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省城有一刘老爷,应继承家产不免有些资财,便在这郊外琅琊山附近买了些许土地,准备交与农工耕作,收得粮税,作的个稳赚不赔的生意。却不想一日,一农民开垦梯田,竟挖到了些许发光之物。这农民本要将其隐匿起来,等到夜深人尽之时来这里看个究竟,便告诉家人做好准备。却不想小儿子因与同龄人玩耍,不小心泄了出去,被他人所知道。那人为了得到奖赏,便连夜告诉了刘老爷。刘老爷一听,立马点起家奴前来,正巧碰的那农民与其家人在地到处乱挖,或许是忘记了具体位置,便立马将其所捆绑,看着地下已经被挖的大坑,刘老爷也生了好奇心,便立马命令家奴们继续开挖。这一挖不要紧,没过一会儿便透出了白色光芒。定睛一看,却才发现正是银矿。刘老爷面对这有如白花花的银子,不觉的心里盘算了起来,这不正是上天给我的财富吗,如果我能挖采了这银矿,还愁没有钱花吗?于是便将这农民与他家人以及那告密人就地杀死,对家奴也要求了一番,将银矿掩藏,并派专人保护。回去后,对官府上上下下打点了一番后,便开了银矿生意。可开矿必须得有大量的人力,这是他所没有的。于是,他便勾结当地的官员土匪山贼,拿钱购买他们手中的犯人,行人,同时也诱骗附近的百姓,以此来满足他们的需求。这劳工的生活可正是苦不堪言每天在矿洞里工作十多个小时。每天饿死的,因不服从而被打死的不计其数。尸体是一波一波的往外抬,而苦力却又一波一波的往进带。后来,生意做的大了,死的人也就更多了,不免得惊动了朝廷。但正所谓谁跟钱有仇啊,朝廷派下的人是一个一个的紧接着成了刘老爷的好友知己,最终导致的是刘老爷的势力,财力越来越大,。
刻缓,二人即刻下山,不知去往了何处。
再说那逃跑之人,自下山便一路飞奔前往客栈,报于其领头之人。领头听后,怒发冲冠,目眦尽裂,直要斩杀那人性命。旁边的人苦苦相劝才得以平息下来,不至于血贱八方。
间或,一人附与其耳,低声说道:“大哥,听那厮话,就算我们现在立马上山,也难以抵那人之本事。倒不如先赶往刘老爷那里,与其商议一番,再做计较。”
“嗯,也只好这样了。”头领点点头,叹息道。随后,一行七八人直骑马飞奔赶往省城。
不久,便到一府邸前,只见这府邸亦甚是辉煌,贵族气派尽显无疑。方圆几里,尽是其府邸,宽广无比。与他处相同,门前亦立石狮两座,面目狰狞,栩栩如生,拌作驱邪避祸之用。门两侧三三两两家丁,手执棍棒,时时欺压路上行人。
见那头领骑马来到,立马上前迎接。
却再看那头领,迅速下马,将马绳交与家丁,对着身后所领的兄弟说道,:”你们在此等候,我自只身进去。”
完后不管家丁,大踏步向门内走去,边走边喊到:“叫你家老爷赶快到正厅见我,我有要事相商。”家丁竟也丝毫不加以阻拦,由此可见刘老爷与那头领定是十分熟悉。
既而,一老朽走入正厅。却见这老朽头顶缎制棕黑凉帽,身穿圆领深蓝长褂,脚踏平底鞋,腰系白色汉白玉佩,手戴各色扳指,颇有饱满气韵之色。
恰是,那头领颇有紧张之状,手一直敲着桌子,发出丝丝响声,看都不看面前的茶一眼。却见一进,便立马放杯起身相迎。那人见状也立马大步上前迎上去,恭请头领坐下。
“刘老爷,出事了。”头领迫不及待得先开了口。
“哦,到底怎么了?”刘老爷疑惑的问道。
“最近,弟兄们碰上了一个硬茬子,不仅打伤了我数十个弟兄,还把那些抓到的人都给放了。”那头领不觉得用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看着刘老爷的眼色。
“什么,岂有此理,竟然赶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简直是活的不难烦了。管家,立刻召集人手,随我上山去看看到底有什么本事。”
未机,一大波队伍便浩浩荡荡的开向了那拘押之所。
却再说,那日李振一行人下山之后,回到酒店,发现人都不见了踪迹,料定是去办了救兵。正当众人不知所措之际,左宗棠附李振耳低语道:“恩公,敌人声势浩大,而我军势单力薄,恐无法与其硬碰硬,在下斗胆建研恩公速派一人赶回广西召集精兵强将前来救援,而这一来,倘若乘快马顶多不超过三日,我们也可趁机对敌进行窥视,了解敌人的动向,做到万无一失,岂不妙哉?”
“哈哈,果真是妙计,一切尽按贤弟所言。”李振笑道。忽地,李振转念一想,计上心头,如今,这客栈之人已如惊弓之鸟,一旦再获人,必不敢再停息,肯定快马运往起所地,我们不放派几个面生的兄弟拌作客旅,亦进此店被其所获,而进入其大本营以作内应,觅得其军马部署之实情,银饷之所地,召集采矿之人,里应外合,此非良策?
左宗棠及身边之人面对着眼前的李振,不觉得产生了敬佩之意。
果然如李振所料,刘老爷一行人上山后不见了任何人的踪迹,又不知道李振的底细,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没法追捕。所以只好草草了事,按照那头领的记忆画下肖像,命人在城中四处巡捕。而那头领也重新回到了客栈,做起了那不当生意。
一切都按李振的计划行事,四个兄弟拌作客旅被送去了琅琊山,两人留下等待救兵,而李振与左宗棠则在四处游山玩水,好一派逍遥淡定气象。
再说那四人送往琅琊山,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简直如同荒郊野地,却是人数众多。光苦力便大大小小多达近百人,烈日炎炎下,光着膀子在四下做工,汗水直流而下。身边的家奴,时不时看见不顺眼,便上去拿起鞭子抽将起来,身上伤痕累累,令人可怜。吃饭之际,众人蹲着在一大锅面前直接拿手进食,连筷子都没有,时不时挤坐在一起。晚上,全都挤住在一牛棚之内,说是住,其实练起码的被褥都没有,房屋那简单的瓦草草草遮掩,一到下雨天,便就是遭了灾,简直如同猪狗禽兽之类无疑。
四人刚一去,便立即被换上了革衣,被分开安排了工作。本来是怕四人勾结,却正中李振下怀,使得四人分立于苦力各处,有益于对苦力进行蛊惑和煽动,更有利于了解具体的军事部署和银矿所在地。
四人在做工之时,时不时帮助其他苦力,博得他们的好感,搞好关系,一日之内便基本上合了群。
晚上,清风朗朗,明月当空,静的出奇,看守的家丁也离得远远的,厌恶这牛棚的臭味。四人与他们小声抱怨,说自己对于这的不满,见他们也有此感,便一点一滴的透露出自己来的目的,结果赢得了所有人的同意,纷纷加入,宁肯站着死,也不愿再这样像狗一样的活着。
“兄弟们,你们知道他们开采出的银矿都堆在哪里了吗?”一人低声问道。
“他们做这事十分隐秘,我们虽然是苦力开采银矿,却一直也未曾见过银子的下落,每天一旦开采出,便即刻被他们所接手了。我听说每次为他们搬银子的人,最后都没回来,可能是都去见了阎王。”
“哦,原来是这样。弟兄们,我们赶快睡觉,以免被他们发现不对。”一人说。
次日中午,正值吃饭之际。来了一胖家丁,身后领着两人。拿起鞭子,气指高扬的说:“现如今有个活计,需要你们一人,谁愿意去啊?”
苦力们早已知道这活计便是搬银子,简直如同送死一般,愣是没一人站起。四人刚来不知原因,正有一人即将站起之时,却被身边的苦力拉住,小声低语道:“别去,这就是我们昨夜跟你说的那阎王的主,你有的命去,可没有命回。”
四人聚在一起,小声喃唔道:“我们再打听不到银子的下落,等到大军一来,我们如何与哥哥交代。今天这正是个机会,倒不如我前去一趟,一路上我私下衣服革线来做标记,如果我回不来,你们便带人马去寻找革线。”
话毕,正当那家奴即将离开之际,一人站了起来“我去,你看可好?”
“好,好,果真还有这汉子,咱们这就走吧。”那人笑眯眯地说道,伴有阴险之象。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苦力便叹息的对余下的三人小声说道“你们这兄弟正是太成不住气了,这会可好,把自己的性命都搭上了。”
“额...没事,没事,我这兄弟多福,定有那菩萨保佑。”
却说那搬银子之人,正是按其所说而做,一路上皆做下了标记,愣是没被发现,可见定有神灵相助。完后,这人便被单独关在了一密室之中,面前摆上好酒好肉,相必是死期不远矣。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