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一鸣看他一身黑衣,只露两只眼,根本辩不出是什么人。
“一鸣兄弟,是我,别害怕!”
是个女子的声音,而且很是熟悉,等那人揭开蒙面,原来是晏莺莺!
“莺莺姐……你……?”
“别说那么多,外面官兵正在追我,而且我受了伤!先把门关好!”晏莺莺一脸痛苦道。
原来她的腿受了伤!
辛一鸣关了门道:“莺莺姐你快藏起来!”
“你让我藏在哪里?”
“床底下?”
“不行,官兵一搜就能找到。”
“水缸里?”
“不行。”
“……”
“不行。”
“莺莺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可怎么办?”
外面响起了官兵嘈杂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了重重的拍门声:“开门开门!快开门!”
晏莺莺咬牙道:“姑奶奶跟你们拼了!”
她正要往外冲,辛一鸣一把拉住了她:“莺莺姐,不能硬拼,快脱衣服!”
“什么?臭小子,你这时还想讨我便宜!”晏莺莺一掌掴来,辛一鸣闪身握住她的手道:“莺莺姐,我要救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快脱了衣服上床,其余的我来应付!”
晏莺莺盯他一眼,然后就开始脱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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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一鸣打开了门,闯进来几名官兵,带头的军官气势汹汹,他一扫房间然后说道:“给我搜!”
几名官兵几个房间全部搜过,并没有发现可疑,军官往卧房里一瞅道:“卧房也要搜!”
辛一鸣一拦道:“不能搜!”
“为什么?你可知道我们正在搜捕贼人吗,今天有盐帮的人进贾府行刺丞相,被发现了,那人还受了伤,丞相有令,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所以,我们有权搜你的卧房!弟兄们,搜!”
辛一鸣一边拦一边退进了卧房,床上的晏莺莺正侧着身子朝里躺着,香被横陈,露出大半个香肩,皮肤白晳,长发缱绻,好一付香**!
“床上是你老婆?”军官盯着辛一鸣道。
“不是,是是是……是那个……”辛一鸣忙道:“回军爷,这人是我从醉春楼找来的那个……那个……”
军官道:“虽然我们缉捕的贼人蒙着面,看不清是男是女,可同样的道理,贼人也可能是女人,况且刚才我们看有人朝这里跑来的,我要查一下她的身份!”
辛一鸣后背冒了汗,他看出军官并没有把握确认晏莺莺就是嫌犯,就取出十两银子塞在他的手里:“军爷,这姑娘可是来的新货,见不得外人的,还请军爷高抬贵手,别把她吓着了,再说醉春楼是斧头帮的生意,要把人吓出个好歹,我们都不她交待……”
军官一听斧头帮,再一看十两银子,马上收兵道:“弟兄们,盐帮的贼人武世高强,想必定是精壮汉子,这里没有我们要找的人,收队!”
官军一走,辛一鸣又把门栓上,来到床前:“莺莺姐,他们走了,你安全了。”
晏莺莺把被子拉紧,扭头道:“你快一边去,我要穿衣服!”
“怎么?你要走吗?你身上有伤的啊。”
“不用管我,我会脱身的。”
“莺莺姐,你何必这么固执呢?”
“不行,我不能呆在这里,不然我的名节全都毁了,辛一鸣,上次你吸胸疗毒,还摸了我,这次你看到了我的……我的……不行,我要走!”
“不行,你出去就会被抓的,我不许你出去!”
“你……”
呯呯呯!外面又响起了砸门声,而且也很急促!
“快躺好,他们又回来了!”
辛一鸣跑过去开门,这次不是官军,而是两名汉子,其中一名他认得是晏莺莺的师兄唐飞龙,另一名是五十几岁的汉子,他们硬闯进来,辛一鸣拦不住,喊道:“你们是什么人,要硬闯我炫武门?!”
“小兄弟,先把门关好再说。”年长的汉子道。
“你们……?”
唐飞龙一眼看到了卧房的晏莺莺,而晏莺莺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音,扭过了头,两人四目相对,唐飞龙道:“帮主,莺莺在里面!”
“爹……”
辛一鸣想道,这人一定是盐帮帮主了。
是的,这年长的就是盐帮帮主晏守山,晏莺莺的父亲。
原来晏莺莺今天和帮主还有师兄来刺杀贾似道,依然没有成功,晏莺莺还受了伤,本来唐飞龙保着晏莺莺撤离,可打斗之间,还是走散了,后来,他们四处找晏莺莺,远远看到她进了武馆,正想进去汇合,却见官军来到,只好躲在边看情况再做打算,后来他们看官军被打发走,就砸开了武馆的门。
“莺莺,你怎么这样?他把你怎么样了!”晏守山看着抓紧被角的女儿,指着辛一鸣道。
“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事,刚才是情况紧急,所以才会这样,我们什么事也没有。”
辛一鸣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刚才莺莺姐受伤被追,情况紧急,躲无可躲,我只好让她扮做**,这才躲过一劫,你们以为她光着身子就是我非礼她了,事情远非你们想得那样。”
晏守山施礼道:“原来如此,在下盐帮帮主晏守山,谢过小兄弟了。”
“原来是盐帮主,大家都是一家人,又保必言谢呢,想当初我就救过莺莺姐一命,而且她也做过我的师父,无论如何我都要救她的。”
“小子,说得冠冕堂皇,其实你是用心不良,上次我就看你没安好心,你说你占了莺莺多少便宜,这次又让她脱光衣服,她的名节都毁在你的手里了!”唐飞龙咽不下这口气,在他眼里,师妹就是他的准未婚妻。
“我说你这人好没趣,我救你师妹两次,你不但不感激我,反而对我恶言相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实话告诉你,上次我就想暴揍你一顿,莺莺可是我的未婚妻,我容不得你玷污她!”
“哦,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了,你嫌弃莺莺姐了,可我根本没有非礼她啊,你的心胸也太狭窄了吧!”
“我心胸狭窄?你试试让你的未婚妻躺在我的被窝里,你会怎么想?!”
“够了!唐飞龙,这事回去再说,眼下先撤出城再做打算!”
而床上的晏莺莺已经开始抽泣。
辛一鸣上前道:“帮主,莺莺姐身上有伤,恐怕不宜颠簸,如果再遇上官兵,被穿了帮,会有更大的危险,还是住几天再走,你放心,我这里是安全的。”
晏守山正在思量,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呯呯呯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