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两位只是打嘴仗,貌似谁也没要动手的意思,而且那旱魃一转身又换了一身衣服,是现代的一套小礼服,穿在她身上,比模特都有型,别看她是个旱魃,可天生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呃,她这果真是臭美的代名词,这么爱臭美,会是哪个魄呢,要我猜,应该是,呃,我也想不出来了,貌似没有一个符合她的,除去那个道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魄,一共五个里面貌似没有爱美,又善变的魄。
喜怒哀惧欲,那个都和她不太贴切,于是我打断了这两人的唇枪舌战问道:“那个,你们两个能先停一下吗,我想问一下,这位旱魃妹妹,你是哪一魄啊?”
旱魃听了我的话,才像是刚看到我一看,一指我的鼻子道:“就算你是命魂,你也不可能弄脏我的衣服,要不是刚刚我躲得快,你那三口唾沫,都吐人家新幻化的衣服上了,你赔得起吗?”
“呃!这不是重点好吗,我在问你是哪个魄,有点礼貌回答完我,再说这些问没用的好吗?”我有些生气她指着我的鼻子,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指着我的鼻子说我的不是。
我这句话成功的惹毛了旱魃,只见她的牙齿眼见的尖又长,两只眼睛也变得更加血红不堪了,里面像是有血要滴出来一样。
这样我心里一紧,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尼妹的,这会嘴欠什么,好好说话不行吗,指着你鼻子又能怎么了,在没恢复真身前,要忍住气,不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吗。
可是现在想什么都晚了,眼见着,她的十只手指也变成了尖尖的,而且竟是黑色的,不过这个黑色,为毛像涂的指甲油呢,很有喜感!
但再有喜感,那指尖泛的寒光,还是让我压下想笑的冲动,对着旱魃一摆手道:“旱魃妹妹,停一下,我收回刚刚的话,并郑重的向你道歉。”
说的同时,我飞身向远处闪去,要知道就我这点修为,对付个高级的紫僵什么的还可以,对付僵尸之王那可就没得可比性了,只能逃跑了,那还得看我腿快不快。
旱魃听了我的话,倒也真没有再步步紧逼我,十指尖尖的长指甲也缩回去了,变成了正常的手指头,牙齿和眼睛也一样,看来旱魃也喜欢听软话啊,她也不是什么好斗分子,这样我就放心不少。
这时天魂才过来,像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咕哝了句:“废物,真不知道你竟会让自己转生为废物,到底你打的是什么算盘呢,现在被最爱臭美的喜魄都吓成这样,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啊。”
无视天魂的前半句,我只听取了这个旱魃是喜魄的这个字眼,真想不到,她竟然是喜魄。
喜魄就应该是个逗逼,呃,貌似这个旱魃也具备了这点呢,你看,这会这货又换装了,这回是个男人装,一身利落的黑西服,还带了顶礼帽,领子上打了个蝴蝶结。
可笑的是她的嘴上面竟贴了两撇八字胡子,带了一个酷炫的墨镜,怎么看,我都想笑。
但是为了能早日见到儿子,不惹出什么变数,我忍住了,就算天魂说喜魄不可怕,那应该是在她眼里吧,对于我来说,就刚刚我就嗅到了一股,我根本无法抗衡的危险之气。
所以我可不敢小看喜魄的威力,再说了,再说了电视剧和书里不是都说了吗,僵尸王一出赤地千里。
那赤地千里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可是要小心一些,马上就要恢复真身了,我不能在这节骨眼出问题,就算天魂为护着我,那也就一眼照顾不到的时候。
不过天魂却不用忍着,直接放肆的笑道:“叫你旱魃,太抬举你了,还是叫你小喜子吧,这么喜欢穿衣打扮,叫你小喜子一点没错,哈哈……”
小喜子!一听这三个子,我一阵恶寒,这尼玛不是活脱脱的太监名吗,叫一个女的为太监,亏天魂想得出来,等会不知道这两只会不会因为这句话而打起来。
看来我得做好打起来的准备了,谁知又让我跌破眼镜了,还是没打起来,这两只竟然拥抱在一起了,只听喜魄说了句:“天魂姐姐,好久没有这么痛快淋漓的你吵一架了,想想真是不舒服,现在好了,我简直舒服到了极点,唉!要是姐姐能早点召唤我过来就好了,害得我抑郁了那么多年。”
呃!不会吧,这两位是好朋友,难道就两个魂七个魄在我的身本里也拉帮结火,这两只是一伙的,那其它几只呢,又是怎么样的呢,不会还得多出来几个小团伙吧,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是让我意想不到呢。
天魂看我一脸吃惊的瞅着她俩,有些鄙视的看了我一眼道:“有什么好惊讶的,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啊,在和其它的魂魄相比,我和小喜子还真是很吵得来呢,我们当初在一块的时候,一天不吵浑身都不舒服,这种滋味你肯定理解不了,就像有些人喜欢啃指甲一样,你们是了解不到啃指甲之人的乐趣在哪的。”
呃!貌似我能理解呢,其实我也有一个怪癖,那就是扣头皮屑,没事就把手放到脑袋上面一点点的找,一点点的扣,只要扣到一块大的,就会感觉很有成就感,那就感觉让外人听了就会觉得好恶心啊,但没办法,我的内心里真的抑制不住这种激动之情的。
于是我忙感同身受的把我的亲身感受讲给这两只听,结果没想到确换来这两只的无情的鄙视,而且这两只像见到瘟神一样,瞬间躲离了我老远,用一种看怪物的眼光看我。
呃!这和她们爱吵架的癖好,不是有异曲同功之效吗,为什么她们就认为她们做得很对,我就变态呢,我很是不服,可是再次想到了,我和她们置什么气吗,等会都会成为我的附属品,我还是人生的赢家,而且一想到能恢复真身后,马上就能见到墨墨了,我顿时更不生气了。
而且还笑眯眯的说道:“嘿嘿,其实我刚刚就是和你们开个开笑而已,别当真,别当真,这个毛病我只在别人身上看到过,而且那个人把自己额头上面不远都扣成斑秃了,不信你看我的头发,有斑秃吗?”
说完我又飞快的把自己的刘海扒拉开,让这两只看,其实那是曾经的我,只是后来被姥姥硬给板过来,才又把头发长了回来,否则我现在可能还是顶着两小块斑秃呢。
看了我这么茂密的头发,这两只才又往我这边近了近,不过不想搭理我了,明显我恶心到她们了。
这两只不只是不搭理我这么简单,反而这两只又吵了起来了,吵得我脑瓜仁都疼。
远远的找个地方,我坐在上开始修炼,希望静下心来,听不到这两货的吵闹声。
别说我发现我的静功不错,在这么吵的环境下,都能入静,也不知道多久了,我是被天魂一巴掌扇醒的,这货也太粗鲁了吧。
不过好在不是扇在脸上,而是扇在肩膀上,不过就这样,也被扇昨火烧火撩的痛。
有些委屈的看着天魂问道:“天魂妹妹,你这是为何啊,你们两个在那好好的‘叙旧’,我怕吵到你们,就坐在炼功了呀。”
“真是废物,就这么轻轻的拍你一下,就像我使劲了似的,真是废物。”天魂再次用鄙视的小眼神,狠狠的鄙视了一下我。
被一连串的骂废物,我心里肯定是有火的,但根据之前的经验,我得忍,忍一忍什么事都会过去的,而且还要强装笑脸。
忙扯出一张笑脸对天魂道:“天魂妹妹,我不是嫌痛了,你误会,对了,天魂妹妹你急着叫醒我,一定有事要吩咐我吧?”
见我如此,天魂的脸色很好,点点头道:“没错,是有事找你,不过不是我,而是小喜子不相信墨墨被掳走了,她要亲自问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我还以为喜魄不喜欢墨墨呢,原来是之前还没顾上墨墨,也不对,如果是没顾上,也说明小墨墨在她心里没什么位置,否则怎么能没顾上呢。
不过转头看向又换了一身婚纱的喜魄,那担忧的模样,我心里又犯起一了嘀咕,不会她的反射弧比别人长吧,我是说对自己喜欢的事情,反射弧比别人长。
于是我点点头道:“墨墨确实是被一只莫名的大手掳走了,希望喜魄妹妹能助我恢复真身,救回墨墨。”
喜魄听了,为难的皱了皱眉头道:“可是这样,那我就会失去自主权,这具旱魃的身了就白找了,这可是好不容易机缘巧合才成就的啊,这样舍弃了真是太可惜了。”
接着没等我想到词劝她,她又说道:“不过为了墨墨,可惜就可惜吧,谁让咱们就他一个儿子呢,如果墨墨出事了,我怕是活不起了。唉!来吧,那个命魂你是生吞还是让天魂做法,你选一个吧。”