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儿看着上官宸笑了笑,上官宸看着她欲言又止,眸子沉了沉,通过上次的事,使本不相信鬼神的九五至尊的心里也有了一些顾忌,风钰辰站起身,向雪月儿走去,笑着开口:“就等你了。”
在座的各位嫔妃,目光都聚集到这个外来的女子身上,表情各异,太后则不慌不慢的喝尽杯中的茶,把空杯子放在了宴桌上假甲在杯子上划出一到弧线,起身,裙摆上的璎珞在接触地面的一霎那发出一阵清脆窸窣的响声,风钰辰自然地站在雪月儿面前,太后上前拉住了她的衣袖,雪月儿这才把目光移向了这个受人敬仰的太后。
雪月不惧的看着她,她也同样静静地看着雪月儿,就这样相互审视着,雪月儿这才猛然的微微低头,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看似比较合理,但眼眸的不惧和清澈,却让生活在皇宫几十年的太后有些惊异,这才笑道:“你就是钰儿所说的人吧,快让哀家瞧瞧。”眼神触及到的都是完美无可挑剔的五官,这才看到眼角的疤痕时,就下意识的伸手去查看。
雪月儿连忙挡住,樱唇开启,稚嫩柔质的音色开口:“太后娘娘莫要碰才是,如此小伤,脏到了手就不好了。”在场的人一阵唏嘘,不明白太后为什么要伸手,这个女子竟然敢拒绝?
太后有些诧异,感觉到了周围的非议,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略微尴尬的笑了笑:“没事,既然是钰儿请来的贵宾应好好招待才是。”笑着看向了身边的风钰辰。
“钰儿~你还未介绍这位姑娘的来历呢,应给大家介绍一下才是。”太后说完,雪月儿就敏锐的感觉到了四周的杀气腾腾,好像都是冲着自来着,感觉到了手被一片暖意所覆盖,抬起头就对上了风钰辰充满柔意的眼眸,微微有些不适应。
风钰辰执起她的手,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开口:“她叫凝悦儿,只有她才适合做我的太子妃!所以你们有什么小心思就尽量的收一收。”说完充满柔意的看着雪月儿,宠溺道:“是不是啊,悦儿~”全场未出阁的小姐!眼眶一红,不远处屋顶上的紫影,一个踉跄,差点跌下去。
“既然钰儿这么说,哀家自然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不过还要考验一番,让她明白太子妃并不是哪么容易当的,什么礼仪,宫阁规矩都要到位,哀家可不想看到一些外人说闲言杂语。”太后说完,审查着雪月儿的任何的一个表情,见到并无异样,这才看向上官宸,“皇上,你看这样可好?”
上官宸对她轻嗯了一声,纵然心里有自己的想法,但是眼下只能这样了,“好,就依太后所言,悦儿姑娘需要经过宫中正式的习礼。”
“陛下,万万不可啊,难道你真要接受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来当未来的太子妃……”另一桌上的老者站了起来,上官宸看着他开口:“既然是太子选的就自有他的道理,左丞相就不必操心了。”
“皇上,难道你要因为太子一个人的选择,而破坏了皇室历来的规定吗?”
上官宸看着他笑了笑:“云丞相,此次太后寿宴,你不带自己的千金来,这事还没有跟你算呢,反到这时,你说起太子妃这件事了?”
“是啊,皇上他分明就是不给太子面子,才不带他家女儿来的,看我家裳儿多乖。”左丞相说着,刮了刮身旁女子的鼻子。
“休得胡说,只是臣女身体最近略有不是,这才没有前来赴宴,本来想挑个合适的机会向皇上,太后说明,也为了不打扰宴会的兴致,才没有说。”
“罢了,你们都别说了,今天是哀家的寿宴,我不希望看到有下次这种情况的出现。”既然太后出口,两人也就没再多说,看了一眼上官宸这才不发一语的坐了下来。
雪月儿看着气氛有点尴尬,风钰辰适当的轻咳了两声,上官宸看着他们,目光始终落在雪月儿身上,开口:“赐座。”
宴桌上雪月儿面对着周围投来探究的目光据需保持沉默,喜庆的气氛却丝毫不减少,倒是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醋意,和一种……危机感。
雪月儿知道现在只能静观其变,宴会上有些压抑的气氛她知道都是来源于自己,如果猜的没错的话,他们是有太子妃人选的......
“悦儿姑娘对吧。”上官宸开口说道,其实三人心里都比较清楚,只不过既然在皇宫自然不能声张,雪月儿微微一笑:“是。”上官宸看了看风钰辰又开口道:“今天既然悦儿姑娘来了那就先在东宫住着吧。”在座的一阵议论,雪月儿有些不解,风钰辰拍桌而起:“可是,父王!”
上官宸挥了挥手:“无需多言,就先这么定下了。”寿宴结束,各位大臣相续俯身离去,云丞相在经过雪月儿桌旁时,轻轻的摇了摇头,就走开了。
太后看向这边的风钰辰,冲着上官宸开口:“皇上来送哀家回慈宁宫吧。”
上官宸看向风钰辰和雪月儿开口:“朕和太后先走了。”风钰辰微微点头。
看到他们走后风钰辰这才开口:“悦儿姑娘,谢谢你,这两天若没什么要紧的事,就先住在皇宫里吧,只是你这里的疤痕是怎么回事?”
雪月儿笑着开口:“没什么,就是前两天不小心绊倒了,这两天稍微有些起色。”见风钰辰一直盯着她的脸看,这才左右看了看周围牵强道:“你看她们都在收拾,整理这里,我们先出去吧。”
“悦儿小姐,皇上派奴婢二人伺候你到东宫,请随我们来。”
慈宁宫内————
太后看着窗外开口:“哀家好久都没有看到这么热闹的场面了,今天真是出乎意料啊,你知道你身为皇上做错了什么吗?哀家知道你对太子有愧,但是你却不顾皇室的规矩,她来历不明,你却......”
上官宸没有开口,听着她说:“皇上这样说,置皇室历来的规定与何处?来历不明的丫头作为未来的国母?是不是太仓促了些?”
“母后,钰儿这样做肯定自有他的想法,也不能逼得过急,万事都留有余地。”太后没在开口,目光一直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