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大郎饿的狼吞虎咽,一下子把一盒饭消灭的干干净净,喜杨杨坐在他身边帮他搓搓背部:“你慢点吃,看你狼吞虎咽,喝口水。”灰大郎说:“谢谢你的爱心晚餐,鸭子炆豆鼓,味道不错哦,”喜杨杨说:“钱伯伯告诉我,你换了口味呗,”灰大郎用手轻轻敲了敲喜杨杨的头说:“男人变味女人遭鸯,饭后换换口味是代表健康的象征,我就是不一样嘛,简简单单,喜欢吃你做的菜,你看藜藿做菜,我也吃的津津有味,这就有证据证明我一切正常嘛,嘿嘿,”喜杨杨说:“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你也没例外,总有一天露出狐狸尾巴的真面目。”灰大郎皱着眉头说:“我爸现在说话,语无伦次、乱七八糟、杂乱无章、七颠八倒这话你信吗?你用脑袋想想吧,”喜杨杨说:“俗话说,风流才子多春思,肠断萧娘一纸书,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看你的行动吧,”灰大郎拿起手机看了看:“我大哥电话,”钱好发在电话那头:“喂,好杰你在哪儿?”灰大郎:“我在医院值班,你开车过来接喜杨杨回家去,”灰大郎挂断手机对喜杨杨说:“三妹,一会我大哥过来接你回家去,太晚了你一个人坐车回家我不放心,你坐我大哥的车回家吧,明天星期天,我们去交游,”喜杨杨说:“好的,你填饱肚皮了,快上岗位去吧,明天见。”喜杨杨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医院门口。
钱好发开车送走喜杨杨,他直接把车子又开到他酒店门口,拿出手机,“你快下来,我在楼下等你,”过了没多久一位时髦美丽的女人拖着行李箱走近车子,”钱好发比划着,然后跳下车,把行李箱子搬进车子后车箱里,他们一路上没有多少语言交流,沉默的气氛差点把钱好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车驰入小区回到家门口了,车子停好了,钱好发拖着行李箱子在前面走,美女在后面赶,高跟鞋在水泥板上发出“噗噗噗”的声音。钱好发打开门,一头倒在沙发上叹了一声:“唉,阿桂给我倒杯开水,酒店的工作很辛苦,我累得快不行了。”他喝了一杯水,呼呼噜噜睡着了,美女阿桂是他的小学同学,也成了现在的大龄剩女了,她也想找个高富帅给嫁了,遍遍找不到,到到转转就这样剩下来,她现在的目标就是钱好发,她以前是看不上钱好发的,不过钱好发现在成功是开了间酒店也算是不错吧,而她在这座城市上打拼那么多年,左挑右选不亦苦乎。经过各种经厉的女人比较精明,一旦给她们发现自已需要的东西,就不会放过机会,冒险去追求,阿桂就是其中之一。阿桂梳洗了一番,她望了一眼钱好发说:“阿发快起来去洗澡,看你全身都湿淋淋的,我给你放好水了,起来、、、”她扶着钱好发到洗手间去,她到房间里去拿衣服给钱好发,她不知道那件衣服是钱好发的,反正是男人衣服就得拉,她东找西找终于找到一件象样的短裤和一件T恤,她把衣服送到洗手间门口说:“好发你衣服放门口,你拿去吧。”阿发搞完出来叫了一声:“阿桂你在那睡呀,”阿桂说:“我在这房间咧,”钱好发说:“这房间是我的你睡吧,我到我弟弟房间睡去,晚安!”钱好发摧开房门,就往床上倒下,呼呼呼呼的睡去了,天亮了金瓜子起床了,她看着一个男人就睡在自已的身边,慌得大喊起来,你是谁?”她用双手把钱好发给拉醒了,”钱好发迷迷糊糊,梦梦眬眬还在睡梦中慌慌张张的站起来说:“你是谁呀?大吵大闹,”哼,他穿着透明内裤,这条内裤是女装的,幸好这条裤子是加大码的,就是钱伯伯上次穿过的那一条呀,金瓜子俺着脸说着:“哎呀,怎么是你?”呜呜呜呜的哭起来了,她的哭声惊醒了钱伯伯,钱伯伯走出来说:“怎么啦,一大早哭个不停,谁惹你了,”钱好发从房间里走出来,只见他那两条肥肥白白的大腿,从金瓜子面前闪过,这个男人曾经是她的老板,那么的熟悉,一起工作过,她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用哭声来抚平心中的不安。钱伯伯看见了,上前一掌劈去说:“不要脸的豺狼虎豹,大肚婆都搞、、、”钱好发躲点一下说:“等等,我接一个电话,喂,好的、、、”灰大郎来电告诉大哥今天他休息不回家,他和喜杨杨去养老院看望公公婆婆,因为喜杨杨上次去看望公公婆婆,到现在都几个月没去了,王婆婆一定很想念她了,上次王婆婆告诉喜杨杨她很想吃山念果,因为她小时候在乡下从小吃到大的,所以现在老了非常怀念过去的日子。喜杨杨没有多想就一口答应了,可是现在广州这地方没有山念果,要去很远的地方才能找到咧,这两个月就是山捻果成熟季节,喜杨杨下车就告诉灰大郎,灰大郎说:“这么简单的事情,没问题,我帮你想办法,”喜杨杨说:“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灰大郎说:“我得看看上班时间表,”喜杨杨说最好不要和我比赛时间冲突哦,”灰大郎说:“时间是死的,人是活的,,没问题。”喜杨杨和灰大郎走到大院门口,就看见公公婆婆在大院里做着晨操,喜杨杨东张西望,终于看见王婆婆站在最前排,王婆婆同时也看见喜杨杨他们,她高兴的向喜杨杨摆摆手,还没等得解散王婆婆跑出来对喜杨杨说:“靓女你们来了,哎呀,谢谢你们抽出时间来看我们老人家呀,可是我们今天要去番禺一日游,没时间和你们玩了,王婆是个孤独老人膝下没儿没女,年轻时她老公去了美国阿拉巴马州,后来就失去了联系。她一生在等待中度过。她老家现在住进松明养老院,是她这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喜杨杨和灰大郎刚走出养老院,灰大郎手机响起来,他打开手机:“喂,马丁林,你租了房子,在那里?”马丁林在电话那头说:“就在你家对面,你快回来,你家里发生大战了,”灰大郎说:“怎么?好的,我现在回家,”喜杨杨说:“你家生里发生什么事?”灰大郎说:“我们快回家,家里搞的乱七八糟了,想过一天安宁的日子都难。”喜杨杨说:“是不是因为金瓜子呀,你自找的,她都怀孕了,最好待家中养胎,还到处乱跑。”灰大郎紧皱眉头说:“唉,好多事你不知道,其实她和男朋友劈腿了,没办法,她在这座城市无亲无故,我是她的同学又是在一个地方长大的,只好暂时住在我家里咧,”喜杨杨说:“住呀住,就住在一起了,”灰大郎说:“看你醋性大发,想象力非常丰富咧,”喜杨杨说:“我在担心你。”灰大郎和喜杨杨回到家门口,就听到屋里的声音,钱伯伯手里拿着扫把说:“你们都走,你们都是坏人,”钱好发穿着昨晚灰大郎的那条花裤子,坐在沙发上一声无吭,任由钱伯伯大吵大闹,金瓜子低头无语坐在沙发那头,阿桂身上披着一条被单从房间里走出来说:“钱伯伯把扫把放好,我们好好聊聊,行吗?”钱伯伯容不下她多说一句话:“你就是坏女人,你从我家搬出去,我不想看见你,”钱伯伯把她昨晚换洗的衣服扔在地上,喜杨杨上前拉着钱伯伯说:“钱伯伯,乖乖,听话、我给你好吃的,你看好香哦,可可戚风牛肉面包,嘻嘻,”钱伯伯嘻嘻大笑:“好吃的,我喜欢,”灰大郎说:“阿爸,你又不听话了,把屋子里搞的乱糟糟的,不听话不能吃。”钱伯伯指着阿桂和金瓜子边吃边说:“都是她们惹的祸,三间半夜钩引男人,拿去浸猪笼,”钱好发说:“阿爸我给你搞死了,我以后不想回来了,”钱伯伯矛头又对准钱好发说:“都怪你,招蜂惹蝶,到处留情,左拥右抱,金屋藏娇,一个睡东房、一个睡西相,嘿嘿,我又有戏看咧。”钱伯伯把阿桂的行李箱和金瓜子的衣服都锁在他的房间里,所以阿桂没衣服穿,只好穿着性感的睡衫裤披着被单咧。喜杨杨把地板上的衣服拿到厕所去,她左右看了看厕所:“天呀,谁把厕所搞的一团糟,洗洁精倒满地,”钱伯伯说:“也是她们搞的,不关我的事哦。”钱好发说:“阿爸,你简值是胡说八道,到处惹事,乱点鸳鸯谱,我吃不过你也说不过你。”金瓜子清心寡欲的坐在沙发里,喜杨杨拿出面包给她说:“你先吃点面包,你怀孕了肚子饿了不行的,会影响胎儿发育,大家都吃点吧,”灰大郎坐在沙发上说:“桂姐好久不见,昨晚过来的,不好意思,家里弄得一团糟,”看来桂姐肯定是常客,要不然灰大郎和她那么熟。喜杨杨说:“中午我们吃饺子,好不好,”钱伯伯举起大拇指说:“我赞成,我好久没吃过饺子了,”钱好发说:“什么东西都没买,拿什么包饺子,包空气呗,”灰大郎说:“你坐着等吃就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