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抓我?我犯什么法了?又吟得哪门子反诗?你倒是说清楚!”辛一鸣不服道。
“哈哈哈哈……好,既然你还装糊涂,那我就给你点破!”
旁边的县令和学政也是一脸的的不解,特别是临安县令更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心里奇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反贼了?
贾似道拿起那张纸对县令道:“你可看出这是反诗了吗?”
县令一脸的无辜:“大人,下官……下官……”
“哈哈哈哈,你看不出这就说明辛一鸣的用心之深了,他以为能瞒天过海,却逃不过本相的眼睛!”
“这……?”县令接过纸看了一遍,然后又倒过来坚过去看了几遍,无奈地说道:“大人,辛一鸣的反诗确实隐藏很深,下官实在是……”
“好了,本相不难为你了,虽然这首诗从字面上看是写得赏灯,可是如果你把这首诗第一行的第一个字和第二行的第二个字还有第三行的第三个以及第四行的第四个字连起来读一遍的话……”
县令立即念道:“宋——灭——元——兴……”
“啊,是宋灭元兴!元可是忽必烈的国号!”看县令的样子似乎发现了新大陆。
“是的,宋灭元兴,难道这还不是反诗吗?”
“是是是……是是反诗!辛一鸣好大的胆!”县令吼道。
“不但如此,你再把诗从后边念起,也就是从第四行的第四个字念起,然后是第三行的第三个字,依此类推。”
县令又念道:“是兴——元——灭——宋——!啊,大人,这怎么念都是反诗啊!”
“是的,这就是彻头彻尾的反诗,单凭这首诗,辛一鸣的人头就会落地,本相有先斩后奏的权利,若不是看在他是双科状元的份上,马上就能杀了他!本相且先把收押,然后上报皇上,再行定夺。”
贾似道说的倒是实话,现在他是第一辅臣,也有先斩后奏的权力,若不是忽都鲁事先说过要留辛一鸣一命,他真的就能当场把辛一鸣杀掉!
这都是忽都鲁的功劳,她自从发现有了辛一鸣的骨肉之后,就想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爹爹,她要设法保住他的命,等到合适的时候再规劝他归降大元,封为驸马。
忽都鲁自别过忽必烈之后,一直就很少现身,她知道忽必烈一定会派人来找她,这里面有他的想念更有对高丽的婚约需要改履行,正因如此,忽都鲁打算暂且不回大都见忽必烈,就这样先躲一阵再说,因为按照和高丽的婚约,再有四个月就是和高丽王子的婚期了。
忽都鲁自从辛一鸣和唐飞龙争状元开始,就一直在暗中帮辛一鸣的忙,等知道他要进贾府之后,就明白贾似道要害他,就暗中保护他,先是火场救人,再就是几次三番的帮忙击退斧头帮的刺客,然后她不可能全天候守着贾府,不但不方便,而且也不实现,于是她故意现身对贾似道说忽必烈要留辛一鸣一命,虽然他拿不准到底是不是忽必烈本人的意思,但他也不敢违背,所以,贾似道就用文字狱的方式,要把辛一鸣下狱,让他做不成官,去除一大隐患。
两名府兵上前就要绑辛一鸣,辛一鸣不服道:“慢着!”
“你要拒捕!?”
说起拒捕,辛一鸣起初还真有那个意思,凭他的电功法,要逃出贾府倒是容易,不过那样就会蒙上谋反的罪名,在古代谋反可是难逃死罪,这一出逃就再没有翻本的机会了,想想兵工厂想想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做,也就暂时忍了下来。
“大人,我不服!”
“你不服?你吟反诗还不服,辛一鸣,现在可是白纸黑字,你赖不掉的!”
“什么白纸黑字,这诗就是你设的套!”
“本相怎么设套了,本相的题目有什么问题吗?没有!就连县令都吟诵了一首,你能从他的诗里看出反诗的味道吗!”
“他的诗没有,可是我的诗也没有,当初你嫌我的诗不好,让我改来改去,原来你的目的就是要算计我!”
“哈哈哈哈……你堂堂一个双科状元,大宋第一才子,说本相在文字上算计你,这不是笑话吗!”
“我……我……”辛一鸣一时百口莫辩,开始后悔,这就是假扮才子的下场!
“带走,先关进狗房,待本相奏明圣上,再把他收监!”贾似道下了命令。
两名府兵凶神恶熬再次上前要抓他,突然外面跑进一个人来,进厅就喊:“爹,我回来了!”
是贾瑶瑶!
“你怎么回来了?”
“爹,我听说辛一鸣来我们家当书僮所以就从姑姑家赶回来了。”她说着看到了辛一鸣,忙道:“爹,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辛一鸣抓了?”
“因为他吟反诗,并且还有白纸黑字为证!”
“啊!他怎么会吟反诗,辛一鸣是双科状元,一直忠于朝廷,我不信他会故意吟反诗,。”
她罢她来到辛一鸣跟前道:“鸣哥,告诉我,你没有吟反诗……”
辛一鸣看到贾瑶瑶就好象看到了救星,也许这次能救他的只有她了。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亲切地道:“瑶瑶,好久不见,真的好想你,还好,你终于回来了。”
贾似道呸了一声。
“鸣哥,快告诉你,你没有吟反诗!”
“瑶瑶,我没有,都是你爹他……”
“啊,我爹!”
“瑶瑶,不要听辛一鸣胡说一气!”
“鸣哥,你快说是怎么回事。”
辛一鸣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贾瑶瑶心里有了底,她走到案前,拿起那张写有诗的纸看了一遍问道:“爹,你打算怎么处理辛一鸣?”
“本来爹有把他就地正法的权力,可看在他是双科状元的份上要先禀明皇上,再做定夺,且先把他押在府中,待明天一早我就拿着证物进宫奏明皇上和太皇太后,我想皇上一定会以谋反的罪名把辛一鸣问斩!”
“爹,我看未必。”
“嗯?”
“我劝爹不要这么做,因为一旦到了大殿,到时有罪的恐怕就不是鸣哥了。”
“啊,你怎么这么说话?他没有罪,难道爹和县令还有学政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