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安雨沫一直在等着白邵辰开口,小家伙在她的手上也渐渐睡了去。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是怎么跑到我家的?”白邵辰沉默了半响,终于发问了。
“我叫安雨沫,是凌丰的助理,陪他来找你谈判的。”安雨沫也算是实话实说。
“你姓安?”白邵辰有些惊讶地问道。
安雨沫纳闷,全世界那么多人姓“安”,干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姓‘安’不犯法吧!”
“自然不会!你说你是凌丰的助理?”白邵辰才微微收敛住脸上的好奇,然后继续问道。
安雨沫点点头。
“我就奇怪了,凌丰已经一个人走了,你是他的助理,怎么还赖在我家?”白邵辰深不可测的黑眸紧紧盯着安雨沫。
“什么?”安雨沫一下子站了起来,她开始不安起来,这个凌丰竟然一个人溜了?
怀里的孩子被一惊,也一下子醒了过来,张口就哭。
“哎呀呀,宝宝别哭,别哭……”安雨沫心中真是把凌丰骂了一个遍,这个凌丰还真是看得起她,一个人甩手就走,还真是潇洒。
小东西好不容易再次哄睡着,安雨沫小心地把孩子放进婴儿床上,小心凝睇了小家伙几眼,好像还真是看不够。
恋恋不舍出了婴儿房,安雨沫便跟着白邵辰到了书房。
“说说吧!安雨沫!”白邵辰坐在真皮转椅上,手中转着一支钢笔,时不时地看了安雨沫几眼。
“我真是凌丰的助理,虽然是临时的,我……”安雨沫觉得自己快要词穷了,这说来说去就这几句,反正白邵辰不相信她也没辙。
“白总,你要是不相信我,你就叫警察抓我好了!”安雨沫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也是豁出去了。
“抓你?”白邵辰不以为然地抽动了嘴角,“没兴趣!”
“那你想怎样?”安雨沫彻底崩溃了,她默想黄历今天一定不宜出行。
“自然是不能怎样?”白邵辰嘴中虽这么说,可是明亮的眼眸中却带着一丝讥诮,“如果你真的是凌丰的助理,那他怎么把你一个丢在我家,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神马?安雨沫脑袋莫名一空,她好像终于懂了发生了什么,这个凌丰是把她卖了啊。
她如何有偷天换日的本事去偷合同,还能全身而退?要这样整自己吗?什么仇什么怨?
“白总,你不要误会,凌丰可能是因为最近事多,脑子不好使了,才把我忘记在这里的!”安雨沫恨恨地试图解释清楚。
“这么说,安小姐还真是可有可无呢!”白邵辰嘴角噙着一抹隐隐的笑,继而冷脸道:“那么,请问安小姐刚刚在我家有没有找到凌丰要的东西呢?”
这也知道?太机智了好吗!安雨沫有些崩溃,好吧,她承认眼前的男人有些狼一样的嗅觉,鹰一样的耳目,怎么不去做侦探呢?
“我只是想拿回属于凌丰的东西而已。”安雨沫撇嘴道。
回想起那天在蓝魅酒吧遇到白邵辰,现在,安雨沫有十足的把握认为是他设计偷走凌丰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