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邵佳氏尖叫了起来,说话也结巴了起来,指着牙子的手害怕的颤抖着,“他……他……他死了?”
“阿福,你扶娘进屋,这里我来处理吧。”
“啊!好!”回过神来邵明福搀扶着邵佳氏进屋。
“……”他蹲下仔细观察牙子,发现他呼吸均匀,倒不像是死亡的形象。刚刚还咄咄逼人的牙子忽然间睡着了,这做着实人想不通,摸不着头脑。
“……”邵明永扛起悍然大睡的牙齿往外走,就在道路边的树下随随便便一丢转身离去。
“哟,阿永啊,这牙子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啊?”问话的是村中大夫的妻子刘香莲。
“不知道!”淡淡丢下一句话,邵明福也没理刘香莲刘老婆子。
看他这样刘香莲忍不住啐两口:“哼,让你了不起,等你们来找我老头子时候,多收你们几个钱。”说着摇头晃脑的走开了。
离开了道路邵明永也没有急着回去,他站在原地张望了一下,回家把打猎的工具拿上。他想要到邻村的山里去看,看能不能猎到一些好的猎物卖个好价钱。
“哎,大永啊!”两个个从河边洗衣服,回来的婶子看到邵明永跟他打招呼,“你这是要去哪儿啊。”说话的是陈家婶子,可是村里出名的大好人,人好又不计较。
“处理了一点事,要回去!”邵明永轻轻一笑。
“大永啊。”另一个婶子,她却凑到邵明永面前问。“听说你被你媳妇儿压了是不是。”
“李婶,你说什么呢?”陈家婶子用手肘顶了顶李婶的手,“这是人家小两口的时候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呀!”
“哎呦,问一问怎么啦,而且现在大家都知道啊,在大永啊,是被他媳妇儿压过的。这村里的人都说,被媳妇压过的男人是没出息的……”这里叫婶子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做说错了什么,还是在咿呀呀的说,丝毫没发现邵明永的脸色沉了下去。
“李婶。”打算了李婶的话,邵明永语气冷冷问,“李婶可压过李叔?”
“那当然,没有啊!”李婶理所当然回答。
“那小李可被他媳妇压过?”
“那当然是没有啦,怎么可能嘛。”李婶依旧理所当然回答。
“媳妇压过的男人没出息!媳没压过得男人一样没息。”一句话把李婶给呛的说不出话。
这老李是个嗜酒米虫人尽皆知,这小李也跟他爹一个样,出了名的懒虫,整日都是闷在屋里,农活不干,门口不出,正日在家里吃喝拉撒睡,成了村里的一小白脸。
“你……你……”你婶想反驳,被邵明永一瞪,他脸上的伤疤可怖的吓人,李婶一个哆嗦也不敢说话。
“既然李婶没有什么要说的,那我先走了。”说着他恭恭敬敬的给陈婶作揖,离开了。
“真是有,娘养没爹教的。”看着邵明永离去的身影,李婶气的直跺脚。
“不想别人说就先管好自己的嘴巴。”无奈,叹息一声陈婶也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