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语!?”惊见谜语倒入自己怀里,关明顿时有点小慌,赶紧伸手把人扶住了。
原本关明不想抱太紧,因为他右手臂加身上都是血,他怕把谜语好不容易恢复的裙子弄脏了,但显然谜语一点也不在乎这一点。
她抓住关明的手臂,急切又小心,想抓紧,又怕伤到关明,显得矛盾无措。
“关明!”谜语急急地抓着人想说什么,可一声关明喊出,她又不说了。
“别急别急,我没事。”关明大概猜出谜语是关心自己,还有愧疚,便安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一热就冲过去了,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谜语的双手抓着关明的上臂,一对软乳紧贴着关明的胸口,漆黑双瞳被泪水沾湿,像有灵性的黑宝石闪闪发亮。
“真的一点事都没有,那帮人我看着就是欠揍,一个个比二逼还二逼。你别怕,我不会让他们对你怎么样。”
铃兰原本心急心疼关明的伤,可看到他抱着谜语,不爽直接表现在脸上了,想过去也不过去,而是坐到床上,隔出挺远的距离,瞥眼偷看他们,尾巴使劲摇晃。
“都是因为我……如果没有我的话……”
谜语说着低下头,侧脸贴靠上关明的胸颈,关明觉得热热的,加上谜语的蓬松长发,皮肤痒痒的。
知道谜语也受惊了,关明用干净的那只手抱住谜语,从头顶抚摸,一直抚摸到谜语的腰际,动作缓慢温柔,单纯的安慰。
当然,伴随着他帅气的笑容。
“再说这种话我可不高兴了。当初救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妖,自然也考虑过之后可能会出现的麻烦。我既然救你,就说明我的立场了。所以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安心养伤。”
“伤……你的伤……关明。”说着,谜语轻轻抚上关明受伤的手臂,血液还在像红色线绳一样流着,谜语纤细修长的手指碰触上那些破裂开的肉窟窿,先是碰上并马上弹开,然后才是真的轻抚上。
谜语的神色充满愧疚,泪珠在她的眼中打滚,令那对黑宝石更加灵动鲜活。
“对不起……”
“不准再道歉,不然打你屁屁。”关明戏谑说着,同时心里想,你那小翘臀我还真想打试试。
关明实在没想到,面对这句玩笑话,谜语的回答竟然是:“只要能让你的伤好,让你不再疼痛,你打我的哪里都可以。”
关明愣了,铃兰火了。
小猫妖实在忍不住,一个蹦跳从床上下来,两步就奔到关明身边,大眼珠子怒瞪谜语吼道:“你既然希望他伤好,那还缠着他干嘛?还不让他赶紧治疗?就让他这么疼着流血么?”
“啊我,我……”谜语一愣,和关明极有潜力的深情对视就这样被铃兰打断了。“对不起,我,我只是心里着急就……”说着,谜语放开了关明,高耸软峰终于离开了关明的前胸。
关明还有点愣,刚才的对视他分明看出了什么,无比的意犹未尽,还有胸前没有大肉奶包子靠着,一下子不舒服了。
“咳,铃兰你别这样,谜语也是担心,她被吓得够呛,你别难为她。”
“难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难为她了?”铃兰受不了关明站谜语那边,一点有这种属性的话就能拱出她的火,但她无法对关明做什么,怒火就全撒在谜语头上。
瞬间伸出尖爪,铃兰扣住了谜语的脖子,将人一下子推到了门上。
谜语的后背撞上门,甚至发出了清晰的沉闷声响。
“担心?哼!”铃兰一个哼声,另一手穿过高耸****,尖爪刺破裙领,令乳白瞬间抖动翻出。
铃兰冷眼凶狠瞪视谜语,一手禁锢她的细弱脖颈,一手五指大开,尖锐尖爪趴伏在脆弱胸脯之上,只要她再稍微用力,谜语的脖颈就会被捏碎,水嫩软胸就会被利爪抓出血痕。
“想知道疼的滋味吗?我可以马上让你尝到。”
谜语害怕得不敢移动分毫,粗重喘息令她的胸脯激烈起伏,铃兰的尖爪在两股嫩白上按出了威胁的小坑。
“铃兰!你在做什么?”关明没想到铃兰会做出这种事,赶紧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腕,使上点轻柔力量把人拉开。
关明刚说完,铃兰就扭头大吼道:“你这笨蛋!去治伤!”
她没想真把谜语怎样,威胁一下也就随关明的轻柔力量放开,但眼神依旧凶狠。
“哎呀别紧张,你俩都是,不就是让乌鸦抓了下么,算啥呀,得得我这就治。”关明都没明白怎么气氛一下就这么激烈了,简直像雪球越滚越大,回身拿出医疗箱,关明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不就是流点血么,明天吃顿火锅就补回来了,多买点肉哈哈。”
关明的语气是玩笑性的,可铃兰却一点都没玩笑的心情,她又狠狠瞪了谜语一眼后跳到关明身旁,看他处理伤口。
“严重吗?”铃兰紧紧看着关明的手臂,看他清理上药包扎等等,心仿佛在跟随他手指的动作起伏,铃兰没有发现,因为担心与心疼,她的双手竟然像祈祷一样握在一起放在胸前。
“真没事,因为伤口深所以流得血多,但伤口并不大,很容易愈合。”
虽然是给自己的右臂处理,但为了应对小动物们的各种情况,关明曾在学医期间训练自己单手操作,练就了凭借单手完成手术等等复杂操作的本领,所以给自己的手臂治疗对他而言一点也不困难,动作依旧十分娴熟。
“是谁先动的手?”
关明抬头想了想,“怎么说呢,他们先砸的窗户,所以应该是他们吧?”
“那为什么我会看到你攥着乌鸦妖的脖子不放,手要废了也不放?”
“因为他威胁说要对关晴怎样怎样,我生平最恨被人威胁,更恨动我家人,所以咯。”
“你!”铃兰想说什么,可她看着关明似乎不在意的侧脸,竟什么也说不出来。
预想了一堆要骂的话全骂不出了,最后她垂着猫耳,看关明为手臂包上最后一层纱布。
然后她伸出手,像之前谜语做过的那样,轻轻抚上伤口。现在那里已经没有红色,而是一层纯白的纱布缠绕。铃兰摸着那层纱布,粗糙的质感令她的薄唇微微抿起,嘴角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