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长明之后果然经常去医院看望单颖,不过他去的也不是太频繁,大约是怕我生气或者介意,一般他都是选我最忙的时候去照顾单颖,等我回来后,他便已经在家里等我。
我对他的态度还是像以前一般,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这让他也难免松了一口气。
而我也爱公司上班的这几天,贾云发生了很多的改变,比如,时常对人面对微笑,比如经常在朱文和我办公工作是含情脉脉的看向他,甚至有的时候上着上着班,还不自觉傻笑,贡品内很多人都在传朱文和贾云在一起了。
就连肖景华听到这样的传言后,都忍不住来我办公室问我对于这件事情怎么看。
我当时正在看财务部递上来的合同,假装听不懂问:“什么怎么看。”
肖景华说:“这几天你没有听到公司内的传言吗?”肖景华见我一脸的模样,她有些恨铁不成钢问:“难道你就真由他们两人这样发展?公司规定不准主管阶级的人谈恋爱,你也知道贾云是个什么样的人,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你真信不过朱文,而朱文却和贾云有什么,他们两个人里应外合糊弄你,也是没可能。”
我说:“你是说公司内传朱文和贾云在一起的这件事情?”
肖景华说:“对。”
我说:“既然两个人相互喜欢对方,虽然公司有规定不准恋爱,可现在我也不能棒打鸳鸯。”
肖景华说:“那你打算放任不管?”
我说:“目前我是不会插手这件事情。”
肖景华见我都这样明确表示了,她说:“好吧,你自己注意一点,我总觉贾云这个人不是很靠谱,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
我笑着说:“你下去吧。”
肖景华点点头,说:“曲敏敏今天晚上十点会有一场颁奖礼,你记得收看。”
她叮嘱完我这些转身要走时,我立马又唤住了肖景华,她回头看向我,我开口问:“对了,半年前****那场官司最终是谁赢了。”
肖景华自然没想到我会突然问到这个上面去,她皱眉说:“当初你不是说这件事情结果不用我们像你报告吗?”
我说:“我现在想听。”
肖景华说:“这个官司最终是沈柏腾赢了,沈博文被拘捕了半年,目前还在关押期间,而曲敏敏因为及时回头,并且也是受害者,交了一些罚金后,也被关了三个月。”
我说:“沈博文坐牢了?”
肖景华非常肯定的说:“对,沈柏腾将官司打赢了,他自然要坐牢。”
我下意识自言自语的说:“难怪这半年都没有他的动静,问没见他出现在我也得面前。”
肖景华说:“如果这次不是沈柏腾来和沈博文打官司,估计事情就这么了结了,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可很可惜,沈柏腾又怎么会放过他,所以他有半年牢邢这也是预料之中。”
我说:“他什么时候会从监狱内出来?”
肖景华说:“大约还有一个多月。”
我了解了这些情况,又问:“曲敏敏的男朋友呢?”
肖景华说:“您是说杀人的那个?”
我说:“对,当初这件事情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肖景华说:“虽然没有让他毫发无损出来,不过我们也确实兑现了承诺,你走后,星辉请了八人团的律师,为曲敏敏的男朋友护驾打官司,最终终于把他的命给保可以下来,将刑罚减到最低,总之星辉在这件事情上是按照您的吩咐,尽心尽力帮忙,也算对得起曲敏敏了。”
我点头说:“这件事情你们确实办的很好,难怪这次回来曲敏敏对公司的忠诚度高了不少。”
肖景华说:“曲敏敏也不傻当时那种情况,她几乎臭名远扬了,又各种黑料,就算她不待在星辉,基本上也没有哪家公司敢接收她。”
我说:“好在,她终于是红了,公司的运气也不算太差。”
肖景华说:“我一直觉得她是一个可塑之才。”
我说:“一般你办事情我很放心。”
我和肖景华聊了一段时间后,她出门前我让她帮我把朱文请来。肖景华说可以一声是,便从我办公室内退了出去,很快朱文又进来。
这段时间我发现已经很少看到他了,自从我们两人经历过那次谈话后。
每到下班时间他都不会像以前那样等着我,或者是我说下班时他才会回家,似乎很忙的模样,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么。
朱文站在门口看向我,问了一句:“夫人让肖秘书传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抬起脸看了他一眼说:“你先把门关上。”
朱文按照我的话,反手将门给关上朝着我走过来,他身体笔直的站于我桌前。
我合上手上的文件,指间夹了一支笔,开口问:“最近公司的流言你都听到了吗?”
朱文说:“太太指的是哪种流言。”
我说:“你和贾云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公司是禁止恋爱。”
朱文说:“您这是不同意?”
我说:“我没有不同意,而是公司有明文规定,我希望你身为管理阶层的人,不要起带头作用。”
朱文语气略淡的说:“您是打算让我怎样处理。。”
我说:“我现在并不是制止你,也没有说让你怎样,你和贾云在一起我不会反对,我只是希望你们在公司能够低调一点,毕竟给公司造成的影响不是特别好。
朱文说:“嗯,我会处理好,请您放心。”
就在朱文刚说完这句话,我办公室外的门便被人毫无预兆推开,贾云气喘吁吁的抱着文件冲了进来,我和朱文同时看了过去。
贾云看向我办公桌前的朱文,她想都没多想便快速走了过来,语气无比生硬的说:“这件事情是我一厢情愿,和朱助理没有任何关系,我知道这段时间有很多人在背后议论我们两人,给公司带来很多不好的影响,如果潘总现在很介意这件事情的话,我愿意主动离职,但请您别错怪了朱助理。”
我听到贾云这些话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靠在椅子上边睨着她,并没有说话。
贾云挡在朱文面前又说:“你做人不可以太自私了,自从你开创星辉以来,他虽然身为你的助理,可却为你处理着公司的一切大事小事,从来不会有半分的马虎,凡事都亲力亲为,我相信如果不是因为他,公司根本不可能有现在这番模样。可他也是有自己生活的人,你只是他的老板,只是雇佣他来为你做事,可这并不代表他把自己卖给了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别干扰他的私人生活,也求你别再这样自私自利,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怪不了别人。”
她义愤填膺的说完后,我放下手中问:“是否说完了。”
贾云脸色还没有缓和,她说:“虽然我的话对你起不了什么作用,可对于你的自私我真的感觉到很恶心。”
我说:“我再问你一次,你的话都说完了吗?”
贾云将脸侧向一边没有回答我,很明显,她的话确实说完了。
我开口说:“很好,既然你也说完了,那现在就听听我怎么说,第一,对于朱助理的私人生活我一直没有做任何干扰,第二,我确实很感谢朱助理这段时间来对公司的辅佐和帮助,我也从来没有否认过他的功劳,第三,我让他来我办公室并不是要对你们之间的事情进行干扰,而是提醒你们注意公司纪律便可,至于回来后你们是要恋爱要牵手或者要接吻,这些我都不会多加管制,就像你所说我只是雇佣他来为我办事,我也并不会那么闲来插手管你们的感情。”
我冷冷的看向贾云说:“而且,我很不喜欢你这幅冲上来便对我兴师问罪的模样和态度,我是你的老板,我希望你不要用你自己那点东西来对我进行揣测,如果我为我要真干涉,对不起,现在根本就不会有任何机会让你站在这里以这样的身份对我说这样的话。”
我看向她问:“你懂吗?”
贾云并不懂,她反而更气愤,她说:“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朱助理为你做了这么多!可到头来他得到了什么?你的防备?你的不信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提拔那肖景华是什么意思!”
我被贾云越说越离谱的话,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桌上,我大吼我一句:“贾云!注意你说话的分寸!”
贾云明显的不服输,还要说什么,站在一旁的朱文,忽然轻轻握住了贾云的手,贾云激动的表情瞬间一顿,便白不白青不青的愣在那里。
朱文声音难得柔和说:“这件事情确实是你误会了,潘总并没有对我的事情插手,而且潘总也并没有如你所说对我不信任。”
朱文对傻掉的贾云说:“以后听到什么事情别这么激动鲁莽,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所以别再多说什么了,这是一场误会。”
贾云还没从朱文手掌心中的温度回过神来,她目光呆滞的看着他,朱文已经从她脸上转移了视线,看向办公桌前的我,诚挚的弯了一腰,语气诚恳说:“希望潘总不要介怀,贾秘书只是激动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
贾云一把抱住鞠躬道歉的朱文说:“你并没有错,你道什么歉?如果刚才我误会了,这也只是我个人的问题与你无关,你起来。”
朱文又将贾云另一只手给握住,直到她动弹不得,他才浅笑说:“这是我和潘总之间的问题,贾秘书就别管了。”
贾云嘴唇动了动,明显还有话说,朱文握住她的手紧了几分,他笑着说:“不是说今天要早点工作完回家准备晚餐吗?我事情也快处理完了,所以别再浪费时间了,去自己的办公室等我。”
朱文眼内是不准违抗,贾云也知道不能再继续闹下去,只能咬着唇,小弧度的点点头。
朱文看向我说:“潘总接受我的道歉吗?”
我看着两人在我眼前演的这场深情戏码,我脸上虽然没有表露什么,可心底对于贾云的做的感到了非常大的不满,却仍旧对朱文和气的笑着说:“如果我说我不接受呢,毕竟贾秘书刚才的做法,很让人无法容忍。”
朱文说:“您要怎样处理。”
我说:“开除掉她。”
朱文说:“那请您连我也一道开除,毕竟她是我的下属,下属的失误就是我的管教无方,如果让贾秘书一人承担,显得有些不公平。”
我笑出声说:“我只是玩笑话,朱助理千万别当真,贾秘书办事能力出了名的强,也一直在忠心的为公司服务,我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辞退她呢?我是这种没有度量的老板吗?”
朱文说:“潘总在我心目中一直宽宏大量,我刚才也是玩笑话,请您别放在心上。”
我笑着说:“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我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我看向被他牵住的贾云说:“贾秘书,也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贾云见我和朱文已经将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她自然也从嘴角拉起一丝笑说:“潘总客气了,是我刚才太无理。”
我说:“既然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那你们都出去吧。”
朱文牵着贾云说:“不打扰了。”
两个人便一起走出了办公室,我手下意识抓住桌上的文件,隔了好久,才平复下心内的愤怒,将桌上被我抓皱的合同纸张一点一点抚平。
憋了很久的冷笑,终于笑了出来。
因为今天下午发生了贾云那件事情,我并没有多少心思加班,满身疲惫的回到家后,袁长明却并不在房间内,我站在那里愣了一会,突然想起他应该是去医院看单颖了。
我也没有多在意,脱掉身上的外套厚,便去了洗手间洗了一个脸,出来后因为太无聊,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最后想了想,决定还是去医院找袁长明,顺带去看看单颖是否有好转。
我到达楼下后,便去专门的水果超市内买了一个果篮,又顺带买了一些补品,让司机将我送到了医院。
我到达单颖的门口时,刚想去推门,却从门缝中看到了果然来了医院的袁长明。
他正坐在单颖的病床边,手上正折着一只千纸鹤,而单颖正穿着条纹病服靠在床上,目光正无比专注的望着袁长明手上的动作,窗户口的阳光撒了进来,正好打在了单颖的脸上,让她雪白的脸竟然多了一丝红晕。
正在专注的折着千纸鹤的袁长明,时不时抬起脸对单颖微笑一下,便轻声和她讲解折纸鹤的步骤,单颖认真的听着。
这一幕忽然让人觉得莫名的温馨,我竟然有些却而止步了,我看的入神时,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我提着手上的东西便仓促的转身。
护士正端着手上药品朝我这方走来,看我的神色非常怪异,她停在了我面前开口问:“请问这位小姐,您是找谁?”
我立马笑着说:“哦,不好意思,我走错了地方,请问516号病房是在哪里?”
那护士说:“这是vip病房,516没在这里。”
我又笑了笑说:“好,谢谢。”
那护士倒也没在说什么,看着我离开。
我到达楼下后,便将手中的果篮往垃圾桶扔掉,便上了车。
司机问我是否回家,我想了想说:“不,送我去酒吧。”
司机看了我一眼,默默的将车子发动。
我到达一间酒吧后,便给了肖景华一通电话,让她出来陪我聊聊天。
肖景华当时似乎是在家里,因为我听见了她周围有男人说话,而且还有点熟悉,似乎像霍聂的。
她很快给了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她说,她没空,但是她有时间给我找一个陪聊,五百一个小时的那种高级陪聊。
我喝了一口酒,笑着说:“好啊,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拒绝你的老板,好大的胆子啊。”
肖景华在电话那端毫不客气的对我说:“不好意思,老板,现在是我晚上,如果您真的很寂寞,我可以帮您找个男人,二十四小时供您玩乐的那种。”
我说:“你少在这里糊弄我,我知道霍聂在你那里,你没时间我也就不强迫你。我在苏柳酒吧,如果有空的话就来,没空的话也无所谓。”
我说完后,便将电话给挂断扔在了桌上,正打算继续喝酒,可袁长明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
我看一眼,顺势将手机塞在了一杯啤酒内,黑色机身在液体内仍旧发出沉闷的震动,不过响了一会儿,又恢复了寂静,我看了一眼,笑了一声。
正喝得无比畅快时,我面前忽然做了一个人,这个人屁股刚落地,便毫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我见她这脸色,端着酒杯似笑非笑说:“怎么,肖经纪人居然也会有不痛快的时候,你不是刚和你老情人见了面吗?怎么现在这样一副火气旺盛的表情。”
肖景华听了我这句话,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一口气喝了下去说:“男人都是猪。”
我说:“何出此言?”
肖景华说:“刚才在我家里的人其实不止是霍聂还有霍聂他老婆。”
我闻到了八卦气味,觉得有意思的哦一声说:“看来很精彩的样子。”
肖景华一脸怒气说:“她老婆找上门开,说一个星期前有人在商场看到霍聂带着一个女人逛街,她老婆怀疑是我,气冲冲的跑了上来,可天地良心,上个星期我根本就没有见过霍聂,更别说和他逛街了,她老婆智商是不是欠费?虽然我和霍聂是又或者一段陈年史,虽然我之前愿意在九州为他工作,那段期间我确实对他旧情未忘,可天地良心,这份旧情我可从来没对他有过任何的表示,反而默默的藏在心里,事事为他公司着想不说,可到最后霍聂竟然还将我给卖了,自从发生了这样子一件事情,我对霍聂的心基本上是已经死了,更很少和他见面,可现在我没想到他老婆竟然还会为了这些事情来上门闹,你不知道,当时闹得我房间门口全都是邻居,我当过这么多年的经纪人,也自认为处理过不少突发状况,可说实在话,我还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情况。”
肖景华自嘲的说:“说实话,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笑又想哭。”
虽然此时我脑袋已经有了一点儿晕眩,可我还是抓到了她话内的重点,那便是上个星期和霍聂逛街的女人是谁。
我也问了肖景华这个问题,肖景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鬼知道,估计是小三小四吧,现在的男人在外面没有养小情人,你觉得还是男人吗?”
我笑得幸灾乐祸说:“原来你老男人的眼光竟然比我还差。”
肖景华冷笑一声说:“想到当初的自己,现在就恨不得穿越了,在看上霍聂那一瞬,挖伤自己的双眼。”
肖景华似乎是不想聊这件事情了,她再次喝了一口酒,看向我说:“你这个时候不是回家就是在公司吗?今天怎么这么悠闲回来就酒吧喝酒?”
我转动着手上的杯子,低声说:“之所以这段时间太过忙碌,所以才会来酒吧放松。”
肖景华朝我举杯说:“来,我们今天夜晚不醉不归。”
可她刚说完这句话,她包内的手机便响,她放下酒杯从口袋内掏了出来,看到来电提醒后,她很不文明的骂了一句艹,便对我说:“那女人估计又上我家闹了,先不说了,走了。”
她说完这句话,便提着包迅速的转身离开了酒吧。
肖景华走后,我便继续在那里喝酒,在一杯接着一杯的时候,还算人少的酒吧走进来一些人,是来酒吧这边谈事情的沈柏腾,他们人很多,而且穿得又非常商务又正式,并且都亲一色带了助理和秘书,不远处还跟着几个紧随的保镖,引起了酒吧内的人注意。
不过酒吧的经理迅速的引着他们朝贵宾厅走,跟在沈柏腾身边的周助理目光忽然往正在喝酒买醉的我一扫,对沈柏腾说了一句:“沈总,梁小姐。”
朱助理一提醒本来正目视前方的沈柏腾往我也这边扫了一眼,他看到正喝的有些摇摇晃晃的我后,问了周助理一句:“她怎么在这里。”
周助理说:“不知道。”
周助理想了想,又问:“需要过去吗?”
沈柏腾无表情的说了一句不用,便从我这方收了回来,而他身边一位陪同笑着和他说着话,沈柏腾简短的回答了几句,便随着经理里间走了进去。
我自然也看到了沈柏腾,可我也只是瞟了他一眼,淡漠的移开视线,便自己喝自己的。
可接近深夜,酒吧内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多,因为喝得太过凶猛,喝到后面就算酒量再好的我,也有些扛不住了,我留了最后一点清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想提包想离开。
可谁知道,身体忽然一丝力气也没有朝地下摔了下去,酒吧内的音乐声也越来越大了,我也正试图从地下爬起来,身体忽然被一双手给抱住。
光线太暗了,我看不清楚抱住我身体的人的脸,只感觉那双手有点下流的在我身上掐了掐,耳边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他说:“小姐,您怎么样了,醉了吗,需要我送你吗?”
我无比厌烦的说了一句不用,想把抱住我的男人用力的推开,可谁知道那男人纹丝不动,反而把我抱得更紧。
他挨在我耳边,我闻到了他嘴里发出的酒气,他说:“我家就在附近,去我家睡一夜吧,没事的。”
我虽然还有一点意识,可这点意识根本无法让我摆脱掉这个男人,只能任由他架着我,一步一步出了这挤满了人的酒吧,他带着我出来后,便将我扔在了一脸破二手车内,踩了一脚油门,车子便飙出了很远。
车子停下后,他便带着我进了一家非常简陋的旅馆,给了老板娘身份证后,便将醉得软塌塌的半推半抱的带上了楼,来到一间房间,他将房间内的灯打开后,便将我扔在了一张硬邦邦的双人床上。
他坐在床上色眯眯的打量我几眼,将我身上的外套脱掉后,看了我的****一眼,又看了的腰一眼,他笑的更加开心了,那样子就好像他赚到了一般,他淫笑了一声说:“美人儿,我现在去洗个澡,千万别着急,我立马就过来。”
他说完这句话,便起身去浴室洗澡。
差不多十分钟,他从浴室内走了出来,见我躺在床上动都没动时,他将手上的毛巾一扔,便朝床上的我走来,将我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脱到最后只剩下一件小贴身汗衫时,他手迫不及待想伸进去,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他手顿了顿,并不打算理会,正要继续时,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他有些不耐烦了,无比烦躁的说了一句:“我这里不需要热水,还让不让人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