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狐狸精,你有本事就正面冲着我来,别在背后搞破坏,臭婆娘。”
王大宝和乔丹刚回到地狱里面,还没走到大厅里,远远就听到小瑶的声音,不知道在骂谁,骂得这么狠,这个时候,王大宝突然想到一句话,就是千万不能得罪女人,这句话,说得真有道理。
当王大宝走到大厅的时候,这回总是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小瑶对着狐雪在狠狠地骂了起来,可是狐雪就根本没当什么一回事,就坐在这里,手上还拿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东,看得很入神,根本没当小瑶是一回事。另外一旁,还看到红衣姐和一个鬼差在商讨什么问题。
“怎么了?”
王大宝走到小瑶身边,关心地问了起来。
小瑶看到王大宝走了过来,才停下了嘴巴,一副生气又可爱的表情,使王大宝不经意了摸了摸小瑶的头,因为,在王大宝心里,小瑶虽然年龄比较小,可是,她的性格的确是百分之一百
的女汉子,这性格,王大宝觉得有点像刚认识小月的时候是一个样子。
可是,小瑶心里可是受了屈曲,又拉着王大宝说:“王大哥,这个臭婆娘,有意把地府大人交待的事情没有完全地跟我们说,说话又说一点,没说一点。
原来,地府大人把一份名单交给狐雪,让狐雪把名单交给红衣姐和小瑶,并口头交待狐雪,叫他们必须在晚上六点前一定要交到鬼差手上,并且要和鬼差一起完成名单上面的所有注明和要求,因为,名单上的鬼魂都是地府大人指定这些恶鬼魂在某的时间就去投胎。
因为,这些鬼魂生前不是好人,也不算是太坏,只能说这些人在生前都总是做些小偷小摸的的事情,所以,这些人在地狱里面受完惩罚之后,地府大人都安排好他们哪些可以还能投胎做人,有些投也只能投到一些经常打仗的地方去。
到了这个时间,鬼差其实上几天就收到地俯大人跟他们说,到时候会安排手下过去,可是,鬼差等到这个时候,还没等到红衣姐她们来,就过来找红衣组,所以,刚才就看到红衣姐和
鬼差在一边商讨这件事情的情形。
可是,小瑶确说,狐雪只是把名单给了她们,但是,就没有把最重要的具体时间说明,放下名单就走了,因为,当时,红衣姐她们有事正忙,正想把这件事情忙完才去拿着名单和鬼差去
整理地俯大人交待的这件事。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地俯大人身边的跟随就过来问话,为什么没把她交待的事情做完,还很生气地把她们一起都叫了过去问话。
当时,红衣姐她们得确是正想和鬼差去做地俯大人交待的这件事,地俯大人这边居然来人把她们叫了过去,她们俩个都只能跟了过去,看到地俯大人之后,他们正想跟地俯大人说,交待
的事情正要去做,只是时间没有注意好。
可是,还没到她们开口说话,地俯大人就马上来了个下马威,狠狠地盯着她们俩个问:“你们俩个是否没当我这个老大的存在。”
红衣姐看到地俯大人这个脸色,还有这样说话的口吻,一下子也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她立马跪了下来,不过,小瑶好像还没反应过来,红衣姐看到小瑶呆呆地站着,右手顺着往上一把将
小瑶一拉,小瑶也被红衣姐这个拉力,一拉立马跪在地上。
“在下不敢。”
不过地俯大人一点也不客气地说:“如果不敢,为什么当我的话是耳边风,过了时间,还没去办?”
听到这里,小瑶可是沉不过气来,因为,她觉得这件事情根本就不能只怪她们,是这只狐狸精只是把名单交给她们,根本就没有跟她们说具体的时间,就这样,小瑶跪在地上自言自语地说
了起来。
“有什么话就大声说,不服气就说出来,别在这里说得不清不楚。”
因为,地府大人看到了小瑶一边跪在地上,一边自言自语地不知知在说什么,所以,也给她一个说话的机会。
小瑶听到地府大人这样问,一下子就把心里不顺的话脱口而出,“老大,这件事不能只单单的怪我们,是这个狐狸精...就是这个狐雪,她当时只是把名单交给我们,并没有根我们说要在
什么时间内完成。”
“是否有这么一回事?”
地俯大人听到小瑶这样说,很大声地盯着站在一旁的狐雪问了起来。
因为,在地俯大人心里,他们互相相害,她倒觉得没关系,但是,自己交等的事情,就是一定要去听,要去办。
狐雪看到地俯大人这个凶狠的眼神盯着自己问了起来,本来是站着的,一下子也立马跪了下来。
“说!”地俯大人对着跪在地上的狐雪又一次地问起来。
这个时候,只见到狐雪轻轻地抬起,往地俯大人这边描了一眼,很快很果断是回答:“我亲爱的老大,你交待的事情,我哪敢会弄错,我是把老大交待的话,一个字都没有小,没有多,原
话跟她们说了,可能,我跟她们说的时候,她们都很忙,她们一时忘记了,她们都是不小心忘记的,老大,你就别责怪她们。”
小瑶听到狐雪对着地俯大人这样说话,就更加生气,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右手指着狐雪说:“你这只臭狐狸精,你本来就没有交待时间,你敢在老大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她在说谎言。”小瑶心里很不爽,再一次对着地俯大人说着。
地俯大人突然大力地啪的一声,红衣姐听到后,立马把站着的小瑶用力一拉,再次跪了下来。
“门后的出来!看够了吗?”
不知道什么事情,地俯大人对着门的这边大吼了一声,这个时候,红衣姐她们都还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地俯大人在跟谁说话呢。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站在门后的王大宝不好意思的摸着头,慢慢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