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谋献策?”珞棋不解的问道。
“唉,都怪我自己之前显摆的,把以前从书文戏里看到的一些东西,讲给了陛下听。结果他就说我懂谋略,非要我留下来给他献谋献策的,我现在正烦着呢!”珞书苦恼的说道。
珞棋不管她,把她一把拉起来,转身关好房门,又回过身来对她说道:“珞书,我不管你为什么进宫来,但我要告诉你。你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你自己一定要时刻小心,我最近不能时常来宫里,所以,你自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二姐姐,这国宫里戒备森严的,怎么会……”
珞棋赶紧打断她的话:“你在这里才呆多久!我可告诉你,这国宫看起来戒备森严,那只是明面上,在这里,真正可怕的是暗地里你看不见的。我现在也跟你说不了太多,反正,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时刻小心就对了。”说完又不放心:“一定要答应我,嗯?”
看到珞棋这般不同寻常的紧张,珞书赶紧点头:“嗯,记住了。”
“那就好,我不方便待太久,我会尽量多来陪你。今天我就先回去了,府里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有大哥二哥,还有我,祖母和父亲我们都会照顾好。你呢,就照顾好自己就行,听到了吗?”珞棋又不放心的嘱咐了一遍。
“听到了!既然今天不方便久待,那二姐姐就小心回去吧,我会没事的。”
姐妹俩依依不舍的话别了一会儿,珞棋才离开。也许是感应到这一别便成了天人永别,两人此次离别比往常要更加不舍。
珞棋走后,珞书把书合上,把自己埋在椅子里。她想着,既然是珞棋过来叮嘱自己,那么可能会害自己的就是珞棋的姨母或者东轩华了。至于自己为什么成了他们想要迫害的对象,珞书也不知道原因何在,可是既然有人要害自己,为什么不干脆将计就计,接这个契机逃婚好了。
这个念头一出来,珞书不自觉坐直了。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形式,似乎确实是此时逃婚时机最佳,大家关注的焦点一时不会是她,而且又有人想要害她,何不干脆一走了之?这样一来,自己被迫害致死,也不会有人再去找她,一劳永逸。
可是,珞书却还是有顾虑的。
珞画还不知道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了。还有就是相府里的老太太,母亲,父亲他们,还有春信,掬丘他们几个。还有,谢程和南宫迩睿他们更多人,甚至东轩乾东轩坤兄弟。
这么一想来,就有了更多顾虑,珞书想了想,如果再这么顾虑下去自己一定逃不了。所以,决定狠狠心,不去想,开始注意着,列出逃婚计划!
在宫里这几天,珞书把大概的想法想了一下,如果想彻底一些,那就只能声势浩大。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死了,而且是死于意外,这样就不会追究相府责任,搞不好还会有补偿。这样一来,自己走的也安心,也不会有后顾之忧了。至于自己这个嫡女死了,好在相府子女众多,倒也不在乎,再说了,到时候珞画治好病回来,不就更圆满了!
这么想着,珞书又开始愁怎么死可以死的意外一些呢!
正巧珞书毫无头绪的时候,突然传来宫人打更的喊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火?对了,可以用火!
可是,用火的话,那样的危险系数就有些大了。不过,这个方法却也十分实用,可以一劳永逸。看来,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在珞书思考着如何靠火逃婚的时候,东轩乾这边却是热闹非凡,他的各大明卫暗卫的队长都来了,因为今天,有人要受罚,他们得围观。受罚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珞书回院子里没看到的掬丘,他也是东轩乾三队暗卫队长之一。还有一人,也是之前在珞书面前出现过的,之前那个“投标会所”掌柜的,人称老六。此时也现在东轩乾书房的密室里,和黑夜、无痕、深泉、朝瀮几个一起低着头,恭敬地候在一旁。
“就你们几个?好像是少了个人吧?”东轩乾看着面前或站着或跪着的几人问道。
“启禀主子,老七带着他那一队人马跟着南宫大王子一行人去了南国。”朝瀮作为整个侍卫队的队长,对于所有人员的行踪自然掌握在手。
“哼,你们几个,最近办的都是什么事?一个个的,都办成什么事了?老五,我不过就是要你看着个人,你都能看丢?还有,你的武功就退步成这般模样了?连个女子都打不过?现在倒好,你再怎么去到她身边去?”东轩乾气恼万分。
“主子,属下有罪,任凭主子处罚。在出发之前,属下有事禀报。”一身夜行服跪着的老五,也就是掬丘恭敬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