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坏蛋!”严皓然作势要打冷阳华,却直接被他爹抱走了,之后嘟着鼓鼓的脸颊,不高兴地看着冷阳华。
见状,冷阳华心里更得意了。
第二天,冷阳华废了好大劲才从被窝里面爬起来,洗漱干净赶到后花园,看见齐谦站在木桩子上面练剑。此时天色只是微微亮,黑暗中,软剑过处,留下道道银光,星罗密布,密不透风。看得冷阳华忍不住屏住呼吸,深怕惊扰了齐谦,害他分心从木桩上面掉下来。好厉害,他决定了,一定要好好向齐老师学习剑法。
冷阳华到的时候齐谦便已经发觉了。今天的剑法是他故意使给他看的,身为老师,只有让学生相信他的本事,这样说的话才有说服力。将这套剑法练完,收剑从木桩上跳下来,走到目瞪口呆的冷阳华面前,淡淡道:“我蹲了半年的马步,然后开始在木桩上练习跳跃,练习了两年,才开始练习剑法。九公子,先打好基本功吧。今天先蹲两刻钟的马步,七天后三刻钟,半个月后一刻钟,你蹲多久我陪你蹲多久。”说着齐谦直接将软剑插入一旁的兵器架上,然后在冷阳华身边蹲起了马步。
那一套精湛的剑法直接让冷阳华为之折服,二话不说直接在齐谦身旁开始蹲起马步。只是刚刚蹲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便觉得整个人要倒了,但一想到齐谦比他还小的时候都能坚持下来,他肯定也能。冷阳华一咬牙,竟硬生生的坚持了下来。等到齐谦终于开口说结束的时候,他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人直接坐到了地上。
“不错,很有毅力。”齐谦对冷阳华改观了,没想到这养尊处优的九皇子也这么有毅力。
“多,多谢夫子夸奖,现在我蹲两刻钟的这般上气不接下气,比不上夫子你。但是总有一天,我也可以像夫子你一样蹲这么久的马步依然大气不喘。”
“恩,有志气。”齐谦眼里浮上一丝笑意:“快回去洗漱吧,待会吃饭,我在书院里面等你。”说着,齐谦迈开步子,向着自己的后花园走去。
“哎呀,我的小祖宗啊,你受苦了,奴才恨不得……”
“雷公公,你闭嘴吧。”冷阳华挥手制止住了雷公公表忠心的话:“堂堂男子汉,吃点苦没什么大事,你就别这么大惊小怪了。今天趁着有时间,你把父皇派给我的暗卫安排好,我倒要看看四哥他敢不敢下手。”
“是,九公子。”
既然严瑾决定留下来帮助苏心严,苏心严就直接将严瑾待在身边,让她看着自己是怎么处理事情的。他相信以阿瑾的聪慧,会学习得很快。
“公子,查出来了。”
“哦?说吧。”
“表小姐捉住了车夫福伯的家人威胁福伯,所以公子你回晋中的路线表小姐一直掌握在手里。表小姐已经和周院长的堂弟一家搭上关系,那天就是为了将公子你逼到周蓉大小姐的院子里,来个瓮中捉鳖。”
“呵呵。”苏心严轻笑,眼里满是嘲讽,这么周密的计划也真难为苏琼华了:“大小姐中毒怎么回事?”
“是玄字三号暗卫,将银针泡在七色海棠中,然后用线从房顶上掉下去,只要划破大小姐的皮肤,或者沾到大小姐的唇,大小姐就会中毒。”
“将这两个人看管好,你先退下吧。”
“是,公子。”暗卫如同来时的那样再次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阿瑾,你听见了吗?”
苏心严话音一落,一位身穿紫衣的绝色少女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此少女正是苏瑾。
“终于知道琼华表姐的手段有多厉害了,哥哥,是阿瑾轻敌了。”
“但痕迹太多,还是被我查出来了。”苏心严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平淡,显然目的不是为了夸赞他有多厉害:“苏琼华明知道会被我查出来还这么做,就是笃定我现在不敢杀她,但她也知道,一旦外公走了,我绝对会报复,不知道她有多大的把握能把我弄死。”
“哥哥……”
“我不是伤心,阿瑾你不要担心。阿瑾,你要记住哥哥的话,如若做坏事没有绝对不留下把柄的把握,那就不要做,除非你能确定对方任由你摆布而没有能力反抗,否则你就得忍着,总有一天你能找到收拾他的机会。”
对于齐谦的教导,严瑾虚心接受:“我知道了哥哥。”
两人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对话有多么与众不同,其他人的哥哥都是教导妹妹做一个善良的女子,只有苏心严,教导着他妹妹如何算计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