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表情严肃的盯着公子墨说道。
看着突然间正经起来的夏以沫,公子墨也不得不严肃的考虑刚才夏以沫的话。
帮她做事?什么事?他也只是会杀人,难道,她还是要他杀人?不对…如果是要他帮她杀人。
刚才他提的时候她就会说,他虽然跟她相处很短暂,但这个女孩绝对不是那种做事拐弯抹角的人。
想了半天他公子墨还是没有头绪,干脆也不想了,直截了当的问夏以沫。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事?”
夏以沫勾唇一笑“你只需要回答做或者不做,当然你帮我做事,你绝对不会后悔。”
公子墨眯着双眼,像极了狐狸算计人的样子。
“好,我答应帮你做事,你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情了吧。”
夏以沫挑眉,她就知道,比狐狸还狡猾的人怎么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呢,即便给他这个机会的只是一个孩子,但是她绝不会让他失望的。
“那我们合作愉快,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是什么事情,不过我可以说的就是,这是一个可以让你光明正大像正常人生活。”
公子墨听罢,瞳孔微不可查的放大,虽然只是很小的变化,但还是被夏以沫捕捉到了。
“给,我现在没有时间,你先拿着这张卡,用这卡里的钱去休息,整顿一下你自己,明天中午这个地方见。”
夏以沫拿出之前文老帮她办的那张卡,那确实是她现在全部的身家,她在赌,赌她没看错人。
毕竟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句话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公子墨看了看自己,无奈伸手把卡接了过来,他确实没有用女人的钱都习惯。
但他现在身无分文,而且他的银行账户肯定也被组织封住了,也只能拿这个女孩的钱了。
“那他呢…”公子墨指着寒鹰迟疑的说道。
“冷,好冷…”寒鹰哆哆嗦嗦的抱着双肩,抖动着身体。
夏以沫瞄了一眼冻得发抖的寒鹰。
“他…当然你带走了,我能带他去哪,反正他现在神智不全,就当带个孩子吧。”说着还冲着公子墨挑挑眉。
“为什么不杀了他,杀了不是更方便?”公子墨不解的看着夏以沫。
“留着他,自然有需要他活着的道理,你说呢?”夏以沫又露出刚才那个邪邪的笑容。
公子墨浑身一抖“啊…哈哈,可是我没带过孩子…啊”说完还愁眉苦脸的看着寒鹰,又看了看夏以沫。
“那也只能你带,饿了给他吃饭就行,虽然神智不全,但还不至于什么都不清楚,他潜意识还会残留的杀手的意识,如果放着他不管,没人看,会伤人的。”
夏以沫叮嘱着公子墨。
公子墨听懂了夏以沫的话,点了点头“那他这副样子怎么弄?”
“没事,去找个旅馆冲个热水澡就没事了,我先走了,记得明天中午在这见面,我告诉你做什么。”
说着急匆匆的跑出巷子,急忙赶回家,因为她出来很久了,林父夏母也回家很久了。
夏以沫一口气跑到家门口,刚要开门,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夏母一张面目表情的脸,没有像平时她回家那么唠叨,而是开了门转身就进了屋,走到沙发坐在林父旁边。
夏以沫脱了鞋,换上拖鞋,走到客厅,余光看见一口没动的饭菜。
猜想夏母和林父回来,看见一桌菜,一定很高兴,但是没有看见她,就准备等她回来吃。
可是这么久了,菜都凉的透透的她才回来,林父和夏母肯定很担心。
“爸,妈,你们怎么了?”夏以沫决定装傻,没有办法比这个有效了。
果然,夏母一听夏以沫这么问一下子就炸了,严肃的脸也绷不住了。
“怎么了?啊!你说怎么了,几点了,你干什么去了,我和你爸等你这么久,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我们多担心。”
夏母眼泪含在眼圈里,还努力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但眼泪却止不住的流,怎么可能不掉下来。
夏母一看眼泪流了下来,也破罐子破摔了,趴在林父怀里哭了起来。
“呜呜…他爸,你知道么,我吓死了,我以为沫沫出了什么事情,刚才如果你不拦着我,我肯定报警,去找沫沫了。”
“呜…呜…我之前抛弃一切,没有了爸爸妈妈,和哥哥弟弟,本来还有人可以依靠,可自从离了婚,我就只剩下沫沫了。”
林父搂着夏母轻拍她的肩膀轻哄道“别哭了,你还有我啊,我还陪着你,你可以依靠我,别哭了啊……”
夏母听见林父这么说哭的更伤心了,夏以沫站在一旁,看着夏母正踌躇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夏母早上做的早餐。
“妈,对不起,我刚才出门太急了,没有和你说,昨天不是出成绩么,我考了全校第一。”
“同学喊我出去庆祝一下,但是这不是我昨天没和你们说,怕你们着急。”
“一放学就跑回家,想着做个饭和爸和妈庆祝一下,我刚做好饭,但是我那个同学找来直接就把我拉走了。”
“我走的急,所以才没留字条。”
夏母一听瞬间就不哭了,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沫沫,你刚才是说?是说…你考了全校第一?”夏母不敢相信的看着夏以沫。
看着夏以沫肯定的点头。
夏母又抱着林父哭了起来,不过这次是激动的。
“啊…孩他爸,你听没听见,沫沫考了全校第一,第一啊…”说道考第一,夏母一下子从林父身上爬了起来。
“沫沫,你等着啊,妈先把那桌菜,热一下,之后在做几个,咱们庆祝一下。”
说完乐呵呵的端着厨房装着菜的盘子,进了厨房,还高兴的哼着小曲,翻炒着菜,哪里有刚才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夏以沫笑眯眯看着厨房里的夏母,这就是亲情吧,毫无保留的相信,她这个借口其实真的是漏洞百出,但是夏母却没有一点怀疑。
可是夏母没问,就是完全相信了她的说法。
但是这次林父好像没那么憨了,居然想到了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