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拽了下南宫焕的衣袖:“太子,小雯和小黎她们两个服侍臣妾很是贴心,从来不曾往臣妾着急过,而乐佳虽然有些毛手,但是对臣妾还撑得上是尽力尽力,这是三个丫头经常服侍我臣妾的左右,倘若是她们下的毒,为何在一诊治出来没有动手,反而是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依臣妾看,她们并非是下毒之人。”柔柔弱弱的说完,似乎还有气无力的感觉,可话里说的头头是道。
太子听见也是缓缓的点头,若真是她身边的侍女下毒,应该在没有告诉他之前就能出手,可这都已经过去有些日子了,却才动手,可见这背后的人一定还在这个院子里,或者是……南宫焕回眸,轻轻的拍着她的手:“放心,太子妃也就是审查她们一番,若是她们都清白,定会放回来,正好也趁着现在这功夫,肃清下你身边那些心怀不良之人。”
妙音笑着颔首,张开有些发白的嘴唇,眼眸微微的办合住:“谢谢太子。”
“好了,别说话了,闭上眼睛睡一觉。”
妙音笑着闭上了眼睛,南宫焕看了片刻才起身离去,他当走出的寝室的那一刻,妙音却是睁开了清澈的凤眸,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身后抚摸上了肚子,在这后宫里,她可从未的罪过任何人,可她们却是不依不饶的想要还她孩子的姓名,这岂能容忍,既然你们不仁,休怪我无义。
苏楚玉原本想着给妙音换上自己安排的侍女,可太子却从中出现,问了问话又让她们回去了,看的苏楚玉心里更加的愤恨,可面上依旧的温婉谦让,口口声声的关心妙侧妃却让别人眼红了起来,这真是她的罪过,说着就要下跪请罪,可太子却伸手扶了她一把:“这不是你的错,当初也是本宫让你去照顾妙侧妃的,只是这后宅以前嫌少有这样的事情出现,就是苏…前太子妃在的时候,这后院从来不曾往本宫如此的心烦过,你…可是要好好的想想,怎么搭理这后宅才是。”深邃的眼睛看了看她,说完被手大步的离开。
前太子妃?
呵……苏锦歌那是犯傻,居然拱手的把自己的相公往外面推,还亲手给你调教出来侍候你的人,那些人当然的老实了,南宫焕,你可未曾想过,苏锦歌做太子妃的时候你可是宠幸后宅的人几乎都是平等的,安歇都是她安排的,可现在呢?
你只除了去妙侧妃哪里,就是去赫连静怡哪里,你的眼里可还有谁?呵……那些人不设计孩子皇子才怪,不过到真是可惜了,没有下毒成功,若是真的死了,她倒也省事了!
狭长的眼眸上挑,眼里充满了仇恨,可是须臾间又转变了回来,带上适宜的笑容缓缓的朝着自己的含香园走去。
自从妙侧妃被人下毒的事情发出,整个太子府的人都出处在一种狂风暴雨搬的空气中,而后宅的人也都老实了不少,而也有些怀疑这下毒之人是谁,但是大部分都推侧是容侧妃,毕竟这段时间里只又容侧妃给妙侧妃送去了吃的。
可这件事情似乎并未得到太子的关注,令后宅的人不断的揣摩这太子的心里,按照太子对妙侧妃的关注不应该是听闻之后不闻不问的,那太子现在确实不问,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太子对容侧妃抱包庇,若不然早就抓去了容侧妃去审查了。
后宅的那些人无事就在谈论,可容梦晴却坐不住了,她是真的没有投毒陷害妙侧妃,谣言传了三几天可没有见挺却像是春天里的草,越传越厉害。
容梦晴紧忙的零上自己的侍女去找太子妃,像太子妃说明当时的情况。
“太子妃姐姐,若是我…妾身真的有要谋害皇子之心,妾身也不会亲自去送那盘的糕点,请太子妃明察。”容梦晴跪在地上,哭诉着。
她这几天着实的是吃不好睡不好,更是不知道这风言风语的是从哪里传来的,若是在不制止,要是太子真的听信了谣言,那到时候岂不是她浑身长满了嘴都说不清楚了吗?
苏楚玉坐在软塌上微微的蹙眉,摇晃了下头:“起来吧,那些个谣言你可比去理会,若真是太子当真了的话,你岂能还在这好好的?行了,做下说。”
容梦晴手持着锦帕轻轻的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睁着肿着像是核桃般的眼睛,像是兔子一般的怯怯的看向太子妃,有些惊魂不定的问道:“太子妃姐姐,太子是真的没有怀疑妾身吗?”
苏楚玉只是看着她不语,太子的心里她怎么真的,不过也是让她好奇,为何不去质问容梦晴,反而是把厨子厨娘全部给打杀了,唯独留下这么个人。
见太子妃不说话,容梦晴刚刚止住的眼里又开始往下垂,就像是断了现的珍珠一样,抽噎着:“妾身那天是去给妙侧妃送糕点去了,言语上是有些过分,可……妾身并未曾谋害她呀,再者说妾身就是蠢笨如猪也知道不会亲自出谋害的,这里面一定有人想至于妾身于死地啊,请太子妃娘娘彻查此事!”
再一次的跪在了地上,饶是苏楚玉原本对她有些可怜的心,此刻也是被这梨花带雨般的她弄的神情颇为疲累,有些不耐的摆摆手:“别动动就跪的,赶紧的起来,这让人看了去好似本妃在欺负你似的。”
“没有,没有,没人欺负妾身。”听闻太子妃如此说,她慌乱的挥动着双手。
她坐在软塌上,轻轻的执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才开口到:“行了,你先回去,若是本妃见到了太子会问问的。”
容梦晴闻言非常的惊喜,上前紧忙的行礼:“谢谢太子妃娘娘垂爱。”
“别谢的太早,至于外面的留言你还是要想想办法压住住,这说上一天两天的倒是无所谓,若是经常这么说,总有一天太子也会当真的。”苏楚玉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的道。
容梦晴起身,慢慢的点头,随后又轻叹,这说是压住,谈何容易?
从含香园出来,往自己园子走去,凡事路过的地方瞧见下人们用着异样的眼睛看着她,她顿时很恼火,站在原地指着正在干活的下人们张狂的叫骂,句句都是很绝的话。
“若是让本侧妃在听见你们到处嚼舌根子,小心本侧妃就拔掉你们的舌头,哼。”冷冷的放下这句话转身的就领着丫头就走。
而花园的拐角处,赫连静怡却是把事情都看在了眼里,嗤笑了声,不屑的收回视线,如此蠢笨的人居然还能当上侧妃?哼,若不是她爹手里握有重兵,太子表哥岂会看上这等人,转眸望向了含香园,手指狠狠的掐下了一朵非常娇颜的花,低头一瞅,居然是一朵牡丹,双眼不由的眯了眯,一片一片的把那开的娇颜的花瓣给拔了下来,脸上漏出了一股诡异的笑容,看看已经剩下一跟绿色的杆子,冷笑的随手一扔,转身的消失在了花园里。
皇上的寿辰渐渐的就要到了,而此时大部分的外国使者已经到了安陵城,每天南宫琰都在陪着这些使臣,有时候一忙就是连晚上睡觉的时间都很少。
容锦歌对着窗外的月光轻叹,后天便是皇上的生辰,自己给皇上准备了一对白玉观音,这对观音可是当年太子南宫焕所曾,当时她看着这东西着实的不错,转手便送给了妙音,只是没想到妙音一直还留着,前几****去妙音的住处寻了来,到时候在皇上的生辰宴上一送,不知道这南宫焕会是怎么个样子,真是好期待,此刻,她伸手弄着心脏的那个地方,发现有些小雀跃,南宫焕却是失礼,皇上对他则越是失望,尤其失礼还是在皇上生辰纸上。
南宫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寝室,见到女人开窗望月的人,瞧见她全神贯注的看着,神情颇为萧瑟,上前伸手从后面楼主她,明显的感觉她身子一僵,垂眸,把头轻轻的放在她的脖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吐出,拥着怀中的人,疲累的道:“娘子,怎么还没睡觉,是因为我不在?”
容锦歌嗤笑的回眸,剜了他一眼:“洗洗澡睡吧,明天你可还有的忙。”
他此时却也没有精力去在贫嘴,有些事情还真是在做好最后一遍的打算,若不然明天出现了什么事情,那……轻轻的点头:“恩,你先睡,我去细细。”
说着转身出了寝室,容锦歌深深的瞧着她疲惫的身影,有些心疼,这样的身子每天还要去虚心假意的去面对那些人,简直是真的太过糟糕,把以前炼制出来的解毒丹药准本好,一会儿的交给他,以往万一总是好的。
夜色深沉,外面的风轻轻的吹动着,树叶在威风吹拂下慢慢的晃动着,而此时树上叽叽喳喳了一天的小鸟也闭上了眼睛在树上浅眠,一切看似风平冷静,可不远处的却传来一阵的刀剑撞击的声音。
寒月听闻动静就在王府外不远的地方,紧忙的感到合欢殿外,层层的维护,剩下王爷和王妃有一点的闪失,至于外免的事情那都是太子南宫焕在管理。
声音越来越大,甚是还能听见喊声,什么撤退什么追的,寒月和寒岁两兄弟两个都瞪到了眼睛一直注视到天明,次一日,天微微的亮,南宫琰就起身,拿上最晚娘子给的解毒药丸,虽然这个没有多大的用处,可这也是娘子对他的一份心意,笑了笑还是踹在了自己的怀里。
南宫琰一走,容锦歌没过多长时间也醒了过来,眨眨迷蒙的双眼,无奈的起身,这明天可是皇上的生辰了,一切的事情还都要准备一遍,在看看有什么东西是错过了的。
早饭还没有发放下筷子二门处就有人来报,说是容将军府的小厮奉将军夫人的命前来送帖子。
容锦歌一时的愣住,容将军府夫人?那不就是景淑淇?
她送来请帖是什么意思?放下筷子摆摆手:“呈上来。”
翡翠走过去伸手接过那嫣红的帖子,放在了容锦歌吃饭的饭桌前,默默地又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