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无奈的声音响起,“爸,妈妈很快就回来了。您再这么整,到时候谁照顾妈妈啊?”
“Boss,Elsa私自逃出了医院。保镖都在跟着。”
京莐打着哈欠听着最新消息,左手摸了摸胸口上不安分跳动的心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总是觉得最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似得?
怎么一直有一种惴惴不安的心理,再说了她也没少做亏心事啊?还是头次这样,当年毫不犹豫将颜策送到了RC底层,和京七交易了三千万支持钱清谦做生意,眼睛都一直瞪大眼睛。
到底是干什么?
“Boss,快来,我给你准备了黑米粥、红豆粥、小米粥、八宝粥、皮蛋瘦肉粥、嗯,还有......”萧恩顶着那双熊猫眼,手指一直指着一碗又一碗的粥介绍道。
京莐嘴角一弯,心里的那种慌乱很快就消逝了。
“您看看吃哪个,要是不满意,我再给您出去买去。”萧恩讨好说道,还亲自上前为京莐拉开凳子,一副‘我很绅士’的表情。
京莐浅笑坐下,摇了摇手,“这里够多了,你去买一份英式早餐就好了。”
萧恩瞬间垮脸了,她还以为京莐会说,‘这里够多了,不用再麻烦了。’感情人家根本就没有瞧上她萧恩买的早餐。果然不能把京莐和名媛淑女靠上边,半点都不行。
萧恩摸了摸后脑勺后的长长马尾。
“别挑剔了,等你真的做我未来嫂嫂再说。”
京莐一怔,随后拿起一碗粥吃了起来。
萧恩越来越八卦了,连忙坐在京莐对面,贼兮兮问道:“你看啊,我这哥,这么关心你。你就假戏真做怎么样?”
京莐淡淡回了一句,将皮蛋瘦肉粥里的葱花挑了出来,“不怎样。”
“别嘛,你看啊,他多关心你啊,你就考虑一下嘛!”
“他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吗?你这样是让我做小三?”
萧恩目瞪口呆,很想破口大骂起来,‘那个小三就是你,没关系的!’很可惜京莐根本听不见她内心有个人小人在狂叫!
萧恩一本正经道:“您比她更加适合我哥,我一定会支持您,您就把我哥收了吧!”
京莐轻笑,一挑眉,手中的汤匙放在碗中,“你见过她?”
萧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没有,我就是觉得您适合我哥。”
今天京莐可真所谓是看到真人版的睁大眼睛说瞎话,还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快吃完早餐,我们要去看一场好戏。”
“是Elsa吗?Boss,您也真是的,七夫人早已经发话说要弄死她了,您还送她去死?”
京莐摇了摇头,笑道:“你不懂,我这是在给Elsa放点血,好让她更加努力工作。”
萧恩定住了,嘴角抽搐,鄙视的看着京莐。
Elsa真惨,以为自己会死掉,结果死不了,现在被京莐弄得想死了吧?
“Boss,您对员工的私人财产很感兴趣吗?是不是要来做金子?”
京莐淡淡的摇了摇头,“你错了,那是因为我不想,要是每个员工都对我那些金子想歪心思,我都不知道要签多少份保险了。”
一群乌鸦丫从头顶上飞过。
萧恩心里为自家的哥哥默默哀默三秒钟。
如此女人简直就是极品!
还喜欢金子,俗不可耐!
可是人家就是钱多,专门欺负他们这些好员工!
京莐坐在RC独立的包厢中,大屏幕上显示着慕亿挚和京七在另外一间包厢,京七身边居然坐着的是梁钰。
京莐抿了抿嘴,拿起桌面上一杯七喜,还有一把乐事薯片。
京七携丈夫而来,看来这事应当是京五教唆的。
“Boss,小少爷在隔壁包厢。”
京七点头,挥了挥手。
“只要钱晨公开向我先生道歉,这件事我就此作罢。”
“钱晨不是你们京家的小少爷吗,你们的内部站着应当不会伤及无辜才对,传出去对京家名声也不好。”慕亿挚反驳道,可是现在他明明就是在做垂死挣扎了。
只能这样,尝试唯一能挽留的机会。
梁钰坐在一旁打量着慕亿挚,发现他似乎有点像某个人。
心里琢磨着,不参与他们之间的谈话。
京七笑道:“小小一个丰临,只要OT掩盖下去,这事谁会管?即便是我们京家内部战争伤及无辜,也是无可厚非。怪就怪你把这小魔王请进去了。”
京莐一皱眉,怎么‘混世小魔王’这个称号还没有去除,该死的京七还告诉人家。怕死人家不知道吗!
慕亿挚脸色有些苍白,果然是真的,京家的战争只关心自己,波及到的人,只能说赢的一边永远是站着。
京七见把一个帅气的男人吓成这样,心里又开始打起了小九九。
“要是你愿意在我RC底层做......”
“想都不要想!”一位带着帽子,踹开大门,穿着医院病服的女人淡定站在门外。
梁钰眼睛一闪而过,心里终于明白了。
“Elsa,你也够胆子上门,我说过,你要是敢踏进RC半步,我弄死你!”京七冷笑,抬头在男人耳边嘀咕了几句。
梁钰很不满的起身,瞪了一眼京七,“别耽误了时间,午饭我们约了嘟嘟和弟弟吃饭。”
“好嘛,我知道啦!快去啦,我很快就处理好的。”京七娇羞的说道。
待男人走出房门,京七瞬间拉下脸,冷眼看向Elsa。
慕亿挚见Elsa穿着一身病服,看来手术很成功,但是才没几天,怎么来了?
“慕亿挚你给我闭嘴坐到一边。”
慕亿挚瞪了她一眼,却选择了闭嘴了,静静观战。
“七夫人,我想您应当还记得小少爷当年和你联手做的什么事吧?倘若五爷知道了,您说,这场战争的矛头会不会是您?”Elsa看了一眼脸色不大好的京七。
京七脑子短路了,淡定道:“你觉得你说出有人会相信吗?还是说你能靠近她身边,再说了,她的大忌你也敢触犯吗?”
Elsa耸了耸肩,“无所谓,只要能帮到丰临,这件事我非做不可。但承受后果的可是您不是吗?”
京七拿起红酒,喝了一口,抿了抿嘴,“你能保证京莐不会被五儿拆骨吗?你将事情告诉她,受累的可不是单单是我一个人。”
坐在隔壁厢房的京莐,整个人都呆滞住了。
“Elsa,你这是要弄死京七顺便弄死我吗!”
Elsa将一段录音播放出来。
“怕什么啊,我们现在弄死他,五儿又不会知道。”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