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发现了,不古刚平复的心情立马又波动起来,识趣的跪下身子认罪,“求皇上恕罪。”
刘骜觉得不古这样的女人不可思议,对她充满了好奇感:“像你这么胆大的女子,朕还是第一次见到,偷窥妃嫔洗澡,咬了朕,又不给朕脸色,还妄想朕饶你?”
不古情绪一点一点紧张起来,手掌紧抓住裙摆:“嫔妾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想穿着小太监的衣裳去看看姐姐,你会怎么处罚我?”
很明显的假话,不过刘骜见不古焦急的模样好不可笑,她委屈得气嘟嘟的小脸蛋也甚是可爱,越发想要逗她,装作严厉地说道:“怎么,居然直呼朕‘你’?”
不古额角沁出了细细的汗水,埋头道错:“恕臣妾失言。”
“也罢,起来吧,念你刚进宫不识宫规,恕你无罪,可是下不为例。”刘骜缓了缓神态,盘腿重新坐到了榻上。吓坏了她可不好,不想在她心里留下消极的第一印象。刘骜有听赵飞燕说起她这个娇蛮的妹妹虽然不善歌舞,但琴弹得一流,百闻不如一见,刘骜兴致大起,心怀期待,说道,“就罚你给朕弹奏一曲《高山流水》,如何?”
刘骜语气委婉了许多,但是不古小心脏又抽了起来。一来她不识音律从何弹起,二来《高山流水》是神马东西?不古木愣的处在那儿不知所谓……
‘嗯哼:愣着干什么呢,就说你失忆了呗,不会追究的。’
刘骜看了看不古,“嗯,你愣着作甚,是不愿为朕献艺?”
“不是的,”不古假装揉揉脑袋,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臣妾记不起音律了,自从臣妾失水过后,大多都不记得。”
扫兴,刘骜脸上略显得不悦,不过没有再追究,他也有听赵飞燕说起不古落水失忆的事情。刘骜无奈的垂下头招了一下手,童兰会意的提着一樽酒上来,恭敬的放在他身前的小桌案上。刘骜提起酒杯一口饮下,闷闷不乐,意趣全无。
气氛一时僵硬了起来,一切都变得那么陌生不自在。寝殿里静得严肃,给不古的感觉像是置身在校长办公室,感觉压抑。
不古惘然,双手背在身后,顶着脚趾头抠着地面,低着头憋嘴沉默不语,她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从何说起,她向来不是能说会道的女人。
‘阿猫,氛围不对,感情他在发闷气,我有点难为情。’
‘嗯哼:他居然对赵合德无感,不科学。’
‘我不会弹琴,我不是赵合德,也比不上赵合德。’
不古心为之失落,虽然并不想获得刘骜的宠爱,但遭遇男士如此赤裸裸的不待见,无论古今,对女士来说都是一种或轻或重的打击,她心底自然不好受。
谁叫他是皇帝,对女人可以无视绅士风度的爱搭不理。
‘嗯哼:你就是赵合德,我代表总部命令你,去讨好他。’
‘怎么做。’
‘嗯哼:我教你。’
跟系统絮絮叨叨了一顿后,也过了一小会儿时间,刘骜樽里的酒已喝完,整了整衣服,似有起身离去的意思。
‘嗯哼:逮住他。’
“皇上,臣妾虽然忘了音律,但臣妾会下象棋。”不古脸上牵强的挤出一丝微笑,笑得很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