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严如宽对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在意,仗着自己家实力大,爹娘又宠他,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严如宽把晚晴就这样大大方方光明正大得带回了严府,似乎自己根本就没有做错些什么,也没有多说一些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
而傅雅晴本来还在找人调查他,却不料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严如宽居然就直接把这个女人带回家里面来这可是让傅雅晴难堪死了。
没想到原来严如宽还真的是去外面找了一个狐狸精,这些是不是都要怪罪于他自己那天晚上没有让袁如宽留下来,而是让严如宽出去了呢,说不定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
“严如宽,这个女人是谁?”
不过傅雅晴当然是要上前去问的清楚了,毕竟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一件小事情,说不定还是自己误会了呢他可不想在你这块的面前再出糗。
“我的女人。”
严如宽满脸不在乎。在他眼里,傅雅晴早就没了一开始那股子新鲜劲儿,现在自己连她说话都懒得听了。
这句话就打破了傅雅晴的一切幻想,本来傅雅晴还在自己给他编很多的理由,说他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没有想到下一秒他就说出了这样的话,这句话说的是实在是太伤傅雅晴的心了。
因为傅雅晴根本没有想到严如宽却会如此的大胆居然敢直接带一个女人回家,怎么说最多也只是在外面包养一个女人。
而如今他居然这样大大方方的把这个女人带回来了,这不是向她示威这不是让她难堪吗?
傅雅晴知道自己,失宠了。
可是她还一直以为是晚晴去勾引了他,而不是自己的原因,所以做出的种种行为让严如欢倒是更加的讨厌她,心里面更是喜欢晚晴了。
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爱上了一个让自己爱恨交错的人,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没有办法认清一个男人对她的到底是怀揣着一个什么样的心理。
是傅雅晴亲手推开了严如宽,是她亲手把严如宽送给了别人,是她亲手把别的女人送到了他的怀里。
就在傅雅晴想着用什么办法去夺回严如宽的心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府上面的人对她有了不同的态度。
这一****早晨起来,丫鬟伺候她梳妆的时候,傅雅晴发现了不对劲。平日里仗着严如宽宠她,她这用的脂粉都是上好的,还有一股子淡淡的清香,但今日的脂粉,不但没有半点清香,抹在脸上还异常的难受。
“这都是什么东西!”傅雅晴一把将脂粉盒摔在地上,好一堆奴才,见自己失势了,连这些东西都开始克扣自己的了。
还有,这几日的膳食也是大不如从前,这些奴才居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回夫人的话,只有这些东西了。”小丫鬟有些颤抖的回答。
“滚吧滚吧!”傅雅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严如宽整日围在那个狐狸精身边转,自己得去找他说道说道,不过不能发脾气,万一把他惹毛了,自己的日子会更惨。他所喜欢的,也无非是美色而已,自己撒个娇,也许他就回心转意了。
想到这里,傅雅晴连忙打扮了一下,匆忙奔向了严如宽的屋子。还没到屋前,便被两个侍卫拦住了。
“夫人,少爷说了你不能离他屋子太近。”
什么?她没听错吧?傅雅晴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算了,我自己去问他。”
傅雅晴说着就要从两个侍卫中穿过去,两侍卫见状直接拉住的傅雅晴的手,其中的一个侍卫还肆无忌惮的在傅雅晴手心轻轻摩挲着。
“夫人,这你可去不得啊!”侍卫将傅雅晴的手拉的异常紧,她挣脱许久都挣脱不动。
“你们放开!”
傅雅晴气的胸前起伏不停,这更吸引了这两个侍卫的目光。他们上下打量着傅雅晴,眼神不住的在她胸前流连。她用力甩开侍卫的手,独自回了屋子。
“切,说白了也不过是个青楼女子,装什么清高……”
傅雅晴远远的听到了两个侍卫的话,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许言儒,欢儿,你们要付出代价的。
“你听说没啊?那个傅雅晴,终于可以算是失宠了,少爷都不喜欢她了。”
“主要是少爷就还弄了一个青楼的女子回来这样不是明摆着侮辱她吗?”
“这样的话,我们的生活会好一点了,你想想他啧啧啧……”几个小丫鬟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傅雅晴失宠的事情已经在府中传了个遍。
她的吃穿用度,一切都大不如前,整日里对她尊重的没几个人,而严如宽更是沉浸在温柔乡里不见踪影。
“来人呐!我的金簪呢?”傅雅晴这天清早起来发现自己的金簪居然不见了,立刻大吼了起来,搅得整个院里的人都不得安宁。后来才知道,自己的金簪不知道被哪个胆大的仆人拿出去换酒钱了。
此时的傅雅晴有口难言。去和严如宽说,肯定不可能,可是就这么丢了,她总是有些不甘心。
傅雅晴正在冥思苦想,究竟怎样才能挽回严如宽的心,实现自己的计划,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跑来,将一封信交给了傅雅晴就走了。
“哎……”傅雅晴伸手还没叫住那个小丫头,就没了踪影。她回过头,看着静静躺在桌子上那一封信,会是谁的?
她坐在桌子边,伸手拿起那封信来回的看。外面没有署名,什么都没有。傅雅晴缓缓将信拆开,看到开头一句话,她的眼睛登时瞪圆了,满脸的难以置信。
好久不见,我是莫柏。
没错,这封信是莫柏寄来的。傅雅晴看下去,她想装作镇定,可是颤抖的双手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在这封信中,莫柏对傅雅晴近期的状况简单说了几句,再没说什么其他,只是约傅雅晴三日后见面。只要见了面,也许傅雅晴的地位就能保住了。
看完信后,傅雅晴眉头紧皱。不知道此时的莫柏找上门来,到底是有何企图,说是帮助自己,可是为什么又对自己的生活情况了如指掌。看来自己有必要去见一下他了。傅雅晴打定了注意,信在手里紧紧攥成了一个纸团。
欢儿从许府出来后,连忙又赶回了香料铺。由于没有什么人,许言儒将铺子早早的关了门,等着欢儿回来。
欢儿一下马车,许言儒连忙过去扶住欢儿,小心的拉着她进入到了屋子里。
“欢儿,累坏了吧!都是为夫不好,让你这般受苦。”许言儒拉着欢儿在桌子边坐定,给欢儿轻轻揉着有些酸痛的腰。
回许府这件事情,本该两人一起去的,可是这几****忙着想办法让铺子不再亏损,就算回去了也是没心情,还徒增烦恼。
“不妨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欢儿温柔的看着许言儒。她对自己的夫君很是信任,虽然她没有太多的文化,可是这般情境下,她要做的便是全力支持自己的夫君,不给他太大压力。
“爹娘说什么了?”许言儒没有去。但是他希望从欢儿转述的话里知道自己父母最近的情况。
“没什么,只是嘱咐我好好养胎。”欢儿说着,手便轻轻抚摸着肚子,脸上流露出母爱的光芒,早知道自己肚子里可是有一个生命的。
“那爹娘没有问铺子怎么回事吗?”
“问了。”欢儿抬头看着许言儒,“我不小心把事情说漏了,爹和娘已经知道铺子的事情了。”
“说了便说了。”许言儒望着满脸自责的欢儿,“我只是不想让他们太过担心而已。”
欢儿听话的点了点头。
“来,喝口水。”
许言儒端起茶碗,将茶水轻轻吹了吹,又自己试了试不是特别烫,这才递到了欢儿的手里。欢儿笑着接过,轻抿一口,茶水里满满都是许言儒的情意。
欢儿一边喝茶,许言儒一边和她说着解决办法。
“你怀有身孕,我本想亲自去西域的,可是路途遥远,你又不能和我一起,所以今天我让伙计已经去了。我留在这里陪你,这几日铺子需要盘点一下,暂时也不用开门。”许言儒目光扫过欢儿凸起的小腹,自己的娘子有孕在身,这时候自己怎么能离开呢。
“想到办法就好。”欢儿的心里此刻也是欣喜的,起初许言儒决定自己去时,欢儿心里虽百般不愿,但从来没有反对,她知道许言儒是为了整个铺子,为了两人的未来才这样做。
“早点休息吧!”许言儒揽着欢儿走到床边,将她安顿好,吹熄了窗边的蜡烛。
过了几日,去西域进货的伙计回来了,比预想的早了几日。许言儒将伙计进来的货仔细清点了一遍,这次的香料都很名贵,由不得他马虎。
“把这些东西拿出一部分封好,放进库房里,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动。”许言儒表情十分严肃,这次的香料铺,就靠这些东西了,别人再怎么模仿,想必短时间内是不会下这么大本钱也去西域的。
“言儒,怎么样?这次进的货还行吗?”欢儿起床后,发觉身边早已没有了许言儒的身影,知道他定然是去铺子里忙活了,也就起来去看看。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许言儒看到是欢儿,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过去扶着欢儿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