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当我向我们身后望过去的时候,后面只留下我们三人刚刚走过的一排脚印?咋会只有这一排脚印呢?莫非那个小女孩是生了一双翅膀飞过去的?咋会呢?怎么可能呢?走到她跟前,我特意观察观察她的脚,只见她脚下穿的一双乳白色的旅游鞋满是泥水,被泥水侵染得都看不清是什么颜色的了。白皙的脚脖子上和小腿溅得也满是泥点子?这说明了啥?说明她也是走过来的?这就奇了怪了?既然种种迹象都证实了,她是走过来的,那她咋就没留下脚印呢?哎,莫不是她得了啥高人的真传,学到了真功夫,驾着轻功过来的?风过无痕?咝啊,不能啊?如果是那样的话,她鞋上就不该有那么多泥水啊?
她,这个小女孩,身高约一米四、五,身穿一套雪白色的连衣裙,连衣裙距旅游鞋大约十公分,连衣裙遮挡着双膝。双膝处,布满了泥土,显然,是刚刚卡倒了,跪在了地上。被雨水浇得囊透囊透的连衣裙紧紧地裹着她的身子,像穿上了一件紧得不能再紧的紧身衣服一样,一对并未发育全的乳峰在连衣裙的紧裹下,凸现了出来。她,一张瓜子型的脸,像得了场大病似的,煞白煞白的,毫无血色,都不是个色儿了。两个深深地酒窝,若隐若现。一双核桃大眼,瞪得滚圆滚圆,显出一副极其慌张地表情来。前额处,一绺湿漉漉的刘海儿紧贴着。长长的头发梳了个刷子,张贴在背后,同样湿漉漉的,显得有些凌乱,像个半疯子似的。
她立在距悬崖约莫七八公分处。
“小姑娘,出啥事儿了?”我看着她写满慌张地脸问。
“你们,你们,快,快,快看,”小女孩张起樱桃小嘴一口一口捯着气儿说,说的时候,一只白皙,满是雨水,如同水洗,还直往下滴答水的左胳膊,直往悬崖下指。
然后,我随她的手势看了一下。接着,我就带着疑问向悬崖边缘急走了两步。董玉湖和马龙也跟随着。走到距悬崖边缘四五公分处,我像匹被突然勒住缰绳的马立即收住了脚步,然后身子稍稍向下伏了伏,一看:哎呀妈呀?!
在山下,从我向下望起到山下十五、六米处,也就是半山腰上,被雨水洗刷得干干净净的水泥台上,趴有一女子?!纹丝不动,像睡死过去了一样?!这个女子,左腿直直的伸着,右腿弯曲着,两只胳膊做投降状,脑袋在两只胳膊中间向右歪着,浑身上下被雨水浇得像只水鸭子似的。
“呃!咋会这样?是谁把她推下去的?是自杀还是他杀?”看后,我的瞳孔迅速放大了一倍多。这不是自杀,也不是啥他杀。这里的泥土像馒头似的细悬细悬的,就是没下过雨,谁从这里走过,谁都会留下脚印的。可这里,除了我们三人的脚印和眼前这位小女孩的脚印外,再没有其他人的脚印了?
看来,这个案子,很蹊跷,很诡异!得赶紧叫警察介入!
于是,我立即扭转过头,看起他们,叫道:
“小马,赶紧到车里去取手机报警!”
“哎,”马龙点了下头,转身,就要往车那边走去。
结果,就在马龙欲要往车那边走时愣叫小女孩给叫住了:
“哎,不要报警!”
“嗯?”马龙随即转过了身,充满疑惑地看起了小女孩。
我和马龙一样,也充满疑惑地看起了她,她咋听要报警这么敏感?反应这么大?莫不是山下那个女人是她推下去的?她是咋把她推下去的呢?瘦得跟皮包骨似的,哪来那么大劲儿啊?既然没那么大的劲儿,那她为啥一听“报警”这俩字儿,就这么敏感,这么神经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