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虽然白白胖胖,但是那他们的四肢,头部都产生了异变,十指有尖锐的爪子,头部还算像婴儿头,不过嘴巴奇大,舌头长达十来公分,在嘴边舔着,十分恶心。
净瓶已经彻底撕破脸了,我也没必要再忍着。
可净瓶似乎知道我的心思,那仁女说:“你别乱来,我可以让那块碎片刺入你的心脏,你必死无疑。”
我冷笑着说:“反正我已经被你盯上了,你喜欢吃肉还是吃骨头?我猜你喜欢吃骨头,因为整个净瓶都是骨头组成的,对吧。我很奇怪,什么鬼东西会是吃人骨头,原来是你。”
那仕女吃了一惊,惊疑地看着我:“你知道我?”
我说:“我们都被你蒙闭了眼睛,也没有往净瓶里面看过,只顾着看净瓶上的画。这画不是水墨,而是尸液,你可以控制画不断地动作做造出神秘的影象。而画要尸液才能维持不消失,如果画消失了,你也就没了一个迷惑人的手段。搞这么多事情,你就是想百年补充一次尸液和人骨,好让你继续存在下去。”
洛瑶听得一头雾水,我说的东西竟然需要尸液和骨骼才能存活,这很不可思义。
我给她解释说:“净瓶上的是阴司水,一种来自古墓里面很奇特,很诡异的水。有人将阴司水画在用人骨制成器皿上面,再往净瓶里面放入生活在阴司水里面的一种暗金色虫子,这种虫子对人的思维有很强的控制力,一般都是巫师用来影响人的思想把戏。我根本就没有被碎片击中,也没有发烧,它也不会移动,也没有什么界线,只是你们和我都这样认为而已。”
洛瑶问:“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要跟它来这里?”
我说:“我想看看它想让我做什么,现在我可以肯定,这下面有它的本源,既然它想要害我,我也不必客气了。”
仕女越来越惊恐,我把舌头伸出来,在我的舌尖上有一颗药丸,这是我昨天早上偷偷含住的清神丸,可在一定程度上让人清醒,不受邪魅影响。
仕女尖叫地说:“为什么你会知道。”
“你让我们看到的故事,太差劲了,我不傻,所以有很多疑问,加上种种疑点,最终我怀疑我所看到的一切的真实性。这里没有人了,你想利用猴子,可是猴子的尸体根本就没用,邪气不足,阴气不够。你需要人的尸体,所以选择我们,想要我们心甘情愿地送死。”
洛瑶已经往嘴里塞了一颗清神丸,她深吸一口气:“既然这样,没什么好说了,把它的老巢挖出来,灭了它。”
我轻笑着说:“它没有什么老巢,如果说有,就在你手里的净瓶里面。它只是想回到阴司水里面,还想把我拖进去。”
洛瑶看向手里的袋子,她惊讶地说:“果然是完好的瓶子,这东西太狡猾了。”
戴上胶手套,把瓶子拿出来。
四周那些白白胖胖的怪婴同时嚣叫,但是又不敢攻击我和洛瑶,瓶子在我们手中,它们也投鼠忌器。
洛瑶说:“净瓶上面的仕女在动。”
我也看到了净瓶表面上画了仕女在动,它在净瓶上游走,似乎想找个可以躲藏地地方,但是净瓶就这么大,无论躲到哪里我都能看到到。
这只诡异净瓶里的东西不知道吸食了多少人的骨肉,我拿在手里像拿了一块尖锐的玻璃在手里一样,十分不舒服。
我说:“你真的不怕被打碎,见见阳光么?”
我扬了扬手,作势要把净瓶打碎,净瓶上面的那个仕女露出惊恐的表情,我已经完全清醒,没有再受到净瓶的迷惑,所以没有看到任何幻象,也没有听到声音,只看到仕女惊恐。
净瓶长颈扩展口,光线很难进入瓶子里面,里面很黑,看不到东西,我拿手电往里面一照,看到一只暗金色的虫子在里面。
洛瑶说:“林海,你太冒险了,早告诉我,我也可以防范一下,害我担心。”
我说:“对不起,我不想打草惊蛇,这东西太过狡猾,我不得不瞒着你。”
洛瑶还是摇头说:“太冒险了,现在我们被包围,怎么办?”
我说:“瓶子里面的东西跟诈尸毛僵一样,都是属于突然之间就有了活动能力的,它也只能迷诱人和控制怪物而已,你看这些婴儿,都是不满周岁的。这里整个部族都对净瓶崇拜,所有刚出生的婴儿都被投送入阴司水里面,变成了阴司婴,专门在夜晚拖人进入阴司水,给虫子储备食物。一个人只能维持一只虫子一月的需要,部族的人可能逃走了,也可能是被虫子给合部拖入阴司水里面,几百年过去虫子早就饿死,变成了虫僵,被人挖出来之后遇到了人气立马上诈尸。”
只要是尸体,不论是人还是虫子都有诈尸的可能,古墓里有很多死虫复活,其实就是诈尸。
一切都弄清楚了,我们却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
砰砰砰。
枪声突然响起,程北和罗昊他们从北面冒了出来,用枪扫射地面上的怪婴。
程北和程雨樱带着几个佣兵一直都跟着我们,但是我被迷惑了之后,竟然对他们视而不见,那感觉很怪。现在情况紧急,我没有多想,配合他们,射杀怪婴。
那些怪婴张邪舞爪,悍不畏死地爬来,动作很快,但是怎么快也快不过子弹,近百只怪婴被打碎了脑袋,腥臭之味弥漫。
所有人都聚集在我和洛瑶身边,洛瑶惊讶地看着程北和程雨樱两人,她和我一样都很奇怪这两人怎么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了?
哇哇的哭声此起彼落,有更多的怪婴四面八方涌来。
程北见我们错愕地看着他,他说:“呆会再跟你们解释,我们的情况很特殊。”
当然特殊,我明明看到他们来了,然后突然就消失了,不但是人消失,连我的记忆也消失了,再看到他们俩的时候,又记起了所有的事。
罗昊说:“走!”
哇哇的哭叫声不断传来,情况不妙。
我说:“还不能走,你们给我争取点时间,净瓶里面的东西一定要完全毁掉,要不然我们脑子进而都会有残留影响,很难驱除的,只要这东西完全消失,我们才会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