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0724000000277

第277章 大盛之船

凤瑶蓦的一怔,瞳孔也陡然一颤,待得正要下意识的将他的脑袋拂开,奈何待指尖触及上他的脸后,指腹之下,一片温热,而这股温热,竟似沿着掌心源源不断的窜入了心口。

瞬时,心底骤然一跳,莫名剧烈,一股股犹豫之意,也蓦的高涨。

待得半晌后,她终归是缩回了推拒的手,兀自平静下来,任由颜墨白靠在她身上,安然而歇。

马车,一路颠簸,摇曳往前。

而颜墨白,也一路安睡,无论马车如何摇晃,他竟也不曾醒来半许。

直至,时辰到了正午,颜墨白才终于稍稍醒了过来,待将脑袋下意识的从凤瑶肩膀离开,凤瑶顺势而望,便见他那左脸的脸颊,竟是磕红了一片。

瞬时,这般形象的颜墨白入得眼里,凤瑶眼角也抽了抽。

颜墨白懒散不做形象的神了拦腰,随即揉了揉胳膊与脸颊,而后扭头朝凤瑶望来,“长公主倒是,着实瘦削。”

短短的一句话,懒散随意,似如漫不经心的言道出来一般。

凤瑶则猝不及防的怔了一下,待回神,便陡然明白这厮在说她瘦削,从而说她肩膀磕着他的脸了。

思绪至此,她瞳孔骤然一缩,随即唇瓣一启,阴沉而道:“本宫的确瘦削,但摄政王如何还要在本宫肩膀靠着熟睡?摄政王如今,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颜墨白轻笑一声,脸颊上的红印不伦不类,然而便是如此,整个人也的确清风儒雅,温润如常,“微臣仅是在担忧长公主如此瘦削,对身子不善罢了。”

他懒散无波的解释,语气卷着几许调侃,无论是神色还是话语内容,都显得极不诚恳。

凤瑶这回倒是吃了哑巴亏,本是略微善心大发的让此人搭靠,而今竟得戏谑,倘若再有下次,她对这颜墨白,自也不能留得情面才是。

思绪翻腾摇曳,凤瑶仅是满目森然淡漠的观他,并未言话。

他则慢腾腾的再度揉了揉略微发酸的肩膀,随即不再耽搁,先行挪身下车,而后如同前几日一样,整个人静立在车边,一手撩着帘子,一手朝她递来,静静的待她下车。

整个过程,凤瑶冷眼朝他观望,并未理会半许。

待得片刻后,她才按捺心神一番,缓缓挪身而前,本是不愿让他搀扶,奈何待得身子刚刚靠近车边,他那递来的手便主动扶住了她的胳膊,随即不待她拒绝,他竟已突然用力,略微强硬主动的将凤瑶扶了下来。

凤瑶眉头一蹙,待在地面站稳,面色着实不佳。

颜墨白意味深长的凝她两眼,轻笑一声,随即便温润而道:“此处风大,先去帐篷里避避。”

这话一落,扣紧了她的手腕,牵她而行。

而此际的王能与伏鬼,倒也是极为迅速的将帐篷搭建好了,如同往常一样,凤瑶与颜墨白在帐篷中安然而坐。

待得伏鬼与王能恭敬的将午膳端来后,凤瑶这才垂眸下来,朝膳食一扫,则见今中午的膳食,是些米饭,小菜,甚至还有一些野味。

“出门在外,吃食倒是无法多加讲究,但无论如何,长公主多吃些。毕竟,风餐露宿,用膳时辰也非太过规律,再加上下午之际便该行水路了,到时候江河之上,要做膳食,倒也有些不便,是以,长公主先多吃些,免得不多时竟饿了,到时候,兵卫们来不及做膳。”

冗长的嗓音,温润平缓。

凤瑶眼角一挑,略微复杂的朝他望来。

大抵是见她一直望着不说话,颜墨白神色微动,温润而笑,“可是微臣说错了什么,竟得长公主这般盯着?”

这话入耳,凤瑶这才将目光从他面上挪开,淡道:“摄政王之言,并无不妥,只是突然发觉,近日的摄政王,言话倒是多了。”

颜墨白勾唇而笑,“长公主不喜了?”

凤瑶淡目观他,却是并未言话。

颜墨白凝她两眼,面上一派从容,也未多言,仅是稍稍伸手拿过凤瑶面前的碗,随即开始执筷而起,开始为凤瑶碗中布膳。

这回,不同于寻常那般布膳仅布半碗,反倒是那些菜肴,都快溢出饭碗了。

凤瑶眼角一挑,待颜墨白将饭碗推至她面前时,正要言话,不料话还未脱口,颜墨白便温润缓道:“身子骨太过细瘦,倒是经不起这番长途颠簸。再者,好生养好身子,对长公主心疾也极有好处。”

凤瑶到嘴的话下意识的噎住,他则勾唇朝凤瑶一笑,薄唇一启,继续缓道:“长公主多吃些。”

这话一落,他已缓缓垂眸下来,不再言话,整个用膳的动作,也是极为缓慢风雅,从容淡定。

凤瑶静静凝他,欲言又止一番,却终归未道出话来,仅是也开始执筷而起,开始用膳。只是待膳食完毕后,她开始满目深沉的颜墨白望来,低沉而道:“本宫并非柔弱无能之人,是以这一路上,摄政王无需对本宫太过照顾。”

颜墨白眼角微挑,漫不经心的笑望着她。

凤瑶眉头稍稍一皱,随即故作自然的起身,缓步朝不远处的马车行去。

她行得极是干脆,足下也稍稍有些快,身后,却也并无颜墨白的脚步声跟来,只是刚刚行至马车边时,身后不远,突然扬来颜墨白那略微挑高的嗓音,“长公主突然这般说,是在抵触什么,还是在害怕什么?或者,长公主是在害怕微臣的靠近?”

凤瑶瞳孔一缩,足下一顿,脊背挺得笔直,并未回话。

思绪也抑制不住的翻腾摇曳,莫名厚重,却待片刻后,她终归还是强行按捺住了心神,头也不回的道:“摄政王这几日之举,无疑是有些亲昵过头,目无君臣……”

她低沉无波的说着,奈何后话未出,这话却被颜墨白打断,“倘若长公主要秉持君臣之意,自也可拒绝微臣。但这几日来,长公主对微臣,并未太过拒绝不是?”

凤瑶面色一沉,当即回头阴沉沉的凝他。

颜墨白满身从容,遥遥的朝她温润而笑,随即薄唇一启,脱口的话,也莫名的增了几许复杂与有缘,“既是心动,便不该逃避。这么久了,微臣也不信,长公主对微臣,无半点君臣之外之意。”

这话入耳,落在心底,竟莫名的有些突兀刺痛。

凤瑶瞳孔越发缩得厉害,阴沉而道:“摄政王还是莫要太过自信为好。”

颜墨白眼角微挑,温润缓道:“事实罢了,何来太过自信可言。有些事,不是长公主不想,便不会发生。只是发生之后,长公主不该逃避,而该正面应对才是。而微臣,也会以长公主为尊,绝不会食言,是以,得微臣如此保证,长公主,还顾忌什么?”

他说得极为坦然而又直白,语气也温润柔和,从容淡定,只是这话落在凤瑶耳里,竟不知真假究竟几何了。

她目光起伏不定,面色,也沉寂森然得厉害,心口的跳动与发紧之感,却是莫名强烈,不知何故,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间侵犯了心底最深最深的隐秘之处一般,是以,心思狂涌,整个人,也难以彻底的平息。

整个过程,她满目复杂的朝颜墨白望着,一言不发。

则是片刻后,颜墨白也从帐篷内缓缓起了身,踏步朝她这边过来,待站定在她面前后,他突然敛了面上的笑,难得认真的朝凤瑶望着,随即薄唇一启,幽远无波的问:“这些日子,长公主对微臣,可有半点感觉?”

似幽似远的话,竟让凤瑶莫名的听出了几分厚重。

她目光也沉了下来,复杂观他,待得半晌后,她才强行按捺住了心神,故作自然的挪开目光,虽全然不知颜墨白为何突然这般问,但心底的复杂与突兀之感,则越发升腾。

她并非愚昧,颜墨白突然的这般暧然之言,她并非听不出来是何意思。

只是,心底一直都绷着一根弦,无法逾越,是以有些感觉,不敢去触及,去多想,更也不愿去触及,去探究。

思绪至此,凤瑶默了片刻,随即平了平面色,低沉而道:“无感。”

这话一落,不再多言,仅是略微干脆的上车。

待刚好撩着帘子入得马车后,整个人还未来得及坐定,车外之处,便突然扬来颜墨白漫不经心的轻笑声,“既是无感,长公主沉默这般久作何。呵,微臣也不过是随口一问,长公主对微臣之言,也不必太过当真。”

懒散温润的话,淡定如常,甚至于,语气也卷了几许调侃。

这话入耳,或多或少有些突兀与僵硬,但凤瑶却并未言话,仅是满目复杂的朝前方的帘子望着,则是片刻后,前方的帘子也被人突然而掀,随即,那满身雪白的颜墨白,也缓缓上车而来。

两人挨着坐定,无人言话,直至一行人再度整装出发时,也不曾言话。

气氛无声无息之中,略微显得压抑与厚重,凤瑶眉头而皱,待得半晌后,稍稍侧眸朝身旁的颜墨白望去,却见他目光正落于车角的焚香,目光幽远至极,似在沉默,又似在出神一般。

马车一路颠簸而行,摇曳往前,冗长繁杂的车轮声,依旧循环往复,不绝于耳。

车内气氛依旧沉寂清冷,压抑重重,闲来无事间,凤瑶开始稍稍合眸,兀自养神。

待得临近黄昏之际,马车突然停歇了下来,则是片刻,车外扬来了伏鬼恭敬的嗓音,“长公主,王爷,曲江江口已至。”

这话入耳,凤瑶微微一怔,下意识的转眸朝颜墨白望来,则见他的目光已从车角的香炉收回,随即幽远无波的道:“船可备好?”

这话一出,伏鬼当即而道:“全然备好。且早已与洛水码头之人接应好,今夜休息,便在洛水码头的客栈就寝。”

“嗯。”

颜墨白神色微动,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随即这才转眸朝凤瑶望来,待将凤瑶凝了片刻后,幽远从容的俊脸上,也逐渐漫出半缕笑意,而后平缓而道:“陆路已尽,此际便该走水路了,望长公主随臣下车,改乘舟舸,一路南下。”

凤瑶眉头稍稍而蹙,凝他片刻,淡然点头。

颜墨白满面温润的扫她一眼,而后也不再多言,仅是率先挪身下车,而后,也仍是站定在马车旁,一手撩着帘子,一手朝她递来。

还以为这厮沉默了这么久,定不会再亲自扶她下车了,却不料这厮内心依旧足够强大,便是她今日都已那般言话,他竟还能全然消化,如常的立在车边要扶她下车。

一时,心底再度抑制不住的起伏了几许,随即便按捺心神一番,开始挪身而前,就着他的搀扶缓缓下车。

此际,天色已晚,又许是因江堤之旁,是以迎面而来的风,也极为的凉薄刺骨。

而待放眼朝前方的江边一望,才见前方那不远处的江边,竟停泊着三艘大船,那些船,皆随风而在江面摆动,江面也涟漪阵阵,无端的增了几分清冷肃肃之气。

“走吧。”正这时,颜墨白平缓的道了一句,这话一落,未待凤瑶反应,便已扣稳了凤瑶手腕,牵着她缓步往前。

整个过程,凤瑶并未言话,仅是一手拢着衣裙,随着他缓步往前。

这大船外表看似略微陈旧,然而船舱内,却是地毯铺就,软榻与圆桌,一应俱全。

如此船舱,倒也比得上略微富贵屋子了,想来此番水路,自也比在马车上呆着轻松。

“一路劳顿,长公主先在舱内休息,待得抵达下一个码头后,微臣再来唤长公主。”

正这时,颜墨白那温润的嗓音平缓扬来。

凤瑶下意识的转眸观他,凝了片刻,便也按捺心神的点了头,只是见他略微干脆的踏步出屋之际,她瞳孔微缩,低沉而问:“摄政王去何处?”

颜墨白足下稍稍而顿,回头朝她望来,“此房隔壁还有一间屋子,微臣先住那儿。倘若长公主有何吩咐,自可差人唤微臣便是。”

这话一落,温润而笑,却也不再耽搁,迈步而走。

船行而上,虽略有颠簸,但比马车要好上许多。闲来无事,凤瑶便安然坐在软榻,手中捧着王能送来的热茶,兀自观着窗外那涟漪起伏的江面。

却是不多时,窗外的天色,便全数暗了下来,漆黑一片,蹿入窗户的风,也鱼腥味重,甚至还凉薄十足。

凤瑶眉头微蹙,亲自起身去合了窗户,待得不久后,舟舸也全数停歇了下来,而片刻之后,王能那恭敬的嗓音也微微而来,“码头已至,长公主先出舟舸,去码头的客栈休息吧。”

凤瑶神色微动,并未耽搁,而待出得屋门甚至下得舟舸,也不曾见得颜墨白身形。

待随着王能与并未入得码头的客栈后,客栈小二当即上来热菜,凤瑶垂眸将菜肴扫了一眼,神色清冷,随即转眸朝王能问:“摄政王还未下船?”

似是已然料到凤瑶会这般问,王能垂眸下来,刚毅恭敬的道:“方才停船之际,伏鬼便过来说了,说是摄政王还有要事处理,许是等会儿才会入得客栈休息。”

是吗?

这话入耳,凤瑶倒是略微不信,毕竟,这一路上倒是见得颜墨白懒散自若,也清闲十足,如此,连她姑苏凤瑶都还无要事处理,他又有何要事处理?

虽心有疑虑,但片刻后,凤瑶便强行按捺心绪一番,不愿再多加深究。

只是不得不说,今日的颜墨白,倒是有些怪异,似是刻意在沉默,刻意在疏离一般。

周遭,灯火通明。

又许是客栈提前清场之故,周遭,也并无食客。

今夜的晚膳,倒是略微丰盛,大多鱼肉,凤瑶却略微不惯,吃得并不多,待草草吃了几口后,便入了客栈上房休息。

翌日一早,凤瑶也起得极早,待洗漱并在客栈大堂用过早膳后,也不曾见得颜墨白身影。

她心底一沉,这回连问都不曾对王能问了,仅是极为自然的踏步出得客栈,上得舟舸后,便入坐在屋中的软榻,兀自开始执了一本王能送来的书,随意而看。

舟船依旧迅速南下,湖风而袭,只是今日凤瑶穿得微厚,倒是不觉凉薄。

整整一日,皆在水上度过,吃食之物,也是王能送来。

那颜墨白,似如消失了一般,全然无踪。

凤瑶心底莫名的生着清冷与压抑之感,也并未朝任何人过问颜墨白行踪,直至黄昏之际,天色微暗,而待凤瑶偶然放眼朝另一侧的窗外望去,则见暗淡的光影里,那窗外不远处的甲板上,颜墨白独自而立,脊背笔直,整个人,无端幽远与清冷。

她瞳孔微缩,神色也跟着动了动,待得半晌后,眼见那窗外之人不曾离开,她也终归是放下了手中的书,踏步出屋,缓缓站定在了颜墨白身边。

“摄政王在看什么?”她放眼与宽江之边,低沉而问。

这话一落,身旁的颜墨白倒也回了话,“在看,宽水江河,大好河山。”

凤瑶微怔。

“听说,摄政王一直在忙要事,不知是何要事?”她眉头微蹙,故作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这话一落,便闻颜墨白平缓幽远的道:“微臣的确是在处理要事。大旭长公主前来贺寿,那大楚之国,终归该有使臣迎接才是。”

他嗓音极为难得的幽远至极,却又卷着几许漫不经心。

凤瑶神色微动,只觉今日这颜墨白,仍是有些奇怪。

正待心生疑虑,颜墨白突然转眸朝她望来,那本是醇厚温润的嗓音,也突然变得清冷幽远,似是夹杂了太多的厚重,“大楚之国,土地肥沃,地产丰厚。不知,长公主对那大楚之国,可有念想?”

这话入耳,凤瑶陡然一惊。

则是片刻,她强行按捺心绪,低沉而道:“大楚强大旭太多,这般想法,本宫岂敢。”说着,嗓音一挑,“无论摄政王有何雄心抱负,但切莫在此关头,将大旭拉上。而今的大旭,早已是破败狰狞,再也经不起战乱之险。”

这话一落,颜墨白稍稍挪开目光,平缓幽远而道:“微臣不过是随意一提罢了,长公主无需太过紧张。只不过,这乱世之中,历来便风云角逐,纵是要明哲保身,也无这机会。再者,那楚王此人,着实,昏庸无道,心狠手辣,这般人竟还留在这世上猖獗,倒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凤瑶眉头越发一蹙,心底陡生不详之意,“无论楚王为人如何,此行,摄政王皆不可轻举妄动。”

说着,嗓音一挑,“摄政王这两日,究竟是怎么了?怎突然之间,竟似有意打起楚国的主意了?”

她嗓音略微有些抑制不住的急促,只因颜墨白这突来的几句话,令她心思狂涌,一股股复杂与不详之感也陡然升腾,全然是压制不得。

她着实不知这厮究竟是怎么了,竟突然会说出这些惊人之言,又或许这颜墨白历来便是一头有雄心抱负的狼,但无论如何,此番大楚之行,她便是拼尽全力,也不可让他在楚国兴事。

这话落下,颜墨白并未立即言话。

凤瑶也满目复杂,紧然森硬的凝他。

则是半晌后,不远之处,突然有江水浮荡,水声剧烈。

随即,耳畔不远,则扬来王能略微发紧的嗓音,“是大盛之船。”

大盛?

凤瑶紧蹙的心底,再生惊愕,待下意识的循着水声望去,则见右侧不远,竟有六艘大船破水而来,正迅速朝她这边靠近,甚至于,那些大船皆威仪磅礴,船头之上,旗帜摇曳,那一个个色泽鲜明的‘盛’字,突兀而又刺目,瞬时之间,令凤瑶瞳孔一缩,面色陡变,整个人,顿时僵然压抑不堪。

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命运,无疑是执意要与她大开玩笑。

这番还不曾将颜墨白劝服,而今大盛之军竟突然而来,此番,无疑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何来应付。

同类推荐
  • 惊鹊梦话

    惊鹊梦话

    近日得了一本古籍,我翻开来看,讲了一个玄乎其玄的传说。这里面有只身闯天地的少女,有怀赤子之心的少年,有颠沛流离的孩子,有孤寡半生的老人。不知诸位可有意倾听?请待我缓缓道来。
  • 朝有暮辞

    朝有暮辞

    我等了你很久,可惜我却忘了自己不是你的心上人但......你突然这样,我很害怕啊。男人的嘴微抿,周身浮现出一场冰冷的气势。“小花可曾记得我说过什么~”而我躲在墙角瑟瑟发抖......“夫君,我错了。”........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酸味。那男人的眉毛微皱,语气有些不善。“不要给我到处勾搭男人,你可是有夫之妇。”........“我们明明和离了好吗”我继续抠着墙角画着圈圈控诉道。自我有记忆时,你便在,我的世界里是你,眼里也是你,因为是你,所以欢喜,老头,我很庆幸是你一直陪着我。
  • hi相公

    hi相公

    她是富可敌国的富商之女,意外而亡,醒来时,发现家徒四壁,破衣烂衫,久病缠身,一贫如洗,穿越到被人从小抛弃到农村的相府嫡女身上。家中唯有一位绝美的瞎眼相公可供她养眼,养眼归养眼,可养不了胃啊!钱!钱!钱!从此,她绞尽脑汁挣钱,买新衣,造新房,妙手回春治天下......回到相府中,智斗嫡母,手撕庶妹,不乖,分分钟虐死你们,好不惬意…...她傻笑着问:“相公,我漂亮吗?”他哑然失笑答:“娘子,你知为夫乃失明之人。”她:“没事,相公,我养你.”他:“劳烦娘子了。”她:“那我漂亮吗?”他:“倾国倾城!”她:“瞎说,你都看不见。”他:“为夫眼瞎心不瞎!”她:“那你快娶我呀!”他:“娘子勿急,为夫许你一场盛世婚礼。”她:吹牛!”他:“......”
  • 医品狂妃:摄政王爷缠不停

    医品狂妃:摄政王爷缠不停

    一朝穿越,21世纪的特种部队军医成了刚刚入门的病弱王妃。侧妃狠毒,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权臣之子欺上门,直接送去阎王那里喝茶。太后找茬,不好意思,本小姐不认识什么太后。凭借一身好医术和好功夫,某女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唯一的意外便是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摄政王。
  • 醉颜之莺莺挽歌

    醉颜之莺莺挽歌

    有一种爱,叫做相思相望;有一种恨,叫做痛彻心扉;有一种情,叫做生死不离,有一种仇,不死不休。当红颜已逝,空握十万铁骑,又该为谁而战!
热门推荐
  • 乱世奤商之关东恨

    乱世奤商之关东恨

    民国初年,冀东小镇少年周子恒辍学到奉天大商号茂兴源寻找当学徒的义兄,当得知义兄已被人灭口时,他开始了他的复仇行动……故事年代跨度十余年,再现了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奤商开办的大商号中各种经营模式和发展历程,以及中国民族工商业伴随国家命运在乱世风云中由盛转衰的曲折过程。
  • 绝世高手混都市

    绝世高手混都市

    外界很精彩,我要去看看。带着找师母,寻师妹,灭师兄的任务,绝世高手,出现在都市。
  • 傅小姐的五封信

    傅小姐的五封信

    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傅小姐永远都是杜先生朝朝暮暮思念的人儿。奈何生不逢时,情无处放。
  • 千羽落飞尘

    千羽落飞尘

    她早就认为自己在没有了亲人,牵挂。于是顶着一张好看的皮囊,披着光环,为非作歹。直到他的出现,成为她朝思暮想的笔尖少年,没有掩饰,因为不管怎么,细细的勾勒、描绘一笔一笔都是他
  • 我的mp槽要爆炸了

    我的mp槽要爆炸了

    别人都是一步错步步错,胡莱却是一步赢步步赢。别人的成功都是99%的汗水?1%天赋,胡莱却是99%的运气?1%汗水。如果说HP是生命值,MP是运气值,那胡莱的MP值肯定爆炸了。胡莱说: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ノ゜?゜)ノ?
  • 儒雅随和的狂战士

    儒雅随和的狂战士

    孤儿,有房,年轻,男性,八块腹肌,还有个一直守护他的妹妹!舒束虽然对这个科学与玄学并存,机械与武道交错的世界有些不适应,总体上还是满意这次猝死穿越套餐的。只是这具身体为什么左臂是血色鬼手?寿命也没剩下几年……什么?要靠吸收血肉续命?要提升实力才能压制鬼手的侵蚀?还要小心控制情绪不能暴走伤人?当舒束欣(被)然(迫)走上强者之路,命运的齿轮亦开始轮转,世界的面纱徐徐揭开。残酷真相浮现,自当怒发冲冠,一展狂战之魂!开玩笑的,我只想安安淡淡生活啊
  • 看见未来

    看见未来

    未来到底会怎样,当一个无比巨大的逆转时代遽然降临之际,地球和人类将受到什么影响并发生何种变化?人类将如何应对?假设人类的未来中的一切规律均是依赖时间而存在,就是说,假如把时间抽离了,那么这些规律自然而然的显现了。
  • 落雨断弦

    落雨断弦

    她不记得是怎样的穿越,却踏入这个未知世界。他沉睡多年只为她苏醒,情尚浓恨微明,他决然离去,却注定半世疏狂,半世流离。他运筹帷幄机关算尽,可曲终人散,只空余一个缥缈的梦,一把虚无的琴。他默默为她守候,当她终于疲倦回眸,曾经良人,天涯何处寻。“...颠覆一个帝国,毁灭你所看到的苍生,这就是我要做的。”“为什么。”他不言,空灵的笛声却落入滚滚红尘间。上穷碧落下黄泉...你可知道,我只是为了再见你一面。
  • 玩游戏掌控世界

    玩游戏掌控世界

    眼中世界皆两寸,举头三尺我是神。灵气潮汐席卷全球,古老道统重复光辉,巨龙咆哮于丘陵之巅,精灵闪烁于雨林之间。猫生悠长,且从吃喝玩乐开始。苍转世成了一只猫,在山洞中睁开眼,与蛇为伴,开局游戏机,引导灵气潮汐复苏,直至玩了第二个游戏,严重怀疑猫生。游戏机升级,体验新玩法,邀请玩家吾皇进行深入全真实的角色扮演类型游戏,这就很牛皮,一言不合就改大纲······猫生如戏,且从学会演戏开始,苍泪奔,本猫的吃喝玩乐梦,破了······ps:本书!猫是主角!主角!听说这个封面能够为本猫带来无数的好运以及猫粮小鱼干。不喜勿入,日更1w。←这是玩笑原名:我是一只修仙猫丶苍猫吾皇丶吾皇苍猫丶游戏猫~~最后觉得还是用苍猫吧。
  • 市长离任之前

    市长离任之前

    《市长离任之前》:黑幕小说:破袭医院黑幕、解构官商谜团、看市长离任之前如何将权力进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