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样你才会帮助朕将萧太后拉下台?”北泽来了兴趣,他倒要看看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玉公公能想出什么鬼点子,只见玉公公眉毛微挑“军权,财宝,地位以及多年的声望与威严,太后就是靠这些东西才使皇上您像个傀儡木偶一样的吧?”
“你在说废话!”北泽不屑的哼哼,心底却不能否认玉公公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皇上莫心急,若是洒家帮了您,洒家有什么好处?”玉公公不紧不慢的说着,还喝了口茶,如此的目中无人,想必胸有成竹“军权?爵位?土地?女人?财宝?”玉公公站起,嘴边带着邪笑的走到北泽面前,毫不畏惧的勾起了北泽的下巴“皇上,我要你……”
“大胆!”北泽剑眉皱起“刚刚朕说的那些东西你不知好歹的不要,反倒将心思打到朕身上来!你要是想要男人可以直接和朕说,用不着拐弯抹角!”北泽扭头,使自己的下巴从玉公公手上脱离“皇上,您怎么会以为洒家喜欢男人呢?”玉公公不怒反笑,眼睛一直在北泽有些气急败坏的脸上,从未离开过视线“洒家可只喜欢皇上呢……”“你你……”“皇上,洒家也是宫里唯一没有被阉的太监呢……”玉公公猛的抓住北泽的手“给朕放开,离朕远点……唔……”没等北泽说完,就感觉唇被大力的堵住了,玉公公的舌肆意在北泽口腔里游荡,毫无这方面经验的北泽不一会儿从愤怒转变成了满脸通红“这里……是御书房……会有人……撞见的……”北泽口齿不清的纠缠着,直到玉公公眼神迷离的离开他被吻得红肿的唇,拉扯出一条白色的银丝“那又何妨?”“玉公公!你放肆!信不信朕诛你九族?”北泽又气又羞的顾不着其他,拿起袖子就往嘴上擦
看着北泽这么可爱的小动作和那类似羞怯的眼神,玉公公不禁笑出了声“那皇上您也得找出洒家的九族再说啊!”“玉公公你!”又是一次强横霸道的掠夺,只听见玉公公趁他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叫我熵……
“啊!”一直躲在御书房门后面的洛筱惊叫出声,她承认自从那天御花园一事使她深深迷恋上北泽的无情,今日打听到北泽一天都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便用太后姑妈的权利支开了所有守着御书房的士兵,在门外偷听偷看着
怎么有个男人在北泽身旁?洛筱更好奇的凑近点听,听到他们在商量如何对付姑妈的时候,她在心底衡量着到底是不是要告诉姑妈的这种思想斗争的时候,一句“皇上,我要你”倒是吓到了她,若不是表哥有龙阳之好?天!他们居然还吻起来了!表哥是在反抗吗?还是……待她看清玉公公的脸,忍不住惊叫出声“表,表哥……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还是……和太监!”不行,她要去告诉姑妈,她可不要嫁给这种和太监不清不楚暧昧不明的的变态!心中原本的爱慕瞬间荡然无存,剩下的是一阵阵的厌恶,开始撒腿就跑
北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反应过来要去追洛筱,却被玉熵一把拉住,搂在怀里,玩弄他的发丝“皇上,若是太后知道了我们的关系,那洒家就可以向太后申请在一起了……那不是很好么?”“你……滚!”真的是被玉熵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要是这件事情传出去,他的名声将会扫地,天下人会如何看待他这个一国之君?而朝廷中的大臣也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和太监不清不楚的男人来做统领这个天下的天子!到那时候,如果太后再执意和他作对,那他离被拉下台的时间就不远了……
“不要……不要传出去……”北泽眼里闪过恐惧,而这丝一闪而过的恐惧被玉熵完美的抓到了“皇上何必那么动怒?既然皇上不愿意传出去的话,有洒家在呢!”“你?”他还真不相信一个小太监能干出什么事来“那行,你将她给朕抓回来,记住,切莫伤她性命!”“恐怕这次洒家可要一意孤行了呢……”玉熵嘴上带笑,眼神却狠厉冷漠“那个女人,必须死!”“等等!”北泽来不及阻止,看着玉熵抽出剑,往洛筱逃跑的地方出剑,远方隐隐约约逃跑的粉色影子忽然停住,随即倒地,整个过程快准狠,根本没有一丝犹豫,这哪像一个小太监会干的事情?
剑刺穿了洛筱的大动脉,玉熵走过去,拔出剑,从脖子上奔涌而出的鲜血溅了玉熵满脸,再一挥手,玉熵活活将洛筱的头颅砍下,手段之残忍血腥,等玉熵擦干净脸上与剑上的鲜血,再回到北泽身旁时,北泽还沉浸在刚才那一抹狠色当中
洛筱是太后的侄女,想必太后绝对不会轻易绕过凶手,玉熵也太冲动了!也不看看对象是谁就下了杀手“你啊!惹下大祸了!”万一太后知道了凶手,万一玉熵说他和他是共犯,万一太后顺藤摸瓜发现了他找玉熵商量如何对付她的话……
北泽想努力的平静下来,却发现自己脑子一团糟“为皇上,这样值!若是太后查到了,洒家也不会将皇上供出来的!”“滚!和朕一点事情也没有!也是你先来找朕的!人也是你杀的!还有……吻也是你吻的!”北泽有些沮丧了“可是皇上,如何对付太后可以您先提出来的呢……”
玉熵实在不明白,北泽现在赶紧把所有事情推到他身上,而且还那么慌张干什么?他都这样信誓旦旦的保证了,可北泽还是自顾自的,将所有脏水往他身上泼,他倒是无所谓,可是为什么呢……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了
北泽根本不信任他!
他打他骂他处决他都可以,唯独不能不相信他!他扯着北泽进了御书房,将它扔到龙椅上“你想干什么?”北泽还是头一回看到玉熵生气的小模样,只见玉熵关紧了门,缓缓脱下自己的衣裳“让洒家来教会皇上如何信任他人吧!”“你要干什么!”北泽不可能再呆呆的坐在这里了,迟早会被他吃干抹净!
“干什么?在干皇上啊!”玉熵说着抓住了东逃西窜的北泽,一用力,将他身上的龙袍扯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