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丫头若是像你这般挣扎过,他们也许会是另一种结局。
想到这,沈霖睿掐住南笙脖颈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南笙殷红的眸子微眯,下瞬,双眼缓缓地闭眼,眼角溢出一滴淡红色的血泪,顺着南笙白里透红的脸颊,滑落滴在男人的手背上。
手背上一股炙疼感袭来,沈霖睿‘蓦’的松开南笙,脖颈脱离大掌南笙像秋天飘落的树叶般,左手握拳食指骨节上冒着一丝白烟,沈霖睿蹙眉甩了下手。
南笙坐在地上,右手上下抚摸着脖颈,大口大口呼吸着。
忽然,南笙‘蓦’地抬头,便见离自己仅有一米的男人,此刻,正阴鸷着俊脸,步伐迈得‘很’大的朝她走来。
愣了半秒,南笙逃命似的爬起,没来得及看他似乎要靠近自己时,手腕便被男人拉住,接着蛮腰被圈住,下瞬,整个身子被抱起,整个动作不到半分钟。
“沈……”南笙柔若无骨的双手,抵着男人炙热胸膛的靠近,下秒,耳鬓处,传来冷指触碰她耳轮的感觉,瞬间,南笙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他,他,到底要干什么?还想再来一次?
怀里的女孩并不是很重,他抱着她跟没抱没多大的差别。
那个“沈”字飘入耳膜时,腹部又一阵闷热,下瞬,沈霖睿感觉到南笙的身子越发的僵硬。
“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说?什么事,说吧,”沈霖睿抱着南笙朝银魅走去,男人俊脸上的阴鸷已不在,此刻,如斧凿且精致的俊脸上,是明显的柔和与宠溺,说出的话也是十分的有磁性好听。
南笙竖起全身的刺,抵着男人胸膛的双手,时不时推着,樱桃小嘴里也溢出“走开”二字。
沈霖睿那句“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说?什么事,说吧,”的话钻入她耳内时,南笙僵硬的身板‘猛’的一颤,抬眼视线落在他精致的五官线条上,仿佛要看出他还想玩什么把戏似的。
“滴”的一声,车门自动关上,黑暗中南笙眨了眨眼,心里的害怕浓了几分,下秒,一双炙热的大手捧着她,冰如清水般的脸蛋,柔声道,“丫头,别怕,是我,别怕,我在呢,乖。”
那个“乖”字在南笙耳垂低语后,南笙便感觉自己的心又疼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他总是把她当成别人?
把她当成秦南越时,他像恶魔般要她死!
把她当成他最爱的女人时,他很温柔,很好,可为什么,自己的心还是那么疼?
沈霖睿一只手扶着南笙的后脑,把她的头往自己胸膛按,另一只手则扣住南笙的双手,黑暗中男人柔和的轮廓上,缓缓的露出仇恨的冷意。
沈霖睿扯着南笙的右手,一个转身便把她压在沙发上,低头咬住南笙的耳垂,牙缝溢出的话语犹如恶魔般,让南笙害怕的叫出声来。
他说:“秦南越,我不会如你所愿的,我要慢慢的‘弄’死你!我要你下地狱,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受千夫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