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脸都活没了,我活得咋这么悲哀啊!苍天哪,大地呀,我现在彻底是没脸见人了!”说着,董玉湖忽地一竿子抓起村长,“大爷,我现在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哪,连对象可都还没找呢!您说我该咋办哪?”
“闺女,别怕,现在医学发达,没一张脸算个啥啊,有人能改头换面,咱也能找回脸面!”
“真的吗,大爷?”
“真的,听大爷的没错,只要活着,就一切皆有可能!创造奇迹!”
没想到,这村长还蛮有学问的!
“可我怕整不回来像我先前那张漂亮的脸啊!”
“这你不用担心,我有个朋友,是这方面的行家,保准儿还你一张漂亮的脸蛋!就连这新郎官……”说到这里,他突然欲言又止。
“新郎官怎么了?”
“啊,新郎官,”他停顿了一下,眼睛偷偷转了一下,然后继续说,“没啥,没啥,走吧。”
哎?奇怪?这个村长好神秘啊?在董玉湖脸被老鸹扯拽下去的情况下,面对这副极其恐怖地面孔,他竟然还表现得如此镇定?莫不是他不是凡人?再不他就是真胆大?或者,他怜香惜玉?可为啥他提到他那位会易容术的朋友时,会牵扯到新郎官呢?新郎官和他那位会易容术的朋友又有怎样的联系呢?难不成,新郎官也像董玉湖似的脸也被啥鸟兽扯拽下去过?可那也没啥好隐瞒的呀?这里又有哪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哎,大爷,这换脸得花不少钱吧?”
“花不多少钱,等到那儿,我叫我朋友少算你点,再者,咱们现在不都有合作医疗吗?不会花太多钱的。”
“啊,那就好。可大爷,我怕疼啊,现在疼得我,都强把火忍着呢!”
“不会咋疼的,我那位朋友手艺特好,半个点就能搞定!”
“真的吗?这么快?”
“嗯哪,姑娘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说着,村长就搀扶着董玉湖沿着一条被践踏出的小道走去,走的时候,被扶的董玉湖还在“咝咝啊啊”的叫着,而这时候的村长竟然四处萨摩萨摩,像做贼似的,然后还留下了一个很诡异地笑。
当我看到这种笑的时候,我竟不由自主地毛骨悚然起来,接着我“阿嚏”一声还打了个喷嚏。当这个喷嚏下去后,紧接着刷地一下,我浑身地鸡皮疙瘩都起了来,随后我又抖嗦了一下。那村长在临走的时候,为什么要留下那诡异地笑?那个笑代表了什么?那个笑,在我的感觉中,就如同一个淫邪之人,干渴了很久,这下终于捕捉到了猎物一样。董玉湖这个温柔而又柔弱的姑娘,马上就要受人凌辱,欺负了?我怎能袖手旁观呢?于是,我的正义感使我不再胆小了,眼睛紧紧一闭,然后猛地一睁,圆圆地瞪了起来,放着凶光,接着,我就紧紧地攥起了双拳,鼓足勇气,准备大踏步地冲过去,将村长俘获的董玉湖解救下来!
可就在我准备一个箭步飞奔上去的时候,嗖地一下,像一杆儿风一样,不知从哪里飞窜出了一个人,就如同金庸武侠小说中的梅超风一样,还带来一阵强有力的风,刮得人都睁不开眼睛。于是,我急忙抬起右胳膊挡在眼前,不让这杆儿强劲地风吹迷住我的眼睛。
紧接着,就听像农村土房屋里用书纸糊墙时揭下那糊的书纸一样,“咝啦”一声,“不就是一张脸嘛,有啥,不用麻烦这个麻烦那个,我这张给你!”
只听这句话还没有落,就“啪”地一声,可能是把刚刚撕下的那张脸拍贴在了董玉湖的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