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帮严瑾说话的不用说就是大表嫂了,看向刘小曼的眼神是毫不遮掩的鄙视:“你能和阿瑾比吗?阿瑾是比你漂亮,但是安分守己,你?和发情的母猪有什么区别。”
“你!”刘小曼指着齐大表嫂气得说不出话。
刚刚那爽利大嫂子也早就看刘小曼不爽了,接过话茬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母猪也是只和一头种猪配种的,你……比起母猪可差远了。”
其他的妇人也都出来一唱一和,刘小曼只有一张嘴,哪里说得过她们。
对此情景,严瑾表示惊呆了!她们的言语好粗俗!好让人脸红,可是她却听得很爽快怎么办?父亲母亲,原谅女儿有了如此不知羞耻的想法,让我再听听她们是怎么骂人的吧,回去就背论语。
成了亲的女人和没有成亲的女人的区别现在就可以看出来了,大表嫂她们讽刺起人来那荤话可不含糊,严瑾则是听得脸红万分,但是又忍不住仔细听下去。你看,明明对方是冲着她来的,但是最后波及最少的反而是她,于是,也过来洗衣服的齐碧莲不高兴了,慢慢的靠近严瑾身边,伸手用力一推,然后自己掉下去了。
“救命啊!救命啊!”齐碧莲上下扑腾的,心都快急死了,万一她淹死怎么办。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原本吵得热火朝天的人直接听了下来,纷纷看向河里的齐碧莲。
严瑾则是面部表情,声音也变得冷漠起来:“这河水也只到你腰腹而已,你站直了便不会被淹死。”
怕死的齐碧莲立即照做,站直之后,小河的水,果真只到她小腰这里。知道自己安全之后立即指着严瑾,倒打一耙道:“你这毒妇,竟然想要杀死我。”
这人怎能如此无耻。严瑾被很想冷笑,但她不能,只好一脸委屈地反驳:“明明是你想要推我,我只好跑到表嫂身边,谁知道你用力过猛竟然自己掉下去了。”
齐大表嫂刚刚一直在忙着收拾刘小曼,哪里有精力放在严瑾身上,不过比起齐碧莲,她还是比较相信严瑾,二话不说直接站在严瑾这一边:“没错,我确实看见是你想推阿瑾下河的。”
“你胡说!”齐碧莲气得脸都扭曲了,忘记自己还在水里了,直接反驳道:“你刚刚忙着吵架,哪有精力放在这小毒妇身上!”
原来早就是预谋好的啊,齐大表嫂又不蠢,这么浅显的东西她自然是看出来了,当即冷笑一声:“哼,你动作这么大,我能看不见吗?”
“我刚刚看见了是齐严氏将碧莲妹妹推进合理的。这手心手背都是亲切,你这心也偏得太明显了吧。”刘小曼卷起一小撮头发,脸虽然只是清秀,但那举手投足之间就带着一丝诱惑,这种感觉严瑾见过,而且见得不少。去参加宴会的时候,主人家总会请些舞姬来祝乐,虽说在女宾面前她们已经很收敛了,但浑身也是散发着勾引男人的气息。
齐碧莲一看见有人帮她,整个人都得意了起来:“对对对,就是这样,还是刘姐姐你公平公正!”
“哦?”严瑾微微一笑道:“按照你的说法,她?”说着,严瑾看了一眼刘小曼,眼里带着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闻言刘小曼满脸通红恼羞成怒地瞪着严瑾,仿佛恨不得在她身上咬下一块肉。
“弟妹,这种人你就不需要知道她名字了,你只需要知道她姓刘,是个寡妇。”说着,大表嫂特意将严瑾拉到自己身后,仿佛害怕她被刘小曼传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气得刘小曼再次说不出话来,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两人。
“多谢表嫂。”严瑾对着大表嫂感激一笑,随后看向河里的齐碧莲,脸色直接沉了下来:“照你说的,这位刘寡妇貌似也不能当证人把,毕竟她要对付的人更多。”
齐碧莲&刘小曼:……这小狐狸精脑子怎么转的这么快。
不过齐碧莲有齐大伯娘那样的母亲,这无理取闹是学得十成像,当即便哭了起来:“你家齐谦三年前害我哥害得快死了,如今你还想要杀死我,你这是安得什么心啊。我们家的人命好苦了。”
严瑾:“……”她还没见过没理还能这般理直气壮的哭闹的人,难怪书上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她读的书再多,一旦遇上泼妇,那也只能恨得牙痒痒。
河边本就很多人经过,再加上齐碧莲的哭声,直接将几个庄稼汉子引了过来。他们一开始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走进一看,眼睛顿时发直了。夏季,人穿的衣服都比较薄,这一被水打湿,直接贴在身上,将身体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还真别说,这齐碧莲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看见汉子直勾勾的目光,齐碧莲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直接捂着胸尖叫起来:“啊!!非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