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嚏?那会怎样?”
“我的手抖动,只好重新来过一次,由于抹去记忆失去了连贯,导致他的记忆错乱,虽然是把你要的记忆全抹掉了,可也带来了并发症,所以就记不得自己的家人了,现在就算她爹站在面前,她也不会叫一声爹的。”
“贝琳达,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当然是了,我本来不想帮你的,看,这下出了差错了吧。”
“可你当时为什么不把那些记忆还回去?”
“要手术的,很麻烦的,抹去容易,要移入永久的记忆可就难了,我虽然能做到,但没有先进的设备我也不下手,怕把她弄成白痴了。‘
“行了,你停手吧,真把她弄成白痴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贝琳达,晏莺莺一出狱,晏守山不会来临安找她,相信她们父女见面的时间就要来了。”
“一鸣,你也不用太自责了,毕竟你也一直在营救她,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贝琳达你答应我,等我们将来创制了文明,就造出你需要的医用设备为她手术,否则我是不会回现代的。”
“好吧,我答应你。”
“一鸣,你派陈大胆和花少良出去办事,我看恐怕也用不上了吧,现在皇上聪明英武,一定能指挥大宋击败忽必烈,忽必烈回老家牧马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要不,把他们撤回来,就造眼下的通天炮和神臂弩车吧。“
“现在看来是这样,不过,天下的事不是一成不变的,我想这里通天炮和神臂弩车如时造出,而他们也不能召回来,所谓有备无患嘛,万一战事不顺,我们的努力就会派上用场,也许挽救大宋的重任还会落在我们的肩上。”
“有道理,那就分头行动,你明天就去指导造炮和弩车。”
“我们要快,贾似道睛定会把这边的事告诉忽必烈,他们造炮速度也会加快,现在就比谁先人一步了。”
两人回到房里,晏莺莺正在看墙上字,原来是辛一鸣写的一首《桃花诗》,而她也正在读了起来:“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晏莺莺念完,转身看到辛一鸣,问道:“一鸣哥,这是你写的吗?”
辛一鸣听着别扭,但不想点破,回道:“是啊,莺妹妹,这是我的原创,字也是我写的,怎么样,还可以吧?”
“想不到你能写出这么美的诗,真的很迷人,我都想去桃花坞了。”
“这只是其中的一首,我都出了诗集了,赚了不少银子呢。”
“一鸣哥,想不到你这个学渣肚子里有的是货,以前真是小瞧你了。”
“谁让俺聪明来着,一点就透,一学就会。”
“一鸣哥,你成了炮管,我能帮得上什么忙吗?”
“造炮不用你,你就等着运炮就成了,你现在就去联络下你爹吧?”
“我爹?对了,一鸣哥,我爹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一点也相不起来了,我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了,我好怕啊,你不是神医吗,快看看我的脑子。”
辛一鸣略一思索道:“莺妹妹,你的暂时失忆是因为在牢狱里急火攻心所致,也没什么大病,只要时间久了,慢慢就会好的,好在你没有什么都忘了,看,你不是还记得我吗?”
“当然了,我记得你救过我两次,我被贾似道的人追杀,受了伤,幸亏有你,后来我还教你武功,做了炫武门的教练。”
“其他的呢?”
“其他的?没啥了,都很平淡的啊。
辛一鸣想道,她果然再也想不起我们的婚事了,就连吸胸**等等她都不记得了,我现在在她的心里只是个才子了。
“莺妹妹,你的父亲是盐帮的帮主晏守山,你的师兄是唐飞龙。”
“我爹是晏守山,师兄是唐飞龙,可是我记得帮主,去想不想他是我爹了,至于唐飞龙,我更是一点印象没有。”
“莺妹妹,慢慢来,你只是忘了极小的一部分,并不影响你的生活,只要平心静气,一定能好起来的。”
“真的?”
“真的。”
“好吧,我相信,因为你现在可是神医。一鸣哥,我现在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你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吗?”
“……噢,我要帮你讨回产业!”
“好,不过,讨回产业不是目的,铲除斧头帮才是终极目的,趁现在我跟皇室的关系好,贾似道也动不了我们,你就放心去干吧,不过,你一个人毕竟势单力薄,大胆和少良也不在,你最好回会稽山找帮主求援,并把皇上的意思告诉他们。”
“好,我现在就回会稽山找帮主。”
“不是帮主,是你爹。”
“……”
“行了,你快去快回吧。”
把晏莺莺送下楼,递给她盘缠,搭一个包袱,就要启程,十几个人朝这边风风火火走来,为首一个就是晏守山,他老远就喊道:“女儿女婿,爹来了。”
晏守山和唐飞龙等人走过来,晏莺莺呆呆地看着他们,晏守山道:“莺莺,你这是要去哪里?”
“你是……”
“什么?你连爹都不认识了,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唐飞龙走过来道:“莺莺,你怎么了,难道连帮主也不认识了吗?”
“帮主?莺莺拜见帮主。”
晏守山这下彻底糊涂了,他指着辛一鸣道:“一鸣,莺莺这是怎么了?”
贝琳达道:“晏帮主,还是进馆再聊吧,在外边说话不方便。”
“你是谁?”
“她是我的助理贝琳达,波斯人。”
“辛一鸣,好小子,你都有情人了,看她长得心急火燎的,是不是你们合伙对我女儿动了手脚,快说!”
唐飞龙看街上开始聚人,就把晏守山拉进了医馆。
辛一鸣上茶他不喝,只是气呼呼地等他解释。
“晏帮主,事情是这样的,莺莺她被贾似道投进大狱,急火攻心,时间一久就有点失忆了,现在她的失忆就是越亲的人越不记得,比如他不认识您老人家了,盐帮上上下她还认识不少人,唯独不认得你和师兄唐飞龙,这在医学上只是暂时的间歇性的失忆,根本没有大碍的,过段日子就会好的。”
“那我要问一下莺莺,看她怎么说了。”
“莺莺,你相公辛一鸣可有对你做什么手脚吗,比如灌你药之类的……”
“相公?帮主说话太好笑了,我才十七岁,哪来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