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是谁?”
“阙行风”
“你爹是阙行风?”
”对,就…是…阙……”还没说完便昏睡了过去。
青松眼珠子乱转不知在想些什么,少傾朝门外喊了一声,几个侍者应声而入,“把他抬倒隔壁去,到时候你就这样说……”
杜子风等了没多久就见两人抬着阙孤进来了,后边跟跟着一位较老的侍者,“侍者有劳,我们家老爷想了想还是决定让阙公子好侍者在一起,这样侍者也好完成任务”,说完不及杜子风回答就退了出去。
他们一出去,刚刚还醉如烂泥的阙孤马上就醒了过来,跟没事人一样,杜子风也没能看出来,“你小子没醉啊!”
“这才有什么呀!他们要是知道我爹的名号绝不会跟我拼酒的”,提前他爹阙孤似乎很自豪。
“什么名号?”
“阙大酒桶!”
“你叫阙心眼,你爹叫阙大酒桶,不是一家人还真不进一家门”
“那是当然了,我在镪褓之中就被我爹灌了口灵酒,差点没过去了,我娘差点没杀了我爹,可是我后来还是活了过来,反而天天想要饮酒,这可把我爹乐坏了,以后就有人陪他喝酒了,为了不被有心之人下手,我爹天天让我喝参杂有不同迷药的灵酒,这么多年早就适应了!”
“那我怎么觉着刚才你在隔壁呆了好长时间的!”
“那老狐狸还想对我下毒手,要不是我有魂符今天就饮恨当场了,后来还想用迷幻散套我,他就是把迷幻散给我吃了都不见得有效!”
“那你究竟说了什么?”
“我说了一些他该听到的,至少现在他不会那么轻易杀掉我们了!”
就在二人商谈之际隔壁亦是银烛未灭,“老爷,现在怎么办?”
“我发现他有魂符之时就知道身份不简单,没想到竟然是阙行风之子,失策啊失策!“
“老爷,万不可放其离开啊,以阙行风的行事风格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老侍者明显急了。
“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解决”
第二天一大早青松就来请阙孤商讨“大计”,这也在杜子风的预料之中,要是将怎样鉴别真假醉仙的方法交出去,那么自己最后的筹码也将失去,到时候等待自己的将是被屠戮的命运。
“贤侄快请进!”
“青老您太客气了,我昨天的酒还没醒呢!”,阙孤一边说一边揉着自己的鬓角。
“那咱们今天就不喝酒,来尝尝咋们醉仙楼的拿手菜!”
“好,那我就不辜负青老的盛情!”
“这才对嘛!”
说着二人座下,杜子风很自然的站在了阙孤背后拿起酒壶给二人添酒,看到阙孤没有阻拦杜子风这才松了口气,万幸阙孤没有阻拦否则一切就都完了。
觥筹交错好不高兴,气氛正盛之际青松终于进入正题,“贤侄啊,叔叔我辛苦数十年却被这假酒搞的焦头烂额,损失惨遭啊,还望贤侄救我啊!”,说着还哭了出来。
这下搞的阙孤好尴尬啊,只能含着泪答应,青松立刻雨转晴,嘱咐下人带进来一只铁翅青鹰,杜子风不禁暗自咂舌,真有钱啊,随便就是铁翅青鹰出手,真阔气啊!
阙孤“吩咐”杜子风将自己的要求在锦条上写明,杜子风刚要把锦条塞到铁翅青鹰腿上的竹筒里,就被青鹰一把抓了过去,“我看看这下人有没有将贤侄的意思些差!”
青松真的将锦条仔细看完,然后亲自看着杜子风将锦条塞进竹筒里,然而就在此时铁翅青鹰突然将杜子风的手臂抓了一下,要不是杜子风闪的快青鹰那碎铁如纸利抓就将他那手臂截断,青松赶紧安抚自己的青鹰,嘴上虽骂青鹰是没长眼的蠢货,竟然伤了贵客,眼睛却一直在盯着杜子风,明显的指桑骂槐!
铁翅青鹰虽快但要到湛泸宫副宫来回还要半天的时间,“大计”宴要办的事已经完了,也就没有必要在存在来,青松安排阙孤和“侍者”杜子风欣赏园中风林,后边跟着一堆高手,美名其曰“保护”!
“喂…丁兄你的计划靠不靠谱,别把自己搞伤了还不靠谱就完了!”
“你放心,只要你爹不是蠢猪就一定没事!”
“你骂谁……”
“这园子真不错”,杜子风直接打断了阙孤的话,因为他发现不远处昨天那位老者这监视着二人。
“嗯!是啊,你看这片花圃乃是此园的点睛之笔呀!”
“喂…阙兄你真懂这个?”
“其实我也不知道,瞎说呗!”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护卫”有意无意的指代下二人慢慢的走了回去。
“阙兄我估计那铁翅青鹰快回来了,你爹的速度几时可到”
”你只有拖住它半个时辰就够了!”
”但愿如此!”
二人回到楼上,发现青松脸色铁青座在桌在旁边,“贤侄,我好心待你你却如此负我!”
“青老您这指责小子却有不明啊!”
“你自己看看!”,说着将桌子上的一张纸拂了下来,
阙孤捡起来只是瞟了一眼就交给了杜子风,杜子风一看也傻眼了,纸上就画了几条道道似的东西,这不是害自己吗?怎么着你也画个小鸡吃米图撒,也好让我糊弄糊弄啊!
“额……是这样的,青尊者你先别生气,为了保护弥漫不被泄露,老爷和公子制定了一套秘法以防泄密,尊者看不懂实属正常,绝无戏耍之意!”
“哦,是吗?那贤侄你倒是说说啊!”
“风侍者你来,我累了!”,说完阙孤真把自己当成纨绔公子了,转身瘫座在太师椅休息去了。
杜子风恨的牙齿痒痒,说的好听,还让我来,你倒是来看看啊!但转念一想自己必须要自圆其说,否则一旦被青松识破,今天恐怕就是自己的大限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