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在花丛中。’
‘在花丛里干嘛?’
‘嗯哼:骑在一直母猫身上。’
额,就连那只肥猫都找了伴欺负不古孤身一人了。
这时,冉悦兴冲冲的赶来,欢喜地说道:“夫人,皇上来了,你真的不打算见他吗?”
不古心情有点小荡漾,冥冥之中就感觉他一定会来,但心里就是停不了焦心和期盼。情感的世界就是如此微妙,他来了,她却又使起小性子不肯待见他,故意要调一调他的胃口,“说我睡着了,不见。”
“哦。”冉悦原来挂在脸上侥幸的笑容顿时消失,不情愿的弱弱转身出去告之刘骜。不古等冉悦走后,悄悄的起身走到门口满是好奇的偷听他们谈话。
冉悦:“皇上,夫人已经睡着了,还请皇上移驾。”
刘骜脸色也不悦,问道:“合德是不是在生朕的气?”
冉悦忙解释道:“夫人没有生气,只是真的累了,睡着了。”
“夫人身体可有好些?”
冉悦疑惑起来:“夫人身子好好的,没有什么不适,皇上何处此言?”
冉悦你个猪脑子,这种时候就应该随机应变嘛,瞧瞧人家许娥侍女蚩儿就多会说话。不古无语极了。
‘嗯哼:怎么骂得好似自己很聪明似的。’
‘你专门拆我台的?’
‘嗯哼:奴才不敢。’
刘骜质疑地又问了一次:“真的?夫人没有什么不良的症状?”
冉悦这才听出了猫腻,脑袋瓜子转了一转,眼神遮遮掩掩地说道:“额,夫人她……她说头有点晕。”
刘骜忽然心知肚明了,脸色从不悦变得阴沉,故意扯开嗓子让里面装睡的不古听到,“既然夫人头晕,朕叫太医改日送一些药来,听说良药苦口,冉悦你可要照顾夫人喝完。”
“是。”
“那朕走了。”
“恭送皇上。”
“呃,说走就走了?”不古的表情衰成苦瓜脸,失落透顶。
‘嗯哼:后悔了?’
‘不要你管。’
冉悦走了进来,脸色不佳,“夫人,皇上好似有点生气了,这样赶皇上走,好吗?”
“皇上真的生气了?”
冉悦点点头,表情跟不古一样焦虑。
“你下去吧。”
“是。”
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古心叹不妙,赵飞燕骗他的时候他也没有生气嘛,自己只说了这个小慌,他就气走了?
‘嗯哼:那是人家赵飞燕没被识破,你主仆俩一点默契都没有。’
‘我生气都还来不及呢,他有什么理由好生气的。’
‘嗯哼:理由就是他是皇上。’
‘那我要不要再去跳一下湖。’
‘嗯哼:你就不会换一些新鲜玩法?’
‘智商压制……’
不古的思绪闹腾了一个晚上,到凌晨的时候才累得睡去。
第二天不古还没醒来,太医院的小侍女已经盛来一碗热乎乎的汤药请示在门外。在冉悦的催促下,不古才惺忪的睁开了眼睛。冉悦给不古整理了一下衣服,传召侍女进来。
侍女把汤药递给冉悦,“皇上吩咐奴婢要看着夫人喝完。”
冉悦把汤药递到不古身前,一股浓浓的药味立马侵袭了不古的鼻子,闻着就苦到爆,不古紧紧抿着嘴巴不肯开口,刘骜这次不会动真格了吧。
‘阿猫,有没有毒?’
‘嗯哼:没有,还很补。’
冉悦:“夫人还是喝了吧,让皇上消消气。”
不古不服的撇开了头:“为消气就拿我寻开心,我不喝。”
侍女立马跪下身去,乞求道:“夫人要是不喝,奴婢性命不保。”
又来这一套,刘骜你赢了。
想看她难受,她偏不难受,不古不会让他得逞的。
不古接过汤药,捏紧了鼻子,痛苦的皱紧眉头一口气咽完,把空碗递给小侍女,“可以拿走了。”
古药真是正宗,苦味浓浓的残留在口腔里,简直“荡气回肠”,不古些许想吐。
侍女退去,童兰这时走了进来,说道:“少府的公公到了,夫人快快起身吧。”
不古愤懑,这又是刘骜派来要怎么折磨她的?
不古不乐地穿上了衣服走到正殿,原来少府公公不是来找茬的,而是来给不古献发簪的。公公把一方盘举到头顶,俯首说道:“这是皇上命令少府给夫人特制的发簪,一共十二支,请夫人接纳。”
“谢谢皇上。”不古顿时心花怒放,双眼都瞪亮了起来,欢喜的接过方盘把发簪拿在手里欣赏,金做的金光闪闪,宝石做的就晶莹剔透,做工精细,样式别致,好看极了。
冉悦笑道:“莫非这就叫做先苦后甜?先把夫人苦了一场,接着又把夫人逗得如此开心。”
童兰附和道:“想必皇上对娘娘很是用心呢,我都没见过皇上对哪个嫔妃这么好。”
不古眉开眼笑,表情泛起小得意,却又赌气,口是心非道:“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他呢,别以为这样就能讨好我。”
冉悦俩相望一眼,会意的乐滋滋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