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阴风吹过,疼痛刚更加强烈了。一种撕裂的痛提醒着他刚刚发生了什么,他竟然别一个女人轻轻一掰胳膊就断了。这种恐怖的实力,让他不敢再想象,现在,他只能跑。
“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回不去了。”妖媚至极的话语本应该让人浑身燥热的,可落在季天天的耳中就如一碰冷水泼下来。心,除了冷还是冷。他跑不掉了.......意味着现在跑不掉,将来也跑不掉。
“不不,不要。”崖夫人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尖锐的刀,慢慢的逼近季天天。
“叫吧,我最喜欢猎物的叫声了。现在,我要挖你的眼睛了!”崖夫人说着,手已经滑到了季天天的脸上。冰凉且尖锐的刀具,紧贴着季天天的眼睛。季天天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生怕自己幅度太大会意外被挖了眼睛似的。一股骚味在空机中弥漫着,崖夫人一脸轻蔑的看着他。
“天天,你怎么吓尿了?没关系,大不了再换一张床罢了。现在,就要开始第一步——剜眼。”尖锐的刀具刺破皮肤,深入到眼眶的最底端也就是视网膜。血从眼眶里流出,就像是在极寒之地生长出的一朵彼岸花一样,甜美幽雅。季天天疼的大叫一声,他向前一使劲,一颗眼珠滚落到了崖夫人的手里。崖夫人毫不犹豫的一口吞下去,一脸的满足。
现在,就该另一个了........
崖夫人继续以同样的速度将另一枚眼珠挖了下来吞了下去。
季天天已经疼的喊不出话了,他紧紧地捂住双眼,任由血顺着眼眶倾斜而下。痛,钻心的痛。自己身上的器官被生生割下来,那种恐怖和绝望实在是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折磨。
“该嘴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