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殿门才敢大大的呼吸,这王妃当真的是绵里藏针,话里话外都在警告,既不能失了王爷和王妃的身份,也不能失了平妃的身份,那这婚房既不能奢华,也不能平凡,这……哎,真是头疼。
皇上怕礼部尚书完成不了,随后让王亮领着一批宫女和太监前来帮忙,一时间王府里里外外都是人,一匹一匹装着慢慢东西的马车从皇宫而出,一辆一辆的往邪王府里送,而车上大部分装的全是一些摆设,还有珠宝等之类的东西,而圣旨上明确的说着,这是赐予平妃的东西。
容锦歌瞧着府里装扮的一切,嘴角漏出轻蔑的笑,这人还没进府,皇上就已经日此的看重这未来的儿媳妇,当真的是人比人死。
太阳刚刚西沉,王府门口就来了一位怒气冲冲的人,不顾门外的侍卫阻拦直接闯进了府里,府里的侍卫顿时将其团团围住,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也都十分小心。
“去吧南宫琰给本将军叫出来。”朝着眼前的人怒喝一声。
将军?
问询赶来的寒月一瞧,见是容大佑,看到他愤怒的脸,紧忙的上前,朝着周围的侍卫摆手:“下去。”
“南宫琰呢?”不管周围是不是还有人在观望,容大佑上前拎起了寒月的衣袂。
“本王在这里。”
不等寒月回话,站在台阶上观望院子中的背手的南宫琰倒是出口,见到容大佑看向他,他轻撇了眼他,步下台阶,慢慢走到他的跟前,直直的对上了容大佑的眼光。
咬紧后牙槽狠狠的把手中的寒月一推,瞪着一晃凌厉的眼眸,愤愤不平的看着他,眼神中的憎恨毫不遮掩的先漏出来。
“为什么?”瞪了良久,他才缓缓的吐出三个字。
南宫琰冷冽着脸,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问你妹妹去。”
容锦歌听闻大哥来了,急忙的拎起了裙摆跑归来,见他们相互彼此怒瞪,她的心瞬间的提起来,想上前,告诉大哥这都是误会,可当听见南宫琰说的那句‘问你妹妹’这几个字的时候,她的心还是不免的受到了一丝创伤。
“大哥,你怎么来了?”
两人听到这一声突兀的话,纷纷转头看向她,容大佑疾步走上前,搂住小妹较小的肩膀,看着她缓缓的收起脸上的恨意,淡淡笑了笑:“大哥来看看你。”
“我没事儿。”笑着回给大哥一个温暖的笑。
透过大哥的肩膀见到南宫琰已经转身走了,她收回失落的视线,转而望进大哥关心的眼神里:“走,会合欢殿叙话,大哥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的也不能就这样走。”
“不走,大哥陪你。”
容锦歌心里一暖,痴痴的笑了几声,挽着大哥的手臂走向合欢殿,到了殿里,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大哥是手臂。
回眸的看向身侧的翡翠:“你去守着,我和大哥说会儿话。”
翡翠朝着容锦歌福身,转身的走出了宫殿,顺势的把宫殿的门关了起来,守在门口,眼睛警惕的盯着周围的动静。
殿里,容锦歌拉着大哥并排的坐在椅子上,两个椅子中间隔着一个小茶几,上面摆放着几盘点心,而后红缨端来了两杯茶水。
“南宫琰让我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大哥疑惑的眼神,容锦歌苦笑了下,把事情和盘托出,他这才知道,事情原来是这个样子,而刚才南宫琰在院子里那样说,也是给外面干活的人一个态度,不过这也着实的为难了他们。
咯吱,宫殿里的门开了,南宫琰挺着比值的腰走了进来,见到容大佑不在像刚才那样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猜到,此时锦歌已经把事情始末告诉了他。
“大哥,刚才真是对不住了。”
容大佑没想到一进门的南宫琰会如此的说着,这一瞬间让他无地自容,紧忙的起身,拱手,弓腰,脸上尽显愧对的表情:
“王爷,刚才都是臣不对,是臣鲁莽了,请王爷责罚。”说着话,单膝已经跪在地上,可半路却是让南宫琰给扶住。
“大哥何罪只有,请起。”
容大佑面色潮红,很是为自己鲁莽感觉到了羞愧,更是没有查明事情真相便闯进了王府,这……“其实这件事情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答应皇上,只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还请大哥代为保管,除此之外,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在外面人的面前,你完全的不要有所顾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南宫琰坐在和他对面的椅子上,盯着容大佑轻缓的道。
“王爷放心,臣定然的能做到。”容大佑道,片刻,没有微皱:“那这件事情不打算告诉景墨寒吗?”
景墨寒!
南宫琰垂眸,仔细的想了一番,心中也是十分的为难,现在这件事毕竟的凶险万分,皇上中毒之事旁人还无从得知,除了下毒之人。
而自己现在可以说是谋权篡位,若是成了那便是明杨万里的明君,若是败了,那便是背负一世的骂名,那可真是被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所以此事还是小心为上的才好,她并不像连累景锡王爷一家。
见到邪王在犹豫,容大佑又道:“王爷,皇上已经对容家有了这份欲除之而后快的心思,那必定也会对景家也产生了这等念头,所以,臣认为现在把他们拉拢来才是最为关键,若是容景两家两手,那古安国一般的兵权将在王爷的手里。”也只有这样,南宫琰登基做帝更进一步。
这些他又何尝不知,可若是……眼睛眯了眯:“恩,这件事还请大哥你去联系,记住,一定要小心谨慎行知。”
容大佑听闻,紧忙起身,朝着南宫琰道:“王爷放心,臣这就去。”
容锦歌看着大哥匆忙而来,又匆匆而去,还没有说上几句之心的话,人又走了,起身相望,看不见人影,轻叹一声,回头剜了眼南宫琰:“大哥才来,这又被你给支走了。”
“呵呵,都是我的错,等下次大哥来的时候,一定让他在府中多住几日,你看这怎么样!”
虽然知道这天会很远,可还是让容锦歌浅笑出生,伸手拽住他的衣袂,眨着丹凤眼,专注的看着他:“这可是你说的,有道是君无戏言,我等着。”
“哈哈,我何时骗过你,行,等着。”
太阳落山,傍晚刚刚来临,屋外已经点上华灯,照着长长的走廊上,尽显府中灯火通明,印着红着喜庆红绸,瞬间的府里染上了一层红,喜庆,耀眼的红。
晚上,洗漱过后,容锦歌慵懒的躺在南宫琰的怀里,有些吃味,身边的男人明天就要和别的女人就要拜堂,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可她心里就是不爽,及其的不爽,噘嘴,伸出葱白的细嫩的小手在他的身前来回划拉着,她这举动无疑是在南宫琰身上点火,伸手握住作祟的手,深情的看着怀中的女人,嘴角扯出一个坏笑,在她的耳畔边上吹着热气,轻语:“这可是你先挑起来的。”
陡然的翻身,把人压在身下,邪魅的看着身下满脸惊讶的人,俯身,快很准的对上她粉红的嘴唇,辗转的亲吻,让他流连忘返。
而身下的女人回过神来,伸出丁香小舌,拒绝他的侵入,可绕来绕去结果绕到了一起,她有些懊恼,张嘴一咬,可咬住的是自己的舌头,做魁祸首已经退出去,呵呵傻笑的看着她。
“笨。”
女人听到这声讽刺,恶狠狠瞪着扶在自己上身子上的那人,漏出不屑的一抹嘲笑:“哼,敢说我笨,今天就让你瞧瞧的我邪王妃的本色。”
忽的下,腰间一使劲,瞬间上下位置颠倒,女在上,男在下,这一刹那间让南宫琰一惊,看着女人挑衅的眼眸,他顿时无语,完全的是搞不懂她到底要干什么,双手枕在头下笑眯眯的看着她,看着她到底想干什么,莫非……容锦歌见男人完全对她的挑衅不放在眼里,甚至有一度的还能看到他眼睛里那一抹小看她的眼神,这让她顿时恼火的很,居高临下的瞅着他,最是满是威胁的道:
“一会儿全听我的,要不然,小心我的痒痒粉招呼你,听明白了么你!”见他越是嬉笑,她就越是生气,红着脸低吼着他。
南宫琰狂点头,看样子,娘子似乎对自己要实行鞭打政策,看来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不过今晚听娘子的摆布似乎还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不过看在娘子比较积极的份上,还是首次以来,以这样的姿势,他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吧。
见娘子的脸色纯红,可她除了坐在自己身上,除了盯着自己的身子看,就没有在进一步的动作,这让身下的人干着急,为了刺激她,男人轻蔑的道:“怎么,不敢?还是你不会,瞧,我说的一点都不错,笨。”
女人一听又说她笨,重重的哼唧了声,伸手毫无章 法的撕扯他身上的锦袍,嘴里却是说着:“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见过猪跑么,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顶着一张火辣辣的脸,下手不知道轻重,没一会儿,上身漏出那精壮的八块肌肉,伸出手指轻轻的触碰,指尖传回来热热,像是烧到了她一样,立刻的收回手指,咬着唇,眨着无辜的眼神看向身下的人,紧抿着嘴角,垂眸,顷身上前,学着他,用嘴堵住他。
男人心里却是乐了,没想到小女人学的还是有模有样的,搂着身上的女人,慢慢的引导她……室内的气温一度的升高,床榻上淡紫色的纱帐慢慢的落下,遮挡住床榻上的一对有情人,隐约的透过纱帐,见他们已经缠绕不分彼此的在一起。
温度升华,满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