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女人惊讶和不敢置信的眼神,他微动的心脏又狂烈的跳动了几下,见娘子盯着自己猛看,久久不语,他的心也瞬间的冷却下来。
长臂紧紧的收拢,把人圈在怀里,闭上沉痛的眼睛,心痛的喉结上下滑动。
“没事,没孩子就没孩子,省……”
容锦歌好笑的看着他,打断他的话:“谁跟你说你没孩子的。”
男人突然的睁开了眼睛,双眼发着亮光的瞅着她:“你的意思是说我能……能有属于咱们的孩子?”
女人点点头:“对。”
男人高兴的搂着她一顿的猛亲,心情很是激动,和刚才简直是判若二人。
容锦歌伸手遮挡他,这人简直就是地痞流氓,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就,真是羞死人了,扬起绯红的笑脸瞪着他,出口威胁:“你要是在这个样子,今后的一个月里,我都不会理你。”
南宫琰对她的威胁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呵呵的傻笑了几声,轻轻的啄了下她的嘴唇,轻语:“你不理我,我理你就行。”
“无赖。”
容锦歌甜蜜的一笑,想到了他刚才说的那话,心里却是凉了下来,不过想到到了浔州府就能解毒,倒也没有那么大的压力。
“等过了几天把你身子里的盅毒解了之后,调养上一段时间,回府如常了的时候,就可以要孩子了,不然就算我怀孕了,那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带盅毒的,到时候孩子也会跟你一样,每年每月都要受到这种毒发的痛苦。”
怕他再误解,容锦歌索性一次说清楚。
听完这话,南宫琰心里还一阵后怕,他从小每月都要受到这种伤痛的折磨,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要说道这份伤痛,后怕的用时还很庆幸。
多亏歌儿没有怀孕,不然他这心里肯定是万分的愧疚。
两人悄悄的说了一会的话,直到容锦歌打了几个哈欠,两人简单的私塾了一番才回到马车上去休息。
寒月着急了侍卫,让他们分开两拨,半夜里仔细的放手,而暗处的人则是瞪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尤其是不放过马车周围可以的生物,哪怕是一只鸟,都绝对的不能飞过。
夜色越来越深,寒月靠在马车轩辕上,闭上眼睛,静静的进入到了休眠中,而他的手则是扶着腰间的佩剑,持重不曾离开。
在外面巡逻的寒岁睁着清澈无比的大眼一丝不错的盯着周围的坏境,时不时的踱步。
一个时辰过去了,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二个时辰之后依然的没有。
而此时已经是二更天了,正想要去休息的寒岁忽然见感觉到暗处有一丝丝波动,身子一转,看见正在休息的大哥也到了自己的身侧,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危险。
“小心。”寒月小声的在弟弟寒岁的耳边说起。
两人都十分小心翼翼,可是过了半晌,还是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周围更是没有风吹草动,可依然的看不见有任何危险降临,这着实的有些让人摸不到头脑。
马车里的人缓缓的张开了眼睛,半晌之后又闭上了,再次的陷入到了梦想之中,而外面的人依然紧张兮兮的,可是又等了一个时辰,却还是没有见到有人出现,明显的感觉一股威压已经撤离,寒月和寒岁相视一眼,这是怎么回事?
心里有了紧张更是不敢大意,一直守护到了天亮也是没有人出现。
早上简单的吃了一些,马车再次启程,到了前面的小县城,南宫琰扬手的揭开了马车前面的车帘,告诉正在赶马车的寒月:“到前面的富悦酒楼。”声音虽小,但寒月还是听到了。
咦?王爷怎么知道前面有一家富悦酒楼的?寒月狐疑,依照王爷说的,在这个镇子上还真是找到了一家名叫富悦的酒楼,可他们刚一下马车就被告知,房间已经订好,南宫琰下了从马车直接抱着容锦歌上了有人为他们预定好的雅间,这一举动更是让寒月和寒岁莫不清楚头脑。
寒月随身侍奉,而寒岁则是把马车迁到后院去,让后面的小厮给马舔一些草料,下午好在接着赶路。
三楼之上的云翠居,一桌子的好菜,但是并没有人去动筷子。
圆桌上,君无痕和公孙梓涵比邻想做,梓涵的身边是南宫琰,南宫琰的左面是容锦歌,坐稳之后,看清楚来人,到是让容锦歌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这辈子都不想在看见这个君无痕,此人太过邪性了,这让她记忆尤深。
四人相对而坐,容锦歌垂眸,心里却是在想着,君无痕和公孙梓涵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而明显的南宫琰也是清楚的知道,不然也不会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跟着小二上了楼,他们何时有了联系,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君无痕瞄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容锦歌,嘴角勾着一抹邪笑,眼睛里却是散发危险的气息:“邪王妃,看见了本盟主,难道不说点什么吗?”
容锦歌听完忽的抬眸对上他犀利的眼神,很直镇定的问道他:“咱们之间似乎没什么好说的,上次该交代的交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此刻我倒是想要问问君盟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君无痕嗤笑了一声,随机哈哈大笑,就像是听到了很好听的 笑话一样夸张的笑着:“邪王妃当真的不记得了?”微盾:“那好,我问你,毒娘子的事情你怎么说?”
容锦歌微微的眯了下眼睛,瞄了眼君无痕,心里一凉,果然是冲着毒娘子而来,不过她倒也不怕,不惧的迎上了他凌厉的视线,很是无辜的道:“度娘的画像已经给了你,而她出行的地方,我也一并的告知了,难道还有什么没有说的吗?”随后粗略的想了下,摇摇头:“毒娘子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找到了或者是没找到那都是你们的事情。”
君无痕听到这声音,冷冷的眯着眼,胸腔剧烈的欺负,眼前的女人还真是竟敢的睁眼说瞎话,当真的是以为自己不敢把她怎么样?
“我亲自在清寒寺外等了两个月,可依然看不见毒娘子的身影,你告诉我这是怎么谁是?”
容锦歌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你问我我问谁?”
“毒娘子能让你们一抓一个准儿,那她毒娘子的名号岂不是白起的,再说了,没抓住人那是你们笨,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敢说这毒娘子不是我给你的画像?”
几句话问的君无痕哑口无言,不错,那画像是真的,可他确确实实是在京城外面的那个清寒寺等了两个月,可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进进出出的人,他们都仔细的检查过了,根本就没有容锦歌最终所说的那个毒娘子。
“邪王妃,毒娘子落脚的地点,我劝你还是尽早的告诉我,不然……我可真的是生气了。”轻悠悠的话着,话虽然是威胁的,但是莫名的给人一种异样的安宁的感觉,这着实的让人感觉到了一点点诧异。
容锦歌垂眸,眼前的这个人说什么也要找到毒娘子落脚的地点,真正的毒娘子已经让南宫焕给害死了,难道自己盖能告诉他们,要想找毒娘子就去阴间?
深思了片刻,容锦歌紧抿了抿唇,哀伤的抬眸看向君无痕:“你别找了,毒娘子是不会出现了。”
“为什么?”君无痕一听这话紧随其后的问道。
为什么她不会出现,双眸紧紧的盯着容锦歌的脸,似乎想再她的脸上找出一些说谎的痕迹,可看了半晌,那脸依然是如此就,若不是她演戏逼真,那就是毒娘子真的是出了什么意外。
“南宫焕身种一种怪病,找到毒娘子,想让她去治疗,说是解毒之后就给毒娘子十万两黄金,结果毒娘子就去了,可……自打那以后,我在没有看见毒娘子。”容锦歌咬唇,说的半真半假。
君无痕垂眸细细的想着她这句话,忽然抬眸往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看见毒娘子的,你们是怎么联系上的?”
“上月三十,晚上到的邪王府找的我,说是这段时间不能给我治疗腿,我问为什么,她才说要去晋王府,至于你为什么没在清寒寺见到她,那是因为这一段时间,她在林中找我了,后来又给我疗伤,所以才没去清寒寺。”说着从腰间掏出了一个药瓶递给她:“这就是她为我配置的药材,你若是认识她,那她配置的药丸你一定能够认识的。”
君无痕迟疑了下,还是把药瓶接过去,仔细的一闻,确实是像她说的一样,这药丸上有股子熟悉的问道,是师妹经常配制药丸的手法,深深的看了眼容锦歌,见她的双眸直视自己,及不可查的轻佻了下眉:“我自会去查证。”
容锦歌听见这和句话,心里微微的松了口气,这君无痕着实的是太过精明了,心里松气,可脸上却是显,而是主动的关心的道:“你去查证的时候可一定要把毒娘子的事情查一下,自从上次给我上完药之后就在也没有见过他,而我们出京城的时候,却是见到了南宫焕,见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我怀疑……”咬着唇,后面的话却是没有再说。
她在赌,这个武林盟主一直找苏锦歌,可前世的她并不认识此人,所以,她当时是把他当做了潜在的敌人,不管他是不是苏锦歌的敌人,只要把此人网南宫焕哪里弄,反正就是对的,若是他并没有为难南宫焕,那么证明君无痕真的是苏锦歌的敌人,如实为难了,那么这个人便是好人。
好人和坏人在容锦歌的眼里分的很清楚,对她好的人,没有充满了仇恨恶意的,都称之为好人,反之便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