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库那城
一座朴素中带着贵气的大宅子里,宅子后面的人工湖里泛着清波,湖边的一座假山之中有一个老仆正在使劲的搬动一块拦在山洞旁的一块巨石,当他把巨石办到山洞正中时,就听见“轰隆、轰隆”的声音传来。紧接着老仆左边就出现一条黢黑隧道。在在隧道的尽头是一间幽暗的地下室。
在地下室的正中静静地站着一排人,这一排人共有八个,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穿着各种各样的服饰,很明显他们是来自个****行业的人。
老仆颤颤巍巍的提着一盏小油灯来到地下室,仿佛没看见站着的那排似的,只是慢慢的将提着小油灯放到一个石台子上,接着像无所事事一样背对着那排人开始挑灯芯,同时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道:“唉!小姐真是可怜啊!自从上次离家出走之后,老奴我现在才知道小姐居然去了北边的草原,那可是一群野蛮人居住的地方,也不知道小姐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欺负?自己的东西有没有保护好?唉,真是让人担心啊!”
八人随着老仆自言自语的的说出来的意思,十六只眼睛发出囧囧的精光。只是身体却始终一动不动,仿佛是被定死了一样。
“听到小姐消息的时候,子爵大人非常震惊。唉!老了,多希望还能再见小姐一面啊!这个时候多希望有人把小姐接回来,同时把陪伴小姐多年的东西全带回来最好,这样小姐以后就会觉得自己这些年过的还是很有意义的。”
说完之后,老人扔掉手上的木棍,然后又提起小油灯,颤颤悠悠地原路返回到了地面,接着将巨石归位,当然隧道也随之消失。
只是在地下室里的人仿佛对于老仆的离开没有任何反应,等了很久,八个木桩一样的人突然就动了,而且一眨眼就全部消失了。仿佛根本就没有人出现过一样,空气中只留下了灯油的清香味,安静的地下室像是一个死地。
赤颜部
莱姆比西斯现在很烦躁,也很急切。她根本不管自己身上的烧伤还没有完全愈合。直接开始翻箱倒柜,把自己的帐篷翻得一团糟乱。
赤颜部首领夫人在首领大人遭受重伤之后不久,终于不堪其负,发疯了。正在自己的帐篷里乱翻东西呢!
这条消息很快就在赤颜部的高层流传开来。比西斯子爵派来的人听到消息很快就赶到了莱姆比西斯的帐篷里。当他们看见自家小姐坐在已经肮脏杂乱的地毯上还在一个劲的找着东西,这个翻翻,那个默默。而且不时还呼吸急促的大叫两声。
看见莱姆比西斯情况的比西斯家的仆人赶紧安抚情绪激动的莱姆比西斯,同时还下令整个赤颜部封口,禁止乱传有关莱姆比西斯的消息。
这不由得他们不如此慎重啊,这些仆人可以说是机库那城比西斯家的精英,被分派到草原一方面是家族准备拿下整个赤颜部,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莱姆比西斯是比西斯子爵最疼爱的幼女,为了保护自己爱女的安全,比西斯不惜损失比西斯家族在机库那城的利益,特地抽调家族精英来到草原保护莱姆比西斯。
现在莱姆比西斯疯了,以子爵对莱姆比西斯的喜爱,当子爵知道自己爱女发疯。可以想象,这些被派遣到此处的仆人肯定没有好下场。
当仆人们手忙脚乱的将已经精疲力竭莱姆比西斯抬到了特勒扎所在的帐篷,然后强行将她按在小榻上,这时莱姆比西斯突然有了力气,双眼精光一闪,直接就从小榻上坐了起来。然后一边推开围着她的仆人,一边喊道:“不要拦我,我要离开这。再呆在这里,我会死的,你,你,你。。还有你们都会死的。”
仆人们虽然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但他们却知道了原来莱姆比西斯没有发疯,之所以一直翻东西,只是因为怕死在这里,想要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只要莱姆比西斯没有发疯就好,这样大家的小命就都保住了。
至于莱姆比西斯没什么会害怕留在这里,还大声说不走就要死。原因很简单,想想莱姆比西斯身上的伤,再看看躺在小榻上人不人鬼不鬼的特勒扎就明白了。
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可是又有谁能想到莱姆比西斯的想法了。所以莱姆比西斯想离开的愿望一说来就会被大家用“我们会加强守卫”、“我们誓死保卫小姐(首领夫人)的安全”等理由给敷衍。
日子越过越快,而莱姆比西斯却越来越烦躁。但是她越想离开,周围的人就越是把她看得紧。只要一出帐篷,身后的仆从就不少于十个,而且个个身手灵活。
莱姆比西斯不是没想过将自己看见的那个图案的猜想说出来,但是说出来有谁会信。族徽的事是每个家族的重中之重,因为每个家族都会或多或少的拥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只有完全掌握族徽秘密的家主才能调动,所以族徽的事情只有每个家族的家主代代相传,一般的家人看见族徽都会以为只是一个还看的装饰而已,有疑问的都会被告知那只是自己家族的特色装饰而已。
莱姆比西斯也是小时候偷听了爷爷与父亲对话才知道一些皮毛的。
既然不能说明,自己只有自己想办法逃离这个地方。莱姆比西斯现在不会认为拥有如此复杂族徽的家族不会找不到这个地方,现在没来只能说明到时来的时候肯定很猛烈。
难怪那个少年会如此淡定,而且还有心情修炼。感情人家就是把所有人都当成了死人。对于死人你还会发火吗?那还会计较吗?
赤颜部里所有的人都认为莱姆比西斯是被自己和特勒扎的伤给吓怕了,只有一个在白帐篷前守卫的穿着全身铠甲的少年会心一笑,然后脸色一冷,直接将手上的木棍给折成了两节。面色苍白的他回头看着自己身后的帐篷,脸色越发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