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咱这童子尿也尿了,是不是已经破了这鬼打墙可以走出去了吧!”功德嚷嚷着。
“破了才怪呢,就你那假处男尿!不信你可以试试看能走出去不。”罗先生打击着功德说。
功德撇撇嘴说:“好歹咱也四个处男呢,总得有点用不是,要不咱这处男岂不是太不值钱了,试试看,走快点啊,哥几个。”说着就带头沿着小路快步走在了前面。
小七道:“总不能让他一人试吧,走吧,走走看。”
四人继续沿着林间小路快步走着,大约十来分钟后,四人还在林间,没有走出林子。
罗先生道:“我说你信了没有啊,要有用应该早走出去了,可你看看咱现在不还在林子里,而且这林子你认为是你曾经来过的不?”
听着罗先生的话,走在最前面的功德停下了脚步,念叨着说:“那咋办呢,总不会让咱困在这里了吧,你好歹是个神职人员呢,你就没有个办法?我说你这道士也太假了吧!”
“是啊,罗锅,你倒是想想看怎么能破了这鬼打墙啊,总不能在这林子里跑到天亮吧!”小七道。
沉吟了一下,罗先生道:“也不是没有办法,之所以用童子尿能破,是因为童子尿阳气极重,可以破除阴邪,要破这阴邪东西,没有童子尿也不是不行,只是哥几个要挨点痛……”
“我靠,挨点痛怕鸟啊,总比在这林子里瞎跑好吧,快说吧,怎么做。”功德说道。
“罗锅,你是说用真阳涎?”小七道。
“嗯,是真阳涎,这真阳涎可是至阳之物,效果并不比童子尿差,要是童子的真阳涎那可就牛x了。”罗先生道。
功德听俩人说着什么真阳涎,听得莫名其妙的,于是说道:“喂……我说,你俩在说啥呢,什么是真阳涎啊?我咋听不懂啊!”
“我靠,真阳涎都不知道!就你咬破舌尖出的血啊!笨死了!”小七鄙视的说道。
“我靠,我不是那啥,初中都没有读完嘛!那比得你们整天上课看些神神道道的书还能考了个大学的人啊。知道真阳涎很了不起嘛,就你们三,咬破舌尖出的血加起来都没有我一个人出的多,看咱身板就知道,就你们三,跟三软脚虾一样!”功德不服气的念叨着。
“咦……死狗呢?跑那去了?”正碎碎念的功德突然说道。
这时三人才反应过来,已经有一会没有听到老狗说话了。走在最后面的老狗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队,根本就没有和三人在一起。
“我靠,死狗咋整的,还跑丢了不成,呢么大一人,咋还丢了呢,我日,不会是被鬼抓走了吧!”急性子的功德嚷嚷道。
罗先生道:“你个乌鸦嘴,别乱说,老狗走在最后面,可能是被这鬼打墙给谜住了。说白了,这鬼打墙其实就是阴邪缠身,双眼被遮,看不到原来的东西,所看到的都是幻像。老狗走最后,可能是被阴邪集中攻击了才掉了队的。”
“我靠,那要是把咱们引到悬崖边让咱跳崖还以为在路上走着咋办!得快点出去,还有老狗现在一个人估计比咱危险,赶紧、赶紧破了它奶奶的。”功德嚷嚷着。
“嚷啥!嚷啥!你刚刚不是说你真阳涎比我们加起来都多嘛!赶紧,弄一满口,向四周喷。”小七对功德道。
看着罗先生也是满脸奸笑的望着自己,看来这咬舌头的事得自己做了,谁让自己刚才装B乱说话呢,唉!装B遭雷劈啊!
一脸可怜的功德狠狠心上下牙钳住舌头尖咬了一口,疼得功德打了个冷颤。把舌尖流出的血含在嘴里,等血攒了一口后,功德向着罗先生“嗯…嗯…嗯”的点着头。
“喷吧……”罗先生退后了一些,然后功德上前一步,仰起头向着四周“噗……”的就喷了起来。
“这咋感觉像是唐白虎点秋香里的对穿肠呢”,看着功德那喷血的模样,小七笑着道。
“我靠!你喷一口试试,还对穿肠呢,疼死我了,哎呦……我的舌头啊!”功德瞪着小七道。
随着功德一口真阳涎喷过后,恍惚间,三人周围的环境似乎有些变化,仔细一看,周围的环境变成了三人熟悉的树林,三人正站在一处山洼边的小路上呢。
“我靠!还真险啊!要咱往哪里走几步不都摔山洼里去了,死到估计死不了,估计断胳膊断腿是免不了的。”功德道。
看着眼前的月光照映下幽深的山洼,三人决定赶紧找到老狗,万一老狗出了什么事可是三人最害怕的。
“向前?还是向后?”看着脚下的小路小七邹着眉头问向俩人。
一时间,三人面面相向,不知道该走哪里,向前走可以继续走进林子深处,向后走是回去的路。三人不知道老狗现在会在那里,一时间都拿不定主意。
沉默了一下后,功德道:“要不咱分开找?”
“不行,分开肯定又有人落单,万一谁再被阴了咋整。”分开走的计划行不通,三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你不是道士嘛!你倒是算算老狗在那个方向啊!”功德冲着罗先生喊道。
罗先生瞪着功德道:“我倒是想算,可咋算啊?我们连现在老狗的东西都没有啊,你叫我咋算。”
“嗯……老狗白天拿我裹刀的那块红布当围巾在脖子上缠了半天呢,被我硬扯下来的,不知道能不能用?”小七突然想起了白天拿出红布裹刀的时候被老狗抢去耍了半天,于是说了出来。
“拿来看看吧,说不定沾着老狗的气息呢。”罗先生说道。
从包里拿出了裹刀的红布,三个人用手电照着找了起来,“找找看有没有头发啊!”罗先生道。
“有了,有了,这沾着一丝头发呢,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狗的,哎……我说小七,你有没有用你这红布摸头啊,别是你的头发啊!”功德发现了一丝红布上的头发。
“你才拿着摸头呢,我又不是神经病,就老狗那多动症的才抢了过去当围巾耍呢。”小七没好气的撇撇嘴说道。
罗先生沾起了那一丝头发,用手电照着仔细看了看,说道:“应该是老狗的,今天咱三好像头发都挺干净的,就老狗的油腻腻的,你们看这头发够油的。”听得功德和小七是满头黑线,这都啥理论啊!
罗先生从口袋里掏了张卫生纸出来把那跟头发擦了擦,然后把他那个破罗盘掏了出来,左手托着罗盘,右手捻着那根头发,嘴里滴滴嘟嘟的念叨了一会,把头发放罗盘上,然后右手像编花一样的把手指编出了个什么诀,对着罗盘一边比划一边嘴里念叨着,不一会收起了编花一样的手指,托着罗盘看了起来。
“应该是在后面,咱们往回走吧。”看了一会后罗先生说道。
“准不准,你可别瞎忽悠哥几个啊!”功德嚷道。
小七白了功德一眼说:“准不准无所谓了,走吧!总得找找看。”
于是罗先生在前面一边看着罗盘一边带着路,三人沿着回去的路走着。
“应该就在前面了”罗先生道。
在三人前面是一个弯子,过来弯子在走五百米就可以出树林回到村口的竹林。
功德抬起电筒向着弯子照了过去,用电筒左右照了一下后,功德喊了起来:“看,那是不是老狗!”其他俩人也把电筒照向了功德电筒光所照之处,老狗还真就在那里,正在弯子那里一圈一圈的转着呢。
“我靠,这死狗,在那里转悠啥呢,害得咱们瞎担心。”功德看着在弯子那里转着圈的老狗,气得牙痒痒,吼了起来:“死狗……你干啥呢,转啥呢,让我们白担心,你狗皮痒了是吧。”
然而,不管功德怎么叫喊,老狗还是在那里转着圈。
这是三人已经来到了弯子处,看着老狗一圈一圈的转着,样子挺是搞笑。不过现在三人却是笑不出来,因为怎么看都能看出老狗不正常了。
罗先生拿着罗盘看了看,然后抬头用电筒照着看了起来,在老狗转着圈的上面是一棵歪脖子树。树从弯子一边的斜坡上长出,外向弯子,分两杈,一杈向上长成树冠,一杈横长向小路,正横在老狗转圈的上方呢。
此时的老狗就在横长的那树杈下面一圈一圈的转着,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站在边上,用电筒照向他时,脸色青灰,双眼无神,也不知道躲避夜里突然照过去的光速。
“这……难道真的是被鬼上身了!”功德结巴着说道。
“别乱讲,是被阴邪煞气侵入了,被迷住了,他现在估计就像咱们前头一样还以为一直在小路上走着呢。”罗锅道:“我看他头上那棵树估计有问题,阴邪之气极重,搞不好咱们遇到的鬼打墙就是从这树来的呢。”
小七急到:“别管那么多了,先把老狗弄醒吧,我看着他转,转的我心慌。”
“功德,真阳涎!……”罗先生笑着对功德道。
“我靠又是我,不是前头喷了嘛!这次换你俩了。”功德愤愤的说道。
“别啊!继续啊!都喷了一次了,反正舌尖还没有好,不用咬了,就把牙齿在舌尖的伤口上再蹭蹭就好!”小七笑着道。
“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们俩!”功德瞪着俩人愤愤的道,然后鼓起了嘴,用牙齿蹭着舌尖的伤口,一脸的疼苦样。待又攒了一口血之后,对着罗锅“嗯…嗯…嗯…”的努着嘴。
“对着老狗喷!……”罗锅喊道。
于是功德就对着老狗又来了一次“对穿肠”的经典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