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我对你的忠诚?”
叶沉鱼终于找清了他真正发火的点,沉声问道。
“是!”
秦照琰没有否认。
“......”
叶沉鱼盯着他,忽地就轻笑了一声,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他却还怀疑她,真是可悲呢。
“你笑什么?”
秦照琰睨眼看她,不满道。
“我笑我自己还真是可悲,这么久了,还被自己的老公怀疑不忠。”
叶沉鱼直视着他的眼睛,淡淡道。
“......”
闻言,秦照琰脸色僵了一僵,收敛眸色,低眸凝视叶沉鱼。
他压根没有怀疑过叶沉鱼,他非常清楚叶沉鱼对婚姻的观念,他方才是话赶话,一时脱了嘴。
他之所以这般生气,是嫌叶沉鱼掩护了徐承泽,而她又没能保护好自己,让自己受了徐承泽的侵犯。
“你既然不相信我,你就......”
“我就怎样!”秦照琰急声打断她,恶狠狠道,“你敢说出来一个让我不开心的词,你就试试看我怎么对你!”
叶沉鱼冷冷看他,“绑我?还是喂我吃药?”
这些他又不是没做过。
秦照琰心口骤然一紧,鸦黑的瞳仁闪了一下内疚,“叶沉鱼,你讲理不讲理,你和他在里面呆了那么久,我连问一下的权利都没有吗?即使没有,我自己生我自己的气,还不行吗?”
从昨晚到方才,他一直再跟自己生闷气,偏偏叶沉鱼主动提了徐承泽,他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控制不好自己,不自觉的火气就往外冒了出来。
“不行。”叶沉鱼见秦照琰态度缓和了些,她也缓和下了声音,“你不能生闷气,这样,我看着不舒服,你生闷气,其实就是再和我冷战,你冷战,不仅折磨我,还在折磨你自己。”
“我没有......”秦照琰声音低沉。
“还没有和我冷战?我跟你说话,你都不理我,昨晚,还对我那么狠,你还说没有?”叶沉鱼盯着秦照琰,“现在,还这么粗鲁地按着我!”
“你告诉我,十七分钟你们呆在里面做什么了?”
秦照琰没有松开叶沉鱼,转换了话题,冷冰冰道。
“他说是你对付了他,因为你那块地成了废地,而他也被东起赶走,在南市没人再敢用他。”
叶沉鱼后背撑着书桌,一字一句道。
秦照琰闻言,目光一下子豁然了起来,“原来是想找你为他求情!”
“这么说,的确是你对付他了?”
叶沉鱼心口一滞,缓缓道。
“你心疼了?”秦照琰低眸盯着她,声音冷冽。
“我心疼什么?”叶沉鱼有些无奈,“本来这个项目他得到的并不光彩,失去也是报应。”
“......”
秦照琰眸色深了深,看向叶沉鱼,探寻着她话语的真伪性。
“我只是不敢相信真的会是你!”叶沉鱼言语难受,“你明明答应过我,明明答应过我......”
“我是答应过你。”秦照琰紧抓了一下叶沉鱼的肩膀,“是他自己蠢,没有意识到那里只会成为荒地,即使没有我,它照样一文不值!”
秦照琰早就预测过,那种地方要么成为废地,要么成为无人居住的鬼城,前景并不乐观,是徐承泽自己蠢,非要跳进去,管他什么事情!
“那你到底有没有对付他?”
叶沉鱼脸色白了一白,轻声道。
“你说呢!”秦照琰冷冷地道。
徐承泽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只能说跟他有一半一半的关系。
起初,秦照琰并不想放过徐承泽,但因为叶沉鱼他一直在隐忍这件事情,直到去年叶沉鱼被软禁,他没能救出叶沉鱼,回国以后,他一时失控,便将那里直接变成墓园坟地。
他已经很仁慈了,至少他没直接要了徐承泽的命,而是让他在南市混不下去。
“我告诉你,叶沉鱼,不管我有没有出手,他早晚都会变成如今人人喊打的狗!”
秦照琰盯着叶沉鱼的眼睛,冷着一张俊逸的脸庞道。
叶沉鱼愣了几秒,淡淡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秦照琰反问道。
“......”
叶沉鱼看着他,清透的眸子闪过一丝失望。
“说话!”
秦照琰长指捏住叶沉鱼的下巴,一双黑眸死死盯着她,清俊的脸庞靠近她,声音森寒。
失望?
她竟然对他失望!
“我明白,我和徐承泽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叶沉鱼紧蹙了下眉,“我明白,原来我在你眼里一直像个傻瓜似的。”
秦照琰是早知她偷的项目终将是一文不值的不毛之地,所以他才没有那么上心。
然而,他还是借此原因与她签订了协议,高高在上,冷眼看着她为了一块废地,而愧疚,而听从他任何的差遣。
甚至最初,在两人没有确定关系时,她都因为良心的不安,而在,他亲她时,不敢指责他对自己的侵犯,选择装傻,选择忘记。
原来,直到今天,她才恍然发现,她就是一傻瓜!
人家不要的废地,成为要挟她的筹码,她可不就是一个大傻瓜!
“谁拿你当傻瓜了!”秦照琰眸色一沉,“你拿我当傻瓜才对!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秦照琰的妻子,你却为了其他男人跟我吵架!我们究竟是谁拿谁当傻瓜!”
“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吵!”叶沉鱼声音悲凉,“秦照琰,我觉得你好可怕,真的!”
“哼,可怕?”秦照琰怒极反笑道,“就因为我对付了他,你就说我可怕!”
“你不可怕吗?”
叶沉鱼有些无力道。
“可怕!行,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可怕!”
他阴鸷地看她,声音犹如鬼魅。
下一秒。
秦照琰直接将叶沉鱼压倒向书桌桌面,叶沉鱼一下子慌乱起来,大脑怔时空白。
“秦照琰,我不要!”
她挣扎着起身,秦照琰一手扯自己衬衫的扣子,一手将叶沉鱼重重推倒,死死摁住。
“放开我!秦照琰,你放开我!”
叶沉鱼急了,慌了,乱了。
这里是书房,她心里神圣的地方!
“你怕了?这才是我可怕的开始呢!”秦照琰伸手就去解叶沉鱼的裤子,言语冷冰冰道。
竟然说他可怕!
那就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可怕!
“照琰,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叶沉鱼声音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