手,走进总裁办公室,把神经紧绷假装目不斜视的张秘书关在门外。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到我的眼皮底下工作吗?”
“为什么?”雪纯看着他们十指紧扣的手,心不在焉的问着。
赖斯突然一个转身,把她推到门边,手撑着两边,让她逃无可逃。赖斯斯文无害的笑着,露出上下四颗半露的皓齿,俊脸一点点靠近,直到两人呼吸交缠。
他暧昧的呼着热气,“因为我想要办公室恋情。”能不这样么,家里有两只淘气的小鬼头盯着,害他屡次想亲热都突然中止,这样憋下去,他会给逼疯的。
这样靠近的距离,雪纯倒没有想逃,她其实也想近他多一些。但每每听到他的情话,她总会禁不住的面红耳赤,而这一次她直直的望进他那夺魂心魄的精眸,“谢谢你给我们制造机会。”
赖斯听到这话倒是微愣,随即很安慰的笑开来,“我的雪纯终于肯开窍了。”
说话的空档,他已经俯下脸,精准的覆上她的唇。家里不得随便亲热,就算亲热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雪纯的小别墅漂亮是漂亮,但隔音效果不明显,孩子就在隔壁,怕教坏孩子,两人都极力控制着。
然而这里是他的天地,爱怎么着就怎么干。
雪纯猝不及防,手下意识的撑着他结实的胸膛。那微弱的力道赖斯自动过滤,全身心都在感受着唇舌间的纠缠。他不动声息的把她算计进来,就是为了与她享受二人世界的温存。
舌尖在口腔里扫过晶莹滑固的贝齿,搅拌着她敏感的世界,与她的舌尖共舞。因为急切狂热,发出吸吮的脆响。
“叮咚咚……”手机轻灵欢快的音乐响起。
给某人拨弄得晕眩眩的雪纯陡然从沉迷中惊醒,无奈手机响太久,对方已经放弃了。雪纯正要看,赖斯拿过她的手机,“亲爱的,现在是我们的二人世界。”
雪纯没有忘记,她今天好像是来应聘那个总裁助理来着。
她赶紧的推着赖斯,“这里是办公室。”
赖斯咬着她玉润的耳垂,呼吸不稳,“办公室宜情。”赖斯轻笑,恶质的在她的玉脖子里重重的咬了一口,惹得她一阵低呼。他更加笑得胸臆微震。
雪纯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赖斯已一把抱起她,避开那一排酒架子,进入一家昏暗的房间。
雪纯微微张着诱人的红唇,完全没有想到一间雅致的办公室里竟然别有天地。
这是间比较宽敞的单间。
赖斯把她放到床上,手已经延着她的裸露的大腿往里伸,手眷恋流连的抚摸着那一片雪白嫩肤。
因为她现在上班工作,穿的是比较职业的短裙。雪纯感觉到大腿的异样,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想要避开那片灼热的蕴贴。
赖斯浅笑一声,如她所愿的离开她的大腿,手却是换了个方向,往下细细摩挲。他抬起令他流连往返的灿目的雪白,他握着她黑色的高跟鞋轻轻一动便取了下来。
雪纯红着脸挣了挣,赖斯已经拉下她的肉丝袜,撩起窄窄的裙摆,大掌包裹着弹性肉感可人的臂部。
“这不是要工作吗?”雪纯狼狈的爬了爬。
“紧张的工作之前,先让你熟悉熟悉自己的上司。”
“我记得昨晚说过,我大姨妈来了。”
“我也记得昨晚说过,给我含……”
这些天,她发现自己的工作纯粹,是为了给赖斯提供便利的予取予求服务。办公室拐弯的房间,应有物什,一应俱全,赖斯更加肆无忌惮的想要就要。外面的人不明白,他压根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歌儿里唱的那个“披着羊皮的狼”,是活了万年的最精明狡猾的狐狸男。
雪纯穿戴整齐,出地房间,发现玻璃窗外面一片漆黑,雪纯苦瓜着俏脸,跺跺脚,“我们赶不及回家陪滴滴嘟嘟吃晚饭。”
“放心吧,我早知会过苏嫂,今晚我们二人世界。”赖斯穿上外套,然后给雪纯披上宝石蓝的女西装短外套,牵过她的小手,“我们出去吃西餐。”
雪纯现在一听到二人世界就有点心慌慌,怕赖斯又出些奇奇怪怪的花招捉弄她。
“不要包餐厅。”雪纯在他身后嘀咕,两个人吃饭虽然浪漫,但气氛过于安静。
“雪纯说什么,就是什么。”
秋风起,赖斯紧搂着她,纯黑质感的风衣把娇小的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为她遮挡所有的风雨。
西餐厅里。
绅士的本性,良好教养,赖斯很自然的给雪纯摆好椅子,“要听萨克斯吗?”
雪纯猛点头,“嗯嗯。”她最喜欢萨克斯的情调,赖斯越来越像她心里的蛔虫。
“雪纯,好久不见。”
这声音如平地的一阵惊雷,雪纯猛然抬头。茜楚楚穿着讲究,一身露肩的淑女裙,手拿一个精致昂贵的香奈儿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