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一鸣一连几天晚上都没见到晏莺莺,每次都是高兴而来,失望而回,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他打算今天再见不到她,就再也不来了,这不是拿自己当猴耍吗?
辛一鸣乘着夜色上了小瀛州,又没有见到了人,他彻底失望了,不满发起了牢骚:“我草!这小娘们摆明了要耍我,哼,再让我见到非抓爆你的……”
不等他说完,一个身影攸忽而下,辛一鸣知道是她来了,马上捂住了嘴。
“小兄弟,让你久等了。”来人就是晏莺莺。
辛一鸣很是纳闷,为什么这次听到自己爆粗口她一点没有生气,也没有掌自己嘴巴呢?
“原来是莺莺姐到了,我可是等你好几天了,这些天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呢,我以为你再也不来了呢?”
“怎么会,就算不能教你了,我也会告诉你一声的,前两天有点急事,走得匆忙没有让你知道,对不起了。”听起来,她的话显然比以前温柔多了。
她竟然还会跟自己道歉,这可是破天荒的一次,她什么时候这么有女人味了,说话都柔声细语的。
“没事的,我知道你一定有急事才走开的,所以我一直坚持来找你。”
“小兄弟,有件事我要麻烦你一下。”
原来是有事求我,怪不得这么温柔有加。
“咦,你有事找我,可我一个学子,应该帮不上什么的吧?”
“这件事只有你能帮忙,因为我看你有点胆色,所以才会托付给你,而且你为了军前募捐银两而奔走,还建了预备队,是个一心为国的学子,这件事托付给你我才会放心。”
辛一鸣想不通会是什么事,就问道:“莺莺姐,你就别绕弯子了,虽然我只是个学子,但只要能帮得到你,我一定不会推辞。”
“小兄弟果然仗义,好,我就实话告诉你。”
晏莺莺会背后取下一个包袱,说道:“这里面装的是一些图本,我要你到书院秘密保管起来。”
“秘密保管?莺莺姐,这些只是一些普通的书本而已,为什么要秘密保管呢?”辛一鸣看了一眼打开的包袱道。
“是这样的,忽必烈要造一种攻城的炮,找了西域两名炮手为他造炮,我们得到消息就在玉门关截杀他们,可惜的是人没有杀掉,但值得庆幸的是我们抢到了这些造炮的图本。”
“这些有什么用?”
“没有这些图本,忽必烈一时半会造不出炮,而这些图本会在我们除掉贾似道之后献给朝廷,然后朝廷再造出炮反击忽必烈。”
“我明白了,忽必烈一定会派人寻找这些图本,而且还会知会内应贾似道,帮他们找到图本,所以你才想要我保管。”
“就是这样,你想不想帮我们这个忙?”
“当然愿意了,这件事关乎襄阳的安危,关乎大宋的安危,绝不能落到贾似道的手里!”
辛一鸣面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另有打算,这种炮没有图本,忽必烈也能够造出,大宋还是招架不住,要想抵抗忽必烈,唯一的办法就是任用贤人,改造军器,可贾似道不会去做这些,按照合约来讲,他就是大宋灭亡的受益人啊。且先不管这些,先答应下来再说,自己还要学她的武功,铲除斧头帮,在临安发一笔大财,造船出海,远离世事,为国为民,切,我才没本事管得了这事!
“小兄弟果然能托大事,晏莺莺先行谢过了。”
“好说好说,我们开始练武吧,上次你教的水上荷的功夫,我认为很有难度……”
“嗯,水上荷,顾名思义就是能够在荷叶上任意行走,学会了这种功夫,就可以达到轻功的最高境界。”
“哇,太难了,我恐怕学不会……”
“没事的,只要用心,一定能学成的,将来你不是要做大事吗,那就只有吃点苦了,不然你会被斧头帮砍死的。”
“好吧,我们开始学吧。”
随着一声“走”,晏莺莺把他一手揽住,跃起身形,落到了水面上,她揽着他一阵疾行,辛一鸣哪听得见晏莺莺说的什么心法,吓得大喊大叫,只好合上眼睛,手下意识的伸出也揽住了她的腰,没想到手触到了她软软的峰上,更闻到一股异于李小婉的女人体香,顿时忘了害怕,更陶醉其中。
“死小子,你的手在干什么!”
辛一鸣睁开眼睛,原来回到了岛上,他手一松,嘿嘿笑道:“刚才被吓到了,手放在哪里也不知道了,就跟上次为你吸毒一样,就算抓到你的胸也不是故意的,不要以为我非礼你。”
“臭小子,吃了便宜还卖乖,又提那事!?”晏莺莺一脸怒气,接着脚一蹬,辛一鸣被踢下了水。
辛一鸣在水里上来,全身都湿透了,晏莺莺看自己做的有些过分,就顺手把他拉上来,辛一鸣打了一个喷嚏道:“我全身都湿了,快点生火,我要烤衣服,总不能这样让我回书院吧,还有你的图本,会被弄湿的。”
晏莺莺弄了点干柴,用火石点了火,辛一鸣躲到一块大石后,扔出了衣服,晏莺莺架起了衣服为他烤。
辛一鸣心想,晏莺莺一直为自己看过他摸过他而耿耿于怀,看来要想个办法才行,不然,她一不高兴就拿这个说事儿,好,有了,嘻嘻……
晏莺莺烤好了衣服,然后喊道:“喂,出来吧,烤干了。”
晏莺莺走开几步转过了头。
辛一鸣拿过衣服摆弄一阵,故意袒胸露体,说道:“好了,我穿好了。”
晏莺莺转过头,啊地一声,立即捂住脸转过了头:“臭小子,臭流氓,你你你想干什么?!”
辛一鸣迅速把衣服穿好,戴好了小红帽,走到晏莺莺的身后,一拍她的肩道:“莺莺姐……”
晏莺莺不等回头,反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下比任何时候打的都疼!
辛一鸣呲牙咧嘴道:“你做什么?”
“做什么,打你小色狼!你故意在我面前赤身祼体,不是非礼又是什么!”晏莺莺一捂着半边脸,一边小心翼翼地回了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