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祈斯拍了拍莫白:“洗个澡再睡。”莫白挥了挥手:“不要,好累。”祈斯看着这样的莫白也有些无奈,转身去浴室拿了条帕子,了热水,回来解开莫白的衣服。莫白虽然睡得迷糊,可手也死死拽住扣子:“你干什么?!”祈斯叹了口气:“帮你擦擦汗。”莫白转了个面:“唔,擦吧。”祈斯扶额,将莫白又转了过来脱衣服。擦着擦着目光对上一个粉色伤疤,有些狰狞,拇指大小,显然是匕首所伤,他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不自禁俯下身吻了一下那伤疤,凭这个年代的科技,消除这个伤疤轻而易举。为什么留着?应该是有特殊意义吧。恐怕跟他性情大变也脱不了关系。收回手,帮他掖好被子,祈斯起身前往浴室。
出来后,祈斯用吹风机吹头发,这个世界的吹风机不仅温度合适,而且不像二十一世纪吹风机,声音大的让人厌烦。他又用帕子擦拭了几下,进了被窝。刚进去莫白就像一个虾米球一般滚进了祈斯的胸膛。祈斯搂着莫白陷入梦乡:好梦,小白。
七天的时间眨眼过去,莫白每天晚上都累得像个死狗一样。吃了饭就一睡不起,都是祈斯帮他换衣服,擦汗。
祈斯表示: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这很考验他,每次来火时,都是冲的冷水澡,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伤身又伤神。
“莫白,等会儿我们有个聚会,你来不来?”莫白停下动作:“聚会?我会去的。”转过身正对上祈斯,吓了一跳:“不要老是无声无息的出现,好吗!”祈斯看了他一眼:“你要是心里没鬼,怎么会被吓到?”莫白撇了撇嘴:“才怪!”祈斯摸了摸莫白的头发,软软的发丝从他指尖穿过,痒痒的,凉凉的。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触觉:“我带你去看看练习室。”拍开在头上作怪的手,莫白说:“什么练习室?”祈斯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儿:“虽然你三点没进去过了,还不至于忘记练习室是什么吧。”
画风突然变得苍凉起来。
莫白说:“以前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语气惆怅。
想不起来了?不知是否又跟三年前的事有关。“先进去看看,说不定就想起来了。”莫白点了点头,心中诽腹:他又不是原主,怎么会想起来……
所谓练习室也不似莫白想的那样,只是一些健身器材。祈斯带他七拐八拐后看到眼前的房间,莫白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宽敞的房间,摆着数十驾机器,莫白看不懂,令他真正惊喜的是房间里的一排枪械和另一边的高科技制服,还有一头机器狼。莫白对狼一向高看几分,看到机器狼,双眼放光,恨不得上去摸几把。
祈斯拉了拉莫白:“你很喜欢?”莫白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最喜欢狼了。”祈斯看着他,心想:你最喜欢狼了,那我算什么?看着莫白想要把机器狼吞入腹中的表情,醋坛子翻了。“好了好了,我们走吧。”说完拿了一套制服就拉莫白离开。莫白挣开祈斯的手,扑过去,亲了一下机器狼,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祈斯的脸黑如墨:靠,你连我都没亲过就去亲一头狼,还他妈是机器的!他有这么不讨人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