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阿正惊怒的骂了起来。
虽然铁闸应声而开,但只能开启约十厘米的阔度,因为鐡闸被一条上了锁的铁链扣着,打不开鐡炼上的锁,根本就没有办法从后门离开。
看着鐡闸上的锁和炼,阿正刚现惊喜的一颗心,一下子再次沉到不知那里去。
阿正脑中飞快电转,没办法,一定要冒险打从二楼走廊通去正门的楼梯。
这样想时,他连忙留意楼梯的动静,听不到烧腊英的喘息和脚步声。阿正马上往回走,走到二楼梯口,小心地挨着墙壁小心探头察看走廊的情况。
二楼走廊静悄悄的,所有房子的鐡闸,不是上了锁炼,就是门外被一些杂物、破家具、空了的石油罐、垃圾堆塞着。
看清楚情况后,阿正心中一喜,小心地推开挡着走廊大件的杂物,石油气罐,双脚在垃圾堆中,一步挨一步向着走廊尽头,往前门的楼梯口走过去。
走到走廊三份二左右,吃力地推开一张破烂的沙发,小心地拨开断裂成参差尖锥般的木板,刚跨过去的时候,阿正所有动作,在一剎间全部凝结住。
烧腊英那肥胖的身影,不知道甚么时候,站在楼梯口那里,手里还拿着他那一把用来把冰鲜猪分尸的劏猪刀。
惊魂甫定的阿正,慌乱中忙记自己一条腿已经跨过沙发,只一个劲地转身想跑。
“哎!“
阿正发出一吓痛苦的叫声,回身低头一看,跨过沙发的那条腿,竟然被卡在那已经断裂得像老鼠夹般,带着参差尖刺的木板缝间。
看见这情况,阿正有点心胆俱裂的感觉,有点没命的把腿用力一抽。
这一抽,碎裂的木板就尖锥,直刺入一条腿里,不单止深可沾骨,更加把自己困在沙发和垃圾堆间。
阿正直痛得脸色发青,混身冷汗直流,一时间完全无法把腿脱离木板,眼睁睁的看着烧腊英那张狰狞的脸孔,越来越清晰。
“今晚这游戏不错!“
烧腊英喘着气,狞笑着。
“不过,看来我是最终的胜利者…“
烧腊英挥着劏猪刀,劈开挡在跟前的杂物垃圾。
虽然阿正痛得头昏转向,但在这生死关头,也不由得就这样放弃。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抓着被木板插着的一条腿,看准方向后,用力一推。
“哗!“
虽然腿已离开渗满自己鲜血的木板,但阿正终于忍不住,痛的倒在垃圾杂物间抽搐着。
“好!果然有种,不过待回我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下来的时候,看你还能不能忍到最后一口气!“
烧腊英手脚并用的,推开令阿正受重创的沙发后,一俯身,执着阿正的头发,硬生生把他扯起来。
到了这一刻,虽然阿正自知必死,但脸上却没有丝毫害怕的神情,一双眼瞪着烧腊英。
“好啊,我也等看你怎样一刀一刀割下我的肉!“
被阿正这突然的气势一压,烧腊英一呆后,马上爆笑起来。
“好!装硬汉,我最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要看嘛,我就让你…看!“
烧腊英最后个看字的尾音还未完,手中刀向着阿正另一条大腿一拖。
阿正脸上肌肉因痛楚强烈抽动着,可是他却咬紧牙根,仍然死命的瞪着烧腊英。
燒臘英湊近阿正,帶著變態的興奮低聲說。“現在兩條腿都廢了,我就放你在地上,有本事,你再逃給我看!“
燒臘英話聲剛落,執著阿正頭髮的手向外一扯,阿正整個人被扯跌回垃圾堆中。
“站起來,逃啊!“
燒臘英走到阿正身旁,一腿往他的腰畔,一腳把他踢翻。
趴在地上的阿正,已經痛得只能大口大口喘著氣。
“你這人雖然瘦得像排骨,但想不到你的屁股還滿多肉的!好,現在我就把你的衭子去掉,然後…“
聽到燒臘英陣陣淫笑,阿正心中一凜,腦中閃過令自己作嘔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