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那边?”司‘站’了起来,感觉到惶恐的大声对四下喊到。
“是谁在说话?——这里又是哪里?”
四下白茫茫的一片,根本分不清方向,土柿司左顾右盼,企图找到发出声音的人。
那道声音分明就清楚的在自己的周围,但可是哪里有外人的存在呢?
[——回答我。哥哥。]
“哥……哥。是枫溪吗?”在土柿司的记忆里,就只有枫溪曾经这样叫过他。
那道声音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只是单纯而自私的诉说着自己的想法
[没时间了!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土柿司感到好奇,他反问道。
[对于哥哥而言,是一生的前途重要,还是一生的挚爱重要。]
‘欸?!这是什么问题?’
为什么会拿前途和挚爱作比较呢?这两者之间——根本毫无可比性啊!
土柿司答道:“前途固然是很好,但是,一生的挚爱明显更加重要!”
[那,假设与她只能短暂的相遇,之后便会阴阳两隔、永远的分开了呢?]
“啊?!我的未来会遇到那种问题吗?”土柿司的皮毛和骨头悚然战栗了起来。那种问题,根本不能去细思,光是只是想到前景,就觉得人生立马变得黑暗了下来。
[哥哥快回答我!]
“一生的挚爱和前途都想要啊,不能全部选择吗?”
那种生活肯定不会降临到自己头上的,土柿司此时此刻坚信到。然后,面对这样一个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改变的问题,土柿司也开起了小小的玩笑。
[只能2选1,快点回答已经要没时间了。]
“我依然选择后者,但前者真的不会彻底没了吧?”
[不要贪心!哥哥。那既然哥哥已经有所觉悟1,那后面……]
那声音说到这里便像是一下子从城区跑到了信号塔之外的地方一样,话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
“喂喂喂!?是枫溪吗?后面……后面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啊?”
[……我还真是白担心了。]
“喂!给我好好的说清楚。”土柿司大步的朝一个方向跑去,他总觉得有什么命中注定的事情就要发生了,想要知道,想要明白。“——至少把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告诉我呀!”
[哥哥,一定一定好好珍惜她哟。]
被身份不详的存在这样叮嘱了,然后的然后梦便醒了。这还真的是奇怪的一场梦。
“痛~!”土柿司这边才刚刚退出梦境,肚子就是钻心的一阵疼。颇有一种开肠破肚的切身感。
“怎么了?”爸爸看着在后视镜中弯着腰捂住肚子,光是看起来就很难受样子的儿子司,关切的询问道:
“司,肚子很难受吗?”
“没事了,刚才好像只是岔气了。”那痛感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像是跟刚才的那场梦一样。土柿司摇摇头,轻揉着自己的肚子对爸爸言道。
“呼~只是岔气了吗?”看样子爸爸比司更紧张他的身体,因为他们现在正在通向考场的路上。爸爸长呼出一口气,看着道路两旁的提示牌说道:
“准备好了吗?我们快到考场了!”
……
在距离考场还有很远的距离的时候,爸爸的车子就被守在警戒线一旁的警察给拦了下来。
“先生对不起,前面的道路被封锁了,暂时只能允许考试的学生通过。”
“为什么呢?警官。”往年可没有这种例子,大概是没有的吧?爸爸望着前方,距离考场就只剩下咫尺的距离了。爸爸回过头来看着趴在窗沿上的年轻警官口吻略带生气的问到。
“抱歉。好像是因为前来送学生的家长太多了,为了保证邻近学校路段的道路通畅,不得已就只能这样做了,还请家长们谅解我们的工作。”年轻的警官尴尬的咧咧嘴,拦下十个人十个人都是这种语气。这年头,什么都不是好干的。
“这样吗?”爸爸听到这个理由一下子就语塞住了,人家说的又没有错,还有什么好争辩的呢?
“好可惜呢,还想要亲手把儿子给送进考场呢。”爸爸骚骚头,语气煞是可惜的喃喃道。一辈子就这么一回(通常来说),现在的这种情况对想要参与进来的爸爸是最可惜的情况了。
“没关系。反正大家待遇都一样,下面的路我就自己能走过去了。”土柿司完全没有感觉到这有什么可惜的,只是稍稍为自己还要步行一段路而感到苦恼罢了,土柿司打开车门,拿着文具袋走了下去。
“唔~儿子!”爸爸看着儿子司的背影呆滞了仅一小会的功夫,想也不想的从车子里探出身子大喊到。
“?”
“加油!一口气冲上大学的殿堂吧!”
“……嗯。”
这一走人生便由此分割,高考既是终点也是起点。
这是一条注定无悔的道路,可能最终倒下的人占了大多数,可能此役过后会有人,不少的人对自己之前的自己表示遗憾愤恨或是怨恨,但是有一点是绝对的,此役是他们之间人生的休止符,不管之前的人生有多少遗憾,有多少辉煌,但在此时过去已经成为休止符前的一个逝去的故事。
——没有人会为自己曾经参加过此役而后悔!
故事的本身是了无遗憾的,是完美的。
提笔画上最后的休止符的人们,请大步的朝着光明且艰辛的未来前进吧!(白洞的白色的未来,在前方等待着诸君!)
然后因为是严谨且正常,并毫无bug的超正常世界的缘由(才怪!),在这道路上自然有着【拥有特权】的这号【现充】级别的人物,大家也都认识。
“哥哥!”
一辆黑色色的高档车在土柿司的前方咻的一声是停了下来。然后,司听到了非常熟悉分明在刚才就才听到过的声音。那是枫溪的声音。
“弟弟?!”听到熟悉的声音了,土柿司心思一悸,说出了在感觉上很是‘羞耻play’的话来了。因为,好像枫溪很在乎这一点,不顺着他的意思的话被被记恨的。
“先不说,你为什么拿着很眼熟的准考证。就问这一点儿,为什么你的车子能开进来?”
“哎、不能开车进来吗?”
“嘁~算了。不用解释了。我在大致上已经明白了。”司已经明白这是什么缘由了。顶着那种【珍贵】的车牌号会有日本人来拦枫溪才是怪事。
‘到底是从哪里搞来了首相的车牌啊?’
2017年9月21日 00: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