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堂级的豪门钻石婚宴,真正日本空运‘雪天使’点缀全场,黄金料理非金器不上台面。
紫金华灯缀满‘天空’,仰头便是繁星点点。
8字打头的红酒——只能用来漱口。
可以饮入口的,一桌一枝绝迹佳酿,桌桌不同,种类纷繁——前无古人后乏来者。
尚未真正开席,娱记已经大把猛料呼之欲出。
这些——白罗不在乎。
婚纱不华贵,不张扬,不咄咄逼人,简直还带点质朴,白罗在这些金子钞票堆砌起来的世界拂去铜臭芬芳独具。
她带着头纱,世界被割成网状,个个网络里一路没有笼到心心念念想见的母亲。
“罗罗,新娘子哪能四处游走,快回新娘房去啦!”欧阳曼的声音突然响在耳边。
白罗很高兴,欧阳曼在沉寂的黑夜里醉酒恨着,但她还是来了,以伴娘的身份——以好友知己的身份。
“怎么穿得这样普通,结婚啊!这么大的日子!”欧阳曼埋怨,语调其实在责怪自己事先没有来为‘她的罗罗’筹备张罗。
不说话,笑意把透红晕在脸颊,白罗拉着欧阳曼的手退到新娘房,并不把门带上,由着自然半开。
“啪!”
“啪!”
“啪!”
三声,太清晰的三记掌声——一个人的掌声。
“真是只闻新人笑,忘记旧人哭!”
是她,她回来了。
白罗一早料定她会回来,而且很快,只是——谁能猜到——这样快。
这紫色妖娆的魅影,眼看这场豪门婚宴就要镜花水月,演变成为“二女争夫”的闹剧。
“竟然带着耳麦来闹场,生怕人家听不到她讲的话吗?!难道还不懂,她早就三振出局,哪有资格和你争个什么!”
新娘房内设的宽屏电视,把所有的一切拉得很扁,抬头一望,蓝红的脸看来宽大刺眼,欧阳曼到了恨之入骨的境地。
“她有。”
“什么?有什么?罗罗!你怎么了?!”欧阳曼转身看到白罗摊在地上,乳白色的裙摆蓬了一地。
“她有资格。”
“嗄?!”欧阳曼认准对方不自量力,却不想白罗会这般怯生生。
“妈妈,你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出现?!”口中喃喃,右手食指死命抠着左手的手心,渗出血来亦不觉得痛。
“罗罗!罗罗!罗罗!!!”
欧阳曼还来不及反映,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看到白罗一下站起,踏出新娘房。
等到她意识过来,白罗已经和蓝红站成了面对面。
娱记的闪光灯,见证这场女人的战争。
一种笑——得令人发毛。
“哈哈哈...全城轰动的豪门婚宴呀——没有新郎!!!白罗——我要抢——你就别指望同我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