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严回来的时候林欢欢就通知安承悦让他来接她,一条信息就能把他叫过来。
她好像是故意的,在祈严面前炫耀自己不是没有人喜欢,他能那样对自己,林欢欢也想让他尝尝那种感受。
而林欢欢更希望的是,能听到祈严的挽留。
可是当她走出来,祈严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亲口下了逐客令。
车子开出小区,林欢欢想下来走走。
安承悦没有意见,将车停在路边,陪她沿着小区旁的公园散步。
看到这样的场景,林欢欢不由得想起了祈严,以前的时候,他们也会一起出来散步,那个时候的他们多恩爱啊。
“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在我面前还需要隐藏什么吗?”
安承悦走在她身旁,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慰她。
林欢欢听到他这句话,心被狠狠的揪着,她转身抱着他,头紧紧的埋在怀里,眼泪像开了闸的水库,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呜呜,我心里好难过,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我好想回家,好想跟他在一起。”
林欢欢撕心裂肺的喊着,像个孩子一样靠在他怀里哭。
听到林欢欢的哭声,安承悦心如刀绞,他心爱的女孩儿,此时此刻却在他怀里诉说着她对另外一个人的爱。
安承悦不说话,就这么陪着她,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这已经是他能给她的最大的安慰。
不一会儿林欢欢的眼泪已经浸湿了他的衣服。
哭累了,林欢欢竟就这么睡着了,安承悦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她打横抱进车里。
回到家里,安承悦抱着她进房间。
林欢欢睡得很香,回来了根本不知道。
看到她安静而美好的睡容,安承悦真想时间久停留在这一刻,可是他心里清楚,这个善良可爱的小姑娘,这辈子都不会是他的。
他和白月衫这次来中国的目的,就是要逼出祈严给林欢欢道歉。
而他,是真的放下了林欢欢,不管她以后会不会跟祈严在一起。
下午白月衫回来的时候,林欢欢一直没醒,安承悦在房间里守了一个下午。
白月衫知道了林欢欢今天回祁家的事,最后是哭着回来的,气的咬牙,恨不得去祁家骂祈严一顿才解气。
“唉,欢欢真是的,怎么就喜欢上了这种男人,再这样下去我怕欢欢都撑不住了,回来的这两天她的心情越来越差,这个祈严,再不来道歉,我就毁了他的MZ。”
“行了,你别太冲动,我们再想办法,祈严心里既然有欢欢,迟早会绷不住的,他既然知道袁芯杀了他和欢欢的孩子,他一定不会跟袁芯结婚的。”
安承悦心平气和的说道,他怕白月衫一个冲动把事情闹得难看了,就更难办了。
对于祈严他还是有所了解的,他应该不会跟袁芯结婚。
“可是那我们该怎么办?祈严这闷葫芦,不把他逼到绝路,他绝对不会道歉的。”白月衫拧了拧眉头,为这件事操碎了心。
“明天周末,我们去祁家一趟,欢欢在祁家住了这么多年,作为她的家人,我们有必要去谢谢人家,另外放消息给袁芯,她一定也会去。”
“你有办法了?”白月衫眸光一闪,狐疑的看着他。
“没有。”安承悦嘴角扬了扬,笑道,“上了一天班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吧,今天我来下厨。”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白月衫听到他的话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他一句话就能让她高兴好久。
“你说是就是吧。”安承悦没有多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转身下楼。
白月衫站在楼上,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浮出一抹笑意。
她多希望未来的每一天都是这样过的,他会关心她,给她做饭。
这样好的男人,现在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她决定以后非他不嫁!
白月衫没有去休息,而是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刚好林欢欢也醒了,便跟她一起下楼等着安承悦的晚饭。
“姐,你真幸福,以后一定要嫁给安承悦,看到没有,亲自下厨做饭给你吃诶!”林欢欢睡了一觉情绪好多了,还跟白月衫开玩笑呢。
“嘿嘿,那是,比你喜欢的那个臭男人好多了,不对,简直不能比,我以后是一定要嫁给安承悦的。”白月衫也不管安承悦会不会听到,直接大声的说了出来。
厨房里,安承悦身上系着围裙,一只手握着锅柄,一只手翻炒,动作优雅娴熟。
听到客厅里的对话,他却只当玩笑话。
他知道白月衫喜欢他很多年了,可是他现在心里放不下林欢欢,是不会和白月衫在一起的,否则只会给她带来伤害。
将菜一一摆上桌子,安承悦特意开了一瓶红酒。
“你们说,我们现在的生活怎么样,是不是很轻松?其实我们一辈子这样过也可以,多好多自在啊!”白月衫举着酒杯兴奋的说道。
她真有种希望时光就暂停在这一刻的冲动,因为只有林欢欢在的时候,安承悦才会这样享受生活,而林欢欢若是不在,他又会恢复到对一个人漠不关心的状态。
两人笑了笑,没有回答她。
他们终究有自己的生活,而林欢欢最大的愿望,就是回到祈严身边去,即便知道已经没有那个可能了,她心里还是会忍不住有这种想法。
“明天我们要去祁家一趟,你在他们家被他们含辛茹苦养到这么大,我们要代表叔叔去给谢谢他们。”安承悦一边吃饭一边说道,语气不像是商量,而是命令。
“去祁家?我不想去。”林欢欢摇了摇头,她今天好不容易从那里逃开,从祈严身边逃开,明天又是周末,她就更不可能去了。
“有我们在你还怕什么?没事的,你尽管过去好了,还记得我当初说的吗?所以的事情都解决了,你才有可能继续下一段生活。”白月衫劝道。
林欢欢闻言犹豫了片刻,没有正面回答他们,而是笑了笑,“你们这是夫唱妇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