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们这些大臣才知道,原来在南宫琰的带领下知道了,他们也清楚了一个道理。
若是这个国家没有南宫琰,那他们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大臣,贵公子,美眷以及一些闺阁中的小姐纷纷的下跪,迎接皇上和皇后娘娘回营。
看着皇上和皇后走过之后,这些大臣才堪堪的起来。
心惊的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好好的一个狩猎,居然会闹成这个样子。
一时间,各个大帐里的人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回京城。
容锦歌回到大帐,洗漱一番。
红缨为皇后换下那一长条的浸满血的布条,看见那翻着肉的伤口,心里咯噔了一下。
顺势的给皇后娘娘包扎上。
服侍她拴穿好衣服,叫来了宫里的太医,王财。
看见她们大惊小怪的,容锦歌嗤笑的摇头。
“不用紧张,只是被狼爪划了一下,上些大师兄给的金疮药,没几天就能好。”
“这么大的三条口子,看的都吓人,就算是好了,以后也会留下疤痕的。”
翡翠看着那几点口子,心有余惊的道。
“呵呵……难道你们还信不过本宫的医术?这些伤口是大了一些,伤口好了,疤痕是拧了一些,但对于我来说,这就是多用上一些去疤痕的药膏而已。”
以前后背那些疤痕比这还对还深。
不也都是她一点一点的把后背那些伤痕弄掉,只不够时间是长了一些而已。
太医来了,很负责的给皇后清理了伤口,把红缨拿出来的金疮药上了一遍,又给谁伤口包扎上。
这才坐在椅子上,仔细的给容锦歌把脉。
好半晌之后,王财确定皇后的身子没有什么的大碍,才送开了容锦歌的手腕。
“皇后娘娘身子虚弱了一些,只要好生的修养几天就好,其次就是这伤,每日里要换药,多加注意不要伤口沾到水,喝上几副药之后就会好。”
这和容锦歌想的一个样,朝着王财微微的颔首。
“恩,有劳王太医了。”
“不敢,不敢,微臣这就下去给娘娘抓药,熬药。”
王财弓腰,紧忙的退了除去。
南宫琰和李福商讨了一些事情,当回到自己大帐的时候,娘子已经喝过药睡下了。
瞧着娘子睡的很熟,他脱了锦袍,上了临时的床搂着娘子也小息了一会儿。
两人一直睡到了下晌,才悠悠的转醒。
男人耳尖,听到娘子肚子咕噜咕噜的又叫了起来,浅笑了下。
“来人,摆膳。”
躺在床上,慵懒的吩咐丫鬟去办,他反而赖在床上,拽着娘子不跟起身。
“起来吧,让下人看到你这样,你这皇上的威严还在不在了。”
“不怕,要是谁胆敢在背后议论,就杀无赦,看他们的舌头张的长,还是她们脑子张的长久。”
“无赖。”
女人听到他的话,顿时无语极了,揭开身上锦被,起身。
“我可是饿了,你要是累了就在躺一会儿。”
膳食已经被红缨和 翡翠拎回来了,她现在就想迫不及待的吃饭。
早上只是吃几颗小型的野果子的,喝了一点水,回来喝药之后就睡了,晌午饭都没吃。
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穿着里衣下地。
南宫琰长叹,他倒是想在休息一会儿。
可身边没娘子,就是想睡,也是睡不着。
起床,穿着换过的里衣,走到桌子边上,挨着娘子做了下来。
瞧着桌子上的菜一道一道往上摆放,香味俱全,很诱人。
两人是真的饿了,吃了不少才放下手中的筷子。
容锦歌轻叹:“这一走动的多了,这饭吃的香甜还比平时的饭量多了一些。”
“恩,我也发现你这两日饿的极快,吃的倒是比以前多,这样好,锻炼一番,身子倒是结实不少。”
南宫琰有感而发,非常诚恳的道。
“怎么,嫌弃我能吃了?还是嫌弃我身子羸弱了!”
容锦歌听到那话,怎么感觉怪怪的。
“哈哈,娘子能吃我才高兴,怎么谁前嫌弃你能吃,再说了,你就算是在能吃我也能养的起你。”
“贫嘴。”
女人娇嗔了一眼南宫琰。
不过他有一句话是真的。
要是自己的身子强健,不生病,那岂不是更好。
回头真的没事锻炼锻炼身体,强健一下身子也是不错的。
“琰,可是查出来是何人刺杀?”
“目前还不清楚,不过我倒是怀疑是南岳的人干的,但也不排除是被人假借南岳之手来刺杀与我们。”
“是因为那领动物疯狂的药粉,你才怀疑南岳?”
南宫琰一说南岳,她就猜到个大概。
刺杀的人训练有素。
逃跑的时候更是四分五散的。
一点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哪怕就是一个尸体也都没有留下来。
就凭着那一点点的线索,说是南岳对他们刺杀,也着实的说不过去。
这点证据还不够充足说明什么。
若是别的国用南岳毒术来对付他们,那这中间的误会岂不是很大。
这南岳一直以来都是和南宫国要好,要是一个弄不好,对南宫国是及其的不利的。
“恩,不错,这件事情我一定要仔细的调查清楚,看是不是南岳的人干的。”
若是他们干的,那一定要铲除他们。
若不是他们干的,一切还都好说。
他可不想腹背受敌,防着前面的人还要放着后面的人,那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容锦歌垂眸,长叹:“也不清楚北国和明国这两边的事情究竟如何了。”
是啊,要是他们反目成仇,那是再好不够,可现在并非像他们想象那般。
“被担心,该来的还是会来,放心一切都有我。”
见娘子的安心,南宫琰上前宽慰她。
此一天,狩猎结束,原班人马返回京城。
这一次原本是小半月的行程,却是用了两天的时间就结束了,匆匆的回京。
一些大臣们心里都恨死那些偷袭的人。
要不然他们此时应该热热闹闹的在大营里狩猎,享受这短暂的时光。
回到京城,天色已经黑了。
进了皇宫第一件事情,南宫琰和容锦歌双双的去了皇子室看望太子和公主,见她们睡的香甜。
两人没敢去报他们,怕他们醒了在哭闹,一时半会又不会睡着。
只能忍着明天在抱上一包。
从皇子室出来,南宫琰把她送回到了合欢宫,交代了下人好生的服侍皇后。
“奴婢遵旨。”
大宫女领命的下去,退在一旁守着皇后,准备一会儿服侍皇后休息。
“娘子,你先休息,我去处理一些事情,回来比较晚,你不用等我,听见了吗?”
容锦歌颔首:“恩,天色也不早了处理不完,明天处理也是一样,你不着急这一时半刻。”
“我知道。”
捏了捏容锦歌的白皙的脸颊,真有那么一瞬的时间,他就像留下来不走了。
可是想到御书房里的那些事情,还是忍下心来,转身大步的迈出合欢宫。
在他走后,女人及不可查的轻叹。
要是皇上不是相公多好,他也不至于这么累。
转过身子看向合欢宫里的大宫女。
“本宫要沐浴,你们下去准备。”
“是,皇后娘娘。”
宫女训练有素的俯身,留下一半的人服侍容锦歌脱去锦裙,剩下的一般去准备沐浴的水。
这些人都是新增加进来的宫女。
新建好的合欢宫要比原先的那个大的多也奢华的多。
这人手也是不够,南宫琰命内务府的人,有望合欢宫里添加的人。
凡事新加进来的人呢,身价清白,也都是经过一层一层帅选才能进到这合欢宫来当侍女。
这可是羡煞了宫里的宫女和太监们了。
洗漱过后,躺在软软的床榻上,想着昨晚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还是一阵的心惊。
久久无法入眠,等了半晌还是不见南宫琰回来,她轻叹。
光脚下地,才在松软的毛毯上,点燃了安神香,从新的躺在床上。
及不可查的暗叹,这南宫琰在身边的时候,睡觉都很安心。
可他一不在,这脑子里就能想起那些发生的事情,似乎自己很没安全感一样。
女人苦笑了下,躺在床榻上,翻转了下身子,闭上眼睛,尽量不想那些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渐渐的睡了,可睡梦中,她的眉头一直紧锁。
睡的很不安。
……
明国临时兴建的明国皇宫内。
南宫铭端着茶杯,低眸看向跪在地上南岳的使臣。
“你是说,肖晨失手了?”
阿肆听到这阴冷的声音,抖抖耳朵。
“回铭皇,主子并非失手,只是……只是南宫琰的武功实在是高,兽群对他而言也是不足为据。”
哼!
南宫铭冷笑:“南宫琰没死这还不叫失手?”
阿肆微微的蹙眉,紧抿了下唇,拱手。
“铭皇,南宫琰武功是在是太高,而且身边也有会毒术的人,若是在此下毒暗害他,想必会引来南宫琰对南岳的猜疑,所以主子明属下前来告知铭皇,暗杀南宫琰的事情还是放缓,不然很容易让南宫琰觉察出一些什么事情来。”
碰的一声。
南宫铭手里的茶杯被捏成了粉末,眯着的眼睛里漏出浓重的杀意和恨意。
“南宫琰,我就不信杀不了你!”
怀着恨意的狠狠的道。
看和跪在地上的南岳使者阿肆,摆摆手:“告诉肖晨,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早在上了他这条船的时候已经就下不去了。
尤其是刺杀南宫琰之后,更是来不及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