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残,你行刺本王,未免也太猖獗了!”纳兰瑞搂紧雪儿,孤独残的眼睛一直盯着雪儿看,这让他心里很不爽,低头看向雪儿,发现她正深情的看着自己,心里总算平衡了一点,赶紧伸手把雪儿的头颅压低,埋在自己的胸口上!
孤独残,这个名字江湖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人年少有为,加上他本身就是练武的奇才,又被梅影教的教主收为徒,此人却丧心病狂,得到梅影神功后,就灭了梅影教,改为现在的天残宫!
孤独残轻声笑道:“王爷无需紧张,在下并无恶意!”边说边找了张凳子坐下,玩味的看着纳兰瑞,他是豺狼猛兽吗?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你来做什么?有什么目的?”纳兰瑞冷着脸问道,抱着雪儿的双手开始运气,准备随时应战!
“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武林大会,都说了是久仰王爷大名,慕名而来!”孤独残扬起嘴唇,挑眉说道,样子很是嚣张。
纳兰瑞皱皱眉:“看了,还不快走?”
“王爷,在下有一事相求,只要王爷答应了在下,从此天残宫愿意为王爷效劳!”孤独残边说边看了看樊夕雪。
纳兰瑞虽然面上还是冷的,可是内心却已经翻江倒海了,为何?当然是因为皇位,没人知道,他其实窥视皇位很久了,只有这样,他才能打败皇上,夺得水雾,有皇上在,他永远都得不到水雾,要是以前,只要水雾一爱上他,他就可以带着水雾归隐山林,可是现在水雾完全没有爱上他的意思,反而充满了仇恨,到底是为何,其实他也不清楚,一心只想着是樊夕雪使的妖法,这么久以来,他也明白樊夕雪根本就不会什么妖法,否则早就逃出去了,上次寒尚把她打伤,难道她怀恨在心?
对于孤独残的话,他不激动就真的奇怪了,抬眼冷漠的看着孤独残:“条件是什么?”
房梁上的萧剑魂眼睛危险眯起,随即看到孤独残看向樊夕雪的眼神,顿时也没有多大的忧心,黎修竹同样没有多忧心,纳兰瑞的势力再大,也无用处,皇位是他们家的,他要势力有什么用?最多也就是能稳固目前的地位。
“我要。。。”孤独残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看了一眼纳兰瑞怀里的女人,那女人居然偷偷转头看他,那双大大的眼睛里,有着好奇,天啊,好像一只兔子,还对他眨眼,真可爱:“武林大会之前,我要住在王府里,而且还要她当我的贴身丫鬟!”说着就伸手指了指樊夕雪。
他这么一句慵懒的话语,却把屋子里所有的人都震撼住了,就让她在武林大会之前当他的丫鬟这么简单?黎修竹皱眉,孤独残要做什么?怎么要让堂堂一个王妃给他做贴身丫鬟?这说出去后她还要怎么在下人面前立足?纳兰瑞绝对不会答应吧?
纳兰瑞也震撼住了,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儿,虽然他不爱这个这个女人,但是好歹也是他的正妃,去给一个在朝廷里没有任何官职的人当丫鬟?可是孤独残又不像是开玩笑,他不是傻子,知道另有乾坤,开始忧郁了起来。
雪儿偷偷看着孤独残,哇!这里的帅哥真的好多好多,让她都忍不住想多看几眼,这个人看起来好冷,心里有点怕,突然有种一辈子都不想见的感觉:“王爷,我。。我怕!”边说边抱紧纳兰瑞的腰身。
孤独残的脸更冷了,该死的女人,他是魔鬼吗?不屑的把头转向门口:“王爷要是为难的话,那在下就告辞了!”
看着孤独残已经站了起来,纳兰瑞赶紧说道:“慢着!本王要你做什么你都会答应吗?”
雪儿身体颤了一下,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纳兰瑞:“王爷。。。!”
纳兰瑞推开雪儿,站起来,走到孤独残身边,定定的看着他。
“基本是会的!”孤独残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说完后转头看向床上的樊夕雪,冲雪儿一挑眉,嚣张的抬高下巴。
他这一个表情,倒是让黎修竹改变了注意,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他应该是不会伤害雪儿的,有他在雪儿身边,那还就真是安全了。
雪儿看着纳兰瑞的眼里,有着数不尽的哀伤,眼珠转向孤独残,对方也正看着她,眉头皱了一下,这个人,她不喜欢。
“那一言为定!”纳兰瑞嘴角弯起,不过孤独残看樊夕雪的眼神,他是越看越不爽!
“那在下就先到大堂去等王爷给在下安排住处了!”说完后趁纳兰瑞不注意的时候,给雪儿抛了个媚眼,然后转身大步离开。
他那一个媚眼差点让梁上的几位直接栽下来,雪儿也张大嘴巴,咽咽口水,他抛媚眼好难看。
孤独残一出门脸就冷了下来,一想到那个女人可爱的表情,又裂开了嘴角,这是他几十年来,唯一一次的笑容,世上居然有这么可爱的人儿,一定好玩。
纳兰瑞走回床边,温柔的看着雪儿:“对不起!”
雪儿还没从那个冷漠男人的媚眼里回过神来,突然听到纳兰瑞的道歉,看着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心脏‘砰砰砰’的跳得好厉害:“没关系!”
“雪儿,本王只想好好的保护你,有他在,就没人敢对我们不利了,那样我们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纳兰瑞边说边伸手抚摸上雪儿的脸颊,表情异常的温柔。
雪儿除了激动还是激动,抓住纳兰瑞抚在脸上的大手:“王爷,雪儿愿意去当他的丫鬟!”
房梁上的几位均是摇摇头,女人果然是好骗的,以后对付女人就要像纳兰瑞一样!
纳兰瑞亲了亲雪儿的脸颊,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虽然心里很想和她交欢,可是一想到和一个畜生合为一体,就觉得恶心,赶紧抽身离开。
雪儿感觉一阵空虚:“王爷,刚才不是要血液吗?你快取吧,救人要紧!”边说边伸出雪白的手臂,紧闭双眼,牙齿咬紧。
该死的,黎修竹在心里咒骂,她怎么这么白痴?那他刚才不是白救了?他现在还不知道孤独残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现在下去的话,孤独残一定会帮着纳兰瑞的,加上刚才自己推他那一下,胜算为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纳兰瑞拿起锋利的小刀扎进雪儿的手臂里,看着涓涓而出的红色液体,黎修竹感觉胸口一阵刺痛。
萧剑魂挑眉,黎修竹的反映让他很是满意,最好纳兰瑞现在一刀杀了那个女人,这样黎修竹就一定会帮自己了,不过为何每次看到纳兰瑞取她的血时,心里会有点堵得慌?转头看看其他人,刚才下去的是孤独残,其中一位是黎修竹和寒尚,还有二人是谁?孤独残没揭穿他们,说明里面有一个是孤独残的人,那还有一个是谁?武功同样深不可测,他们一直潜藏在王府的目的是什么?
取好血,纳兰瑞看着雪儿惨白的小脸,他对她还是有情的,如果你是人。。如果你是人。。可惜她一辈子都不可能是个人。
“好了,雪儿好好休息,本王去把血液给那些病人!”边说边把被子给雪儿盖好,再把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站起身,大步离开。
黎修竹很想下去把那个因为疼痛而快昏迷的女人抱进怀里,可是他知道,她想要的不是他,而是纳兰瑞,他看得出来,纳兰瑞已经爱上她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纳兰瑞为何要把樊夕雪的血给黎妃喝?他还不知道那一竹筒血有多珍贵吧?居然给黎妃那个恶毒的女人,要不要把雪儿带到黎妃那边去?让她看清事实,那样她一定会很伤心吧?还是静观其变吧,现在自己真的不便现身。
雪儿抬起手臂,看着伤口一点一点的愈合,嘴角慢慢咧开,刚才纳兰瑞的话语还在耳边不断的缭绕,原来王爷这么爱自己,慢慢的起身,走到门口,望着天空,快十五月圆了,又要变妖怪了吗?
看着院子里的一台古筝,这是当初在王爷的晚宴上,自己弹过的那台,王爷把它搬到了院子里,可是她却从未动过,慢慢的走向古筝。
外面晴空万里,天上无一朵白云,四周都是大大的槐树,还有好多知了的叫声,顺儿站在门口,她看着王妃曼妙的身影,突然看到去而复返的王爷,刚想出声,王爷却制止了她。
雪儿仰望天空,深吸了一口气,空气很新鲜,想起以前在暗处学的歌,最爱的就是卓依婷唱的那首‘爱江山更爱美人’,甜甜的声音,爱江山更爱美人,是真的吗?男人不都是说愿意为了江山放弃一切吗?
伸出纤纤十指,时轻时重的弹了起来。。
道不尽红尘舍恋,诉不完人间恩怨。
世世代代都是缘,留着相同的血。
优美的歌声,在王府里四处飘扬,下人们都放下手里正在忙碌的工作,静静的听着这优美曲子,就连孤独残都飞身而来,落在树梢上,静静的听着!
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
红花当然配绿叶,这一辈子谁来陪。
渺渺茫茫来又回,往日情景再浮现。
藕虽断了丝还连,轻叹世间事多变迁。
爱江山更爱美人,那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
好儿郎浑身是胆,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
东边我的美人,哪西边黄河流。
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
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纳兰瑞看着那个紧闭双眼不断反复唱着歌曲的女人,他从未听过这么美好的歌曲,词曲相当新颖,却恰到好处,只是哪有男人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女人处处都有,江山就一个!
黎修竹在心里苦笑一下,那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他不就是一个吗?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孤单一世又如何?
所有人都听得入了迷,谁能真的像她唱的一样?不爱权利,只爱女人?不过倒是都对雪儿另眼相看了,她不是个草包。
一曲终了,雪儿慢慢睁开眼,看着天空,王爷会为她放弃一切吗?
孤独残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前面站着的樊夕雪:“你过来!”
雪儿看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这间房子比她的雪院要大好多,也气派好多,这个男人是谁?这么大的架子,不情愿的向他走去,不过长得真的不错,虽然没有那个绝世帅哥好看,但是要说长相,眼前的这个,确实比王爷好看,不过王爷在她的心里,永远都是最帅的。
“我是老虎吗?”孤独残不解的说道。
“不是!”雪儿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问,不过男人脸上的嚣张,她很不喜欢,很是不喜欢!
“那你站那么远做什么?再过来一点!”孤独残在心里狂笑,看着她像蜗牛一样往自己这边挪,就觉得好笑,她难道不知道她是王妃,自己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对一个王妃不利吧?
雪儿皱眉,这人到底要做什么啊?大步向他走去,刚想问他到底想怎么样时,却因为跨步太大,踩到了裙摆,尖叫一声,直接扑到了孤独残的怀里,而椅子没承受住两人的重量,直接往后倒去,结果。。两人嘴对嘴的亲到了一起。
雪儿惊恐的睁大眼,她就这样趴在孤独残的身上,嘴唇压在他的嘴唇上面,刚想起身,身上却还压着一把大椅子,身体不断的扭动,想从椅子下面爬出去。
孤独残额头上开始冒冷汗了:“该死的,你别乱动!”真是要命。
雪儿一听,把歪出去的头又转回来,两人的唇又碰到了一起,刚想把头再歪向一边时,孤独残却搂住了她的腰身。
孤独残轻轻的细吻着雪儿的唇瓣,本是想逗弄一下她的,却一发不可收拾,一只手按住了雪儿的后脑,舌头伸到了雪儿的嘴里,****了她嘴里的每一处,最后不断的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孤独残愣了一下下,她的反映好生涩,好似处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