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人现在怎样了,我有两个孩子,他们……还好么?”
我摇头说:“因为战乱,他们都死了,也没有后代留下!”
赵保宁和张清脸色黯然,张保宁愤恨地说:“如果我们在外面,他们应该不会死,是我们不好,贪财才遭人暗算,唉!”
我说:“也许结果一样,太乱了,赵家村只有几个人活下来的,其它的都被日本鬼子给杀了。”
“日本鬼子是什么怪物?”
赵保宁是个手艺人,醉心于机关,那时候日本人还没有大举入侵,所以不知道日本鬼子是什么东西也是正常的。
我解释了几句,赵保宁听后长叹一声:“这些人根本就是畜生,要是被我碰到了,一定要报这个仇。”
我说:“在外头我们不能乱来,不过在山里面有日本残留的人,我们要是碰到了可能会发生撕杀,所以杀了他们也没什么。”
赵保宁听说可以报仇他重重地点头:“好,算我一份,我也想看看无限轮转真正的秘密。”
九爷对赵保宁说:“赵先生,你的大名在我们走偏门的人之中很响,没想到可以在这里见到你。”
九爷虽然没有参与长尾山九龙墓的行动,但是他听我爷爷说过赵保宁,所以他跟我爷爷一样尊敬赵保宁。
赵保宁一听,对九爷怒目而视:“走偏门的就是盗墓贼,我所作的一切就是为了防止你们这些蛀虫。”
走偏门其实不单指盗墓者,还包括了走江湖,以为不合法手段某财的人,不过现在一提起走偏门的人,很多人都会想到盗墓者。
九爷脸色尴尬,他没有再说什么。
此间事已了,我不想再逗留,对九爷说:“九爷,我们行动吧。”
九爷点头说:“我是活死人,只要脑袋还在就不会死,我来带路。”
像九爷这种状况的活死人跟电视上面的丧尸情况差不多,身体再怎么破损也不会消亡,除非脑袋被打爆才会完全停止活动。
我很想问九爷感觉如何,可是想到阿常他们的状况,我就闭嘴不问了,如是我问我就是往他们的伤口撒盐!
阿常和陈一兴,梁清音走过来,阿常问我:“我们该怎么办?”
我不想他们再冒险,但是如果他们不跟着我一起去无限影楼,他们就必须以活死人的身份活着,而且失去了大王尸草的尸气维持身体肌能,什么时候会腐烂很难说,也许过多十天八天烂成一团也不一定!
不但是阿常,九爷他们面临这种状况,所有被大王尸草的种子寄生过的人都一样,我没有跟他们说是不想引起混乱,也不想他们一窝蜂地跟我一起去无限影楼,因为太危险了,我连我自己能不能到达无限影楼还是个问题,更不要说带着这么多人
九爷知道我在想什么,对我说:“你放心吧,这里的事交给老刀,他会跟这些人解释,也许这些我可以帮我们吸引一起人的注意,我们的行动也就没那么我的干扰。”
我只能点头,不过阿常和陈一兴,梁清音这三个人我一定要带走,不能留下他们。
“阿常,一兴,清音,你们跟我一起去无限影楼,那里也许有蜕凡池,只要泡过蜕凡池里面的水,你们就可以复原。”
阿常说:“好,我跟你走,你比我们清楚我们现在的情况,我们自己完全没有主意,我们就靠你了。”
陈一兴和梁清音都点头。
事不宜迟,这里的动静肯定会惊动那些人,九爷和他的人把我们几个保护起来,一起往别墅的南面走去。
九爷对我说:“无限轮转空间的地方有人守着,不需要客气,把他们干掉!”
我们刚到了南面一栋平房建筑前,砰一声枪响把我们吓得躲在九爷他们的身后,九爷他们也以手挡头。
“你们退回去,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真的有人在镇守这个地方!
我对九爷说:“捉活的,这我要审问这个人。”
九爷点头,让两个人从两边的小树林潜了过去,没过多久,我就听到平房那里传出枪声和打斗声,很快九爷的人就拖了一个人回来。
这是个穿着迷彩服的二十来岁青年,他看到我之后瞪大眼:“你没线路走,赵菁这****骗我,这贱女人!”
我皱眉问:“关赵菁什么事?”
青年闭嘴不想说话,我把手枪抵在他的头上:“在这里杀人,没有人知道,我被人耍了这么久,很愤怒,所以你别考验的我耐心,说!”
青年脸色发白:“那贱女人说你按照我们设定的人脸地图前进,没有往这边走,我们的人都去你所去的路线准备了,没以这贱女人骗了我们,你们早就改了路线!”
洛瑶问:“你们是什么人?”
青年突然平静下来,他冷笑着说:“我们是什么人不是你们能知道,到现在为止,你们都是我们的玩物。”
“是么?”
我调转枪口,扣动了板机,子弹轰掉了青年的右耳。
啊……。
惨叫声在别墅区传开,凄厉之极。
我说:“你再阴阳怪气的,我就把你的手指脚指一只一只切下来,再一段一段地把你的手脚砍掉,你们应该知道老皇帝是我爷爷,我爷爷有多恐怖,我就有多恐怖,折磨人我很在行。”
青年突然脸色发青,嘴角流出黑血。
我吃了一惊,一手抓住青年的嘴用力捏,但是太迟了,青年已经没有了有气息。
“居然服毒自杀!”九爷哼了一声:“这些人做事滴水不漏,也相当狠毒。”
我把青年的尸体丢在地上。
洛瑶说:“这个赵菁顾意对这些人隐瞒我们的行踪,不知道在算计什么。”
我摇头说:“我看不透这个女人,她干出什么事来我也不惊证,肯定有她自己的目的,如果她只是想去到无限影楼,那她的目的和我们一样,既然她选择隐瞒这些人,也就是说,她想我们安全到达,不受那些人控制,所以某种意义上说,我们是同盟。”
我想起赵菁的行为,这个女人让人看不透,不过对我的恶意不大,至少不像那些人一样充瞒了恨之入骨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