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击,背上林战,带着马沙夫先生赶紧走,野狼把所有的地雷都埋上我们掩护他们”。公子哥命令道。
“不,公子哥,你们走,我掩护你们。我受伤了,会拖累你们的”。
突然“轰”的一声爆炸声从敌人车队那里传来,正准备扶我起来的突击手一松,我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我正准备开口骂几句。
突击说道:“嘿,快看,有人在支援我们”。远处敌人的车队正在快速朝后方退去。,几辆燃着熊熊大火的汽车还留在原地。
“兄弟们,听说你们被狗追了,某人还被狗咬了一口?”无线电中传来瞎子熟悉的声音,他正趴在一公里外的狙击阵地里。
“你这个死瞎子,你才被狗咬了。”同行的人除了马沙夫的部下死了几个人,狼群除了我没有伤亡,只有突击脸上被灌木刮了个口子,公子哥他们更是连毛都没掉一根。只有我挨了两发子弹,真是倒霉,第一次任务就搞成这样子。
“听到你的声音真是太好了,如果你死了,我们还要给你去报仇,真是麻烦”。瞎子调侃道。
“去你的,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你这个讨厌鬼,那发子弹为什么不是重机枪子弹,那样的话你就剩一条腿了,呵呵”。瞎子根本没有一点狙击手的样子,像个话唠一样。
“你这个畜生”。我笑骂道。
“part结束,现在给我保持无线电静默。”公子哥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
“公子哥,我们预计三分钟后赶到,有人伤亡吗”?想念已久的医生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
“林战腿部中弹,其余无伤亡”。公子哥说完我听到那面医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几分钟后,医生带领的支援赶到了,车还没停稳,医生就拿着医疗袋从车上跳了下来,“林战,你怎么样,腿还有知觉吗?”。医生看我躺在地上,焦急地问我,估计他以为我的腿废了。
“医生,只是一颗跳弹,没什么事”。我站起来不好意思的冲医生说道。“快给我挖出来,我快痛死了”。
“奥,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废了”。说完,快死的从医疗袋中逃出小镊子,摁住我的腿,慢慢的探进伤口,夹住弹尾慢慢的顺着伤口向外拖,痛得我直哼哼,他一定是故意的。
“你快点!干嘛这么慢的拖,使劲拉一下不就出来了!”我叫道,看着医生细发的一点一点向外拖我急的一头汗。终于,子弹露出了屁股,露出他优美的身体,最后才把头探了出来。随着胀痛感的消失,我慢慢的长长舒了口气,放松了绷紧的身体,屁股这才坐在地上。
“你好运气呀!这是颗跳弹所以没有射穿你的腿,可真难得呀!”医生用镊子夹着弹头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笑道:“要不要留个纪念呀?”??
“留屁纪念!妈的!倒霉!”吃了两片止痛药和抗生素,我拄着枪慢慢的围着人群转了两圈,甩甩腿,这要是影响赶路可就完了。边上不断有兄弟拍拍我的肩膀,说声:好样的!而我则不断挤出微笑给他们,作为一个第一次上战场的菜鸟,我的表现已经可以说不错了,当然,如果我能主动开枪的话就更好了,但是我就下不去这个手。
“瞎子,我们要撤了,你自己小心。布雷,撤”。医生命令道。野狼和火药开始迅速布雷。十分钟后,全体上了皮卡离开,由于我腿伤,有幸坐在了车厢里。前面坐着医生和公子哥,后排座位坐着我和马沙夫。
“马沙夫先生,为什么政府军会雇佣世界排名前五的雇佣军‘猎兽人’来杀你,要不是我们狼群以前和猎兽人有些交情,这次我们全都会完蛋”。医生摘掉无线电,态度很不好的质问道马沙夫。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今天晚上总统卫队中的努维尔人和我们卡尔族人会发生交火,有人泄露了消息,所以我才仓皇逃命,总统基尔要除我而后快,我可以付你们双倍的佣金,只要你们能把我送回博尔”。马沙夫信誓旦旦地说道。
“医生,算了,这次我们没也没有损失人,就不要追究了”,公子哥劝解道医生,接着又扭头对马沙夫说道:“但是我不想这种事再出现第二次”。
马沙夫唯唯诺诺的点点头,毕竟他现在还要靠我们卧榻安全送回博尔,不干太得罪我们。
“医生,那个雇佣军排名是怎么回事?”我想起医生刚提到过的雇佣军排名。
“就是曾经世界排名前五的雇佣军,第五名叫血腥妖精,第四是猎兽人,第三是海盗旗。这三支雇佣军与我们的关系很好,第二名是已经覆灭的一支叫送葬者”。说到这医生顿了顿。
我见医生许久没有说话,开口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第一名是...狼群”?
公子哥开口说道:“是的,狼群是曾经佣兵界做头把交椅的,送葬者是我们灭掉的,为此我们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要不是美国海豹部队的插手,我们狼群怎么可能覆灭,就剩我们两个人”。医生恨恨的说道。
医生看着窗外飞速的退后的景物,满脸哀伤的说道;“我好想队长他们,我的好兄弟们,队长、屠夫、快慢机、狼人、先锋、食尸鬼......我的好兄弟们,我好想你们”。医生嚎啕大哭,看着一旁的马沙夫一愣一愣的,医生久经沙场的男人现在却哭的那么无助。
公子哥流着泪拍了拍医生的肩膀,“他们够本了,送葬者全灭了,海豹陪葬了几百人,他们够本了。兄弟们,我想你们啊”。
我看着医生和公子哥哭的像无助的小孩却不知说什么。
傍晚时分,我们的车队回到了博尔,回到了刚出发时的那个军营,听到车队回来的声音,黑人幕僚兴高采烈的出来迎接我们,不断地感谢着我们。
“解散,大家回去休息,林战留下”公子哥宣布到。
看到大家一呼啦的回去休息了,单独留下了我,我知道,战斗中我的表现让公子哥很不满意。
“林战,跟我们来”。医生挑了个没人的帐篷走了进去。
走进了帐篷,我首先开口道:“医生,公子哥,我知道我这场战斗表现让你们很不满意,我请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让我离开狼群。”
“林战,你现在是一名雇佣军人,不是善男信女,我们雇佣军没有信仰,没有未来,但是我们也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下次我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表现。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公子哥说的对,只是我一直克服不了自己的心理障碍。
这时马沙夫走了进来,“上校,这是你们的佣金。”身后的手下抬着三箱子东西,打开一看,全是黄金。
“马沙夫先生,我们雇佣军也是讲信誉的,已经谈好的价钱是不会变得。”公子哥和医生对视了一眼,由医生开口说道。
“不不不,我想您误会了,我想继续雇佣你们,剩下的是给你们预付的佣金”。
听到马沙夫说到这,我知道下面不是自己该听到的,借口走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