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珞书默默的扶着春信一瘸一拐往里走,转过头看见容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可不要不认识她了,她还是季珞书,只是,怪她自己一开始就认错了。而且,有些事,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想深究,她不想把自己国相府里的事让外人知道,更不想让人看了笑话去。
“臣女季珞书参加国后殿下!”季珞书尽量行了一个姿势怪异的礼。
“到底怎么回事,你来说!”东轩韩瑾语气不佳的说。
“都怪臣女自己不小心,容姑姑不是故意要推到我的,都怪我自己对这里都没容姑姑熟悉,不然也不至于摔倒了。”
“你这话说的,怎么她就熟悉了?”东轩韩瑾怀疑的问。
“回娘娘的话,姑姑本来就是宫里的老人了,对这宫里自然要熟悉。况且,近日里,姑姑常来我这里,对这里自然要更熟悉了。”季珞书“小心”的回答。
“常来?这是什么意思?”
“启禀娘娘,最近我们都在忙着寿宴的事,宫里的事她知道的不太详细,还请娘娘恩准奴才来说。”冬梅开口说。
“你说!”
“最近,容姑姑趁着小姐不在,就跑来这里,非要逼问我们小姐去了哪里。可是,小姐走前也没告诉我们她会去哪只说去忙寿宴的事。所以,我们就说不知道,然后容姑姑就大发雷霆。先是朝我们身上泼滚烫的茶水,然后每个房间里转,看到不满意的地方就砸,最后看到我们谁不顺眼了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冬梅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而季珞书则看着她,有种重来没见过的感觉。虽然冬梅把容姑最近荒唐的事说出来了,可是,她也把自己卖了。她这样说自己走了没有告诉她们,这不就等于是告诉东轩韩瑾自己每次出去故意瞒着她们嘛!
冬梅有问题!
可是当下,季珞书并没有立即发作,只暗暗记下。有些事,她知道,没有那么简单,于是,她便不言语,不让人疑出有异。
“岂有此理!”东轩韩瑾不自觉睁大双眼:“容姑!过来!”
“娘……娘娘,容姑在。”容姑唯唯诺诺的走到东轩韩瑾面前。
“这丫头所说可属实?”
“这……”
“说?”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才是受人指示的呀!娘娘饶命呀!”
“那就是属实了!”季珞书突然开口:“娘娘,臣女没记错的话,是您和陛下一道旨意到国相府,所以我才来到这国宫里。从我入宫第一天起,到现在,我不知道这一系列的事是什么意思。从莫名其妙撤走寿宴开销的银子,到时不时来我这找我麻烦,现在,又有这事。娘娘,您能给个说法吗?”
“大胆!你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竟敢如此跟我说话,你真是太放肆了!”东轩韩瑾几乎是拍案而起了。
“这是放肆了?”季珞书脸色一变,继而往前走了几步:“我不过是想知道您这么做是为什么,这就放肆?”
“你!来人,容姑,给我掌嘴!”
听到这一句,容姑刚才还颓废的模样一下就精神了,立马走到季珞书面前就要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